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痒酥感。
“你怎么没给东西廷冠吃?要知道我可是听了你的话,让他们都不许送吃的喝的给他了。”就在我觉得我再也受不了的时候,他停止了他跟豆豆差不多的行为。
一听到他说这个,我更加没什么好气。
“是他自己不吃的。”我指着我换下的外袍道,“我一早起来煮好端过去给他,他可抱着美人没起呢。”同时我想缩回我的手,当然还有我的腰还有腿……
没想到他扬了扬眉道,“哪里来的美人?”他摸了一下我的脸,“美人可是在我怀里呢。”
我,他这是在,在调戏我吗?是吗?
我皱起眉头,对于男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合适,不,不止是男人,应该是所有人,所有的人,我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我平平安安的让他们满意。
“怎么了?”见我没说话,他便松开了我,又用被子将我裹好,“你说的那个,是被你咬伤的那个吧。”
我反驳道,“是豆豆咬的。”
“是,是豆豆咬的。嗯,就是那个丫头。”他从善如流得点了下头,“那个丫环是廷冠娘子的陪嫁,她在我们家被咬伤了手,如果让她就这样回去就不好说话了,所以才让她留下来的。”他瞧了下天色,把外袍递给我,又拉过我的腿,拿起了榻下的鞋。
我正在暗自庆幸因为这鞋做的像是有些大了,所以我穿了两双袜子,他却是拿手按在我脚上比了比,“你裹过脚?”
脚也没见过!
什么裹脚,包果儿我就会做。我自己勉强套上外袍,抢过脚套上鞋子,跳到一边拿梳子梳了几下就准备随便绑个辫子。
“平娘,你还记得你娘吗?”他倒在我榻上,我几乎听到那榻都被压得吱吱做响。
我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我当然记得我娘了。”
“那你娘的脚,是不是跟你一样。”他这个问题问的好生奇怪,我不由得努力回想,娘的脚……娘的脚,我居然不记得了!
我真是个不孝的女儿,我只记得,如果是夏季,娘天天都帮我洗澡,若是冬日,娘日日都帮我洗脚。
娘洗的很舒服,总是先用水帮我把脚淋湿,然后放到她腿上,双只手圈起我的脚帮我从脚底一直按揉到脚背,甚至每个脚指头,都会被照顾到,然后再慢慢泡进热水里,那种微烫的热气,仿佛就从脚心一直窜到了我的头底,是那么那么的舒服……印象里,只有娘每次洗完我的脚,甚至会不介意我的脚踩到了她的脸上,她总说,“唉呀,我的宝贝的脚真白真嫩,洗干净了,让娘亲咬一口吧。”说着会作势真用嘴去咬,我会哇哇得大叫,爹爹就会来“救”我了……
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得回忆出来的过往,让我想要大哭出声。
“想不起来就算了,那个丫头真不能呆在廷冠的身边吗?”谢三的话惊醒了我。
我低下头,用带子系紧发尾,“不行。她在哪儿,我就什么都别想做了。”
我看着谢三,“她已经浪费了两次了,再有一次,你可以让你的兄弟直接回家了。想不想治,是他自己的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