,我其实也想听听梅大家的戏,那我在刘府等你。”
看着小花离开的背景,易安暗自说着:“对不起。”
夜幕悄悄地降临,易安安静的在祠堂里看着母亲的牌匾,易安费力的站了起来,给自己的母亲上了一炷香。
“娘,我回来了,但是我马上也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娘,你说我这样离开是不是对小花不负责任啊,您肯定会骂我跟我爹一样。不过我真的不能娶她了,我现在废了,什么有没有。如果你有在天之灵的话,保佑我能够治好身上的伤。我会找到那个混蛋的,这是我和你的约定,我会照顾他,侍奉他,给他养老送终,但是首先我得知道他在哪不是。”
易安顿了一下,从地板的夹层里拿出一个木匣,从木匣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把铁剑。向母亲的牌位说:“我把婚书和爹的铁剑拿走了,你和爹的信留在这里。这些信我没有看啊,这是你们的秘密。您希望我平平安安的活着,我也在争取能够好好活,爹的铁剑我带走了,留着防身。”
清晨,易安推开门,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在门外等着,那个青年抱着膀子,嘴里叼着一个野草,看到易安的门推开,立即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安哥,你才起来啊,我都等你老半天了。”
那个青年不满意的嚷嚷,易安一看,这不是杨秋吗?杨秋是杨叔的儿子,和自己同岁,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但是带着痞子的样子,嘴里没完没了的说着,这让外人看到一点又不相信这是少言寡语的杨叔的儿子。
易安扶着腰坐在门口,一脸难受的问:“这怎么来了。”
杨秋把嘴里的野草吐出去,眉飞色舞的说:“昨天我被我家老爷子在河城叫回来,说是交给我一个任务,我想是什么样的任务把我这个天才叫回来才能摆平,原来是让我给你当马夫。”
易安楞了一下,看着面带怒气的杨秋,问道:“给我当马夫?”
杨秋撇着嘴说:“是啊,马夫,还是四个老爷子一块商量的,不就是我现在是修为是五阶。说是你受了伤,需要一个威武霸气,英俊不凡,潇洒风流的人来照顾,所以就选中我了。”
易安感觉好笑,这些都是杨秋自己加上的吧。
“给我说原话。”
杨秋叹了一口气,说:“几个老爷子是这么说的。杨秋啊,你现在的本事不错,暂时没有什么事情,你去帮帮安子吧。什么都要听安子的,告诉安子,自己的事情要不想让我们老家伙出面,就办得干脆些。”
易安点点头,思索了一会儿,说:“看来叔父们对我太放心了,把你派过来,是让我管教一下你吗?”
杨秋点点头说:“是,肯定是他们看我不顺眼,把我派到你的身边。”
两人对视一笑,易安慢慢地走向了马车,看着杨秋把昨夜整理出来的东西搬上来,轻声的说:“范家。”
一纸婚书放在了范相得面前,范相和身后的范夫人脸色都不太好。范相生气易安的自作主张,而范夫人虽然对于易安做法表示赞许,可是心里不是滋味。
范相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呵斥着说:“易安,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你以为小花配不上你了,你才要退婚?”
易安笑着说:“不,范伯父,小花配我富裕。”
“那就是我范家嫌贫爱富,故意刁难你?”
“没有。”
“那你哪来的想法要退婚,我可曾因为你现在的身体伤势说不把小花许配给你。”
范夫人在一旁有些着急的说:“老爷……”
“闭嘴,还不是你惹得事,以后少跟刘家的人来往,我范家还要那张脸皮。”
“伯父。”易安有些为难的说:“这是我自己的想法,因为我要出去寻找疗伤的办法,少则两年,多则七九年,我怕小花等不起。”
“那就不要走,我范府虽然不是富可敌国,但是养一个姑爷,还是可以养的。”
易安看着面色铁青的范相和略带尴尬的范夫人,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喜欢,我不喜欢像一只狗一样的活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范相思考了很久,咬着牙把婚书收起来,严肃的对易安说:“的确,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嫁给一个废物,我这里等你两年,如果两年后,你仍然坚持,我就会再挑选一个女婿。”
知县刘大人的府上,梅大家亲自演唱,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下面的人听的如痴如醉,如梦如幻。
小花坐在人群里,四处张望,寻找着易安的身影。
易安看着斑驳的城墙,仔细的听着从城里传出来的余音,磅礴的树根盘踞在城郊,几只老鸦绕树飞舞。
“安哥,咱们去哪?”
易安看了一眼吊儿郎当杨秋,充满希望的说:“向东走,读书人的书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