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光彩不减,依旧普照着整个大地,大颂国在余光中显得更加耀眼,高楼大厦也披上了红色的衣衫,两侧的摊位从东到西,像长蛇一样映入眼帘,千奇百怪的摆设品琳琅满目,让人甚是欢喜。此时,市集上的人陆陆续续地填满整个街道,热闹繁华的景象依然不逊往日,夜市的时间还早,不过一日的疲惫等不及了,夜市就早早开张了,然而在热闹的背后却隐藏着让人们恐惧和无奈的战争,人们在玻璃渣子中寻找一丝丝的甜蜜,他们不想去思考太多,享受当下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逃,往哪里逃?昨日发生的事情,今日不会再发生,逃走的路途早已潜伏了许多送你见阎王的刽子手,无能无力,只能趁着有口气,好好玩乐,当然人们也相信这一战一定会赢,因为他们也平安地度过了三十个年头,虽说战争不断,却也只是皮毛,并未伤筋动骨,仍然怀揣着对胜利的希望。
菩提殿内,太后愁容满面,端庄威严地坐在软椅上,殿内之人皆是一脸正经,低垂着脑袋,脸面上全无喜色。
方界禀告:“太后,皇上,粮草按照计划如期运至战地,方元帅甚为欢喜。”
“贵得有何反应?道乏又有何行动?”
“帅在外不受于王命,贵得深谙此道,早已下令军务大权全由道乏一人决策。目前,道乏已下军令,士兵 将领们早已调整好了应战状态,并向方元帅下了求战书,三日后大战。”
“此战可有把握?”
齐颖回道:“此战内中恐有诈术。”
排骨巫婆惊道:“诈术?谁在布局?”
“太后,昨日启亮来报,暗中窥探到琉璃国有数量士兵和杀手流动的迹象,恐怕蹊跷就在其中。”
“此次粮食之要事全赖唐青枫定力协作,不过当日提及此事,哀家就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现在思来,其中绝对有诈。”
“螳螂捕蝉,鹬蚌相争,他们想做黄雀,他们想做渔翁,这再明显不过了。”
方界自小熟研兵书,深懂权谋之术,又顾虑深沉,他大脑中快闪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说:“若是唐青枫趁机起兵造反,那琉璃国岂不大难临头了?”
齐颖若有所思,道:“看起来这盘棋错综复杂,思虑不全,很难落子。”
排骨巫婆毕竟是谋略中的高手,剖析道:“若是大颂国兵败,琉璃国必定慌乱一片,而唐青枫绝对会趁机夺取江山,取得军事要地,那莫珝必死无疑,再说了,驻扎在外的墨家军也是鞭长莫及,恐怕莫家江山瞬间会大厦倾倒。”
排骨太后把话说尽,朝着身侧坐着而久不发言的鲜肉皇帝,说:“皇儿,觉得此事该如何谋划?”
齐颖,方界不约而同瞅着鲜肉,害怕他又说错话,令太后不满。
鲜肉回道:“尽快派人通知莫珝,让他做好内应外策。”
“皇儿可别忘了,莫珝身侧无一兵一卒可用,他只是一个孤独的傀儡,如何自保?”
“他身边又一批死士杀手,是墨瀛大将军在暗中布控的,有宫女,有侍卫,有公公,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厉害人物,祭太后。”
“祭太后,恨不得杀了莫珝,令他的儿子登上王位,怎可能帮助莫珝?”
方界也想敲打敲打鲜肉,说:“这些布局,唐青枫不是傻子,不是聋子,他一定知道一二,但未必全部
知晓。”
当日在琉璃国,莫珝当面答谢齐颖,只因为暗中帮衬着筹谋,鲜鲜肉皇帝:“他身边应该还有一批我们安排的杀手保护。”
太后瞟了一眼齐颖,说:“齐颖告诉你的,可皇儿知道是谁安排的吗?”
能提出疑问,说明其中另有原因,鲜肉慢慢吞吞道:“母后如此说话,一定是皇儿理解错了,还请母后明说。”
“安排在他身边的杀手全部是哀家安排的。”
鲜肉惊讶道:“母后,你不能杀他。”
“你这般挂念他。”
“皇儿与他是知己,是朋友,那三月之交,那兄弟之情,皇儿是刻骨铭心,永不忘记,再说了莫珝与皇儿性情一般,都是善良纯净之人,母后且看看他管制下的国家,就知晓他心本存善,现在,将来,皇儿担保他绝对不会成为大颂国的威胁。”
“心本纯善,皇儿是,母后相信,可莫珝,母后不信。”
“为什么?”
‘他不是亲人,不是国人,而是一个外人,一个很有能耐的外人,正因为琉璃国海清河晏,臣民安定,哀家才钦佩和害怕,他隐忍,不代表他无能,他无言,并不代表他没有想法,他一直在权谋中周全一切,能对付唐青枫这样的老狐狸,你觉得莫珝心思单纯吗?他比唐青枫狡猾,他比唐青枫有计谋,不过他幼小,又有祭太后从中作梗,他更要收着尾巴,紧着性子做事。他其实很可怕,微笑后面是什么?你看懂了吗?”
“孩儿相信他,绝对不会对孩儿如此狠心。”
排骨巫婆怒道:“你拿什么相信?”
“他的心,皇儿的心,我们两个人的心。”
“心?是何物?那始终是你们自己的,不能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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