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灵说服父亲之后,二人分别指派了螽斯与账房的曹大叔一并去了府衙,办理田地过渡手续,之后再去苟府十个粮仓查实一番。
钱灵出了府门,就瞅见了正儿,正儿跑过去,面容显现焦虑道:“老爷没有刁难小姐?”
“看看我的脸。”
正儿促近端视了片刻,说:“脸上没什么?”
只因六夫人命林影为钱灵涂抹了一点药汁,陪爹爹用完膳,又处理事情后,这段时间,脸颊的红色指头印消失得很快,这林影也是位高手,不得不佩服。s
钱灵俯下身子,双手搭在正儿肩膀,说:“本小姐又挨了爹爹一个耳光。”
真够憋屈的,在我们哪里做错了事情,哪有这么多规矩限制,到了这里,耳光真是没少挨,这些都有毛病,动不动就喜欢体罚,还好这张如花如玉的脸蛋不是姑奶奶的,否则姑奶奶那暴脾气,敢掌我嘴巴,十个奉还。
不过还是不要,因为疼的感觉,是自己的。总之,自己的意识和身体早已融为一体了。
“螽斯大哥呢?”
“去办事情了。”
正儿笑道:“小姐这个耳光挨的好,能从老爷手中拿到东西,你算是头一个。”
“什么?”
“但凡生意上的事情,老爷从未退让,小姐又是用什么法子,让老爷妥协的?”
“利益最大化,给了他最大的利润,他才同意了。”
“哎,老爷毕竟是生意人,在生意场上都讲生意经,是再正常不过了。”
“好了,不说了。我们去找洗良佐。”
马车内的钱灵实在受不了了这般热燥的天气,在轿中将所谓的白色内衣内裤全部脱掉,正儿帮忙,可口中还提点道:“小姐,脱了内衣,里面是光着的,只穿个蓝色的外衫,是凉快了,可让人议论。”
“你看看我,能看见什么?”
“什么也看不见。”
“那不就行了,这样多凉快。”
“小姐?”
“好了,别在给我讲什么规矩,礼数,还有什么女子的该有的言行举止,听的我耳朵都生茧了。”
“可是?”
“别可是了,你真的好烦啊。”
……
钱灵和正儿远远瞧见精品生活馆门口不似从前那般门庭若市,人山人海,倒是冷冷静静的,无一个顾客,钱灵正纳闷,就从馆内走出来了一位曼妙的小姑娘,她将停业的牌子挂在了门框上,这小姑娘不认识,一定是洗良佐招来的。可又想这个时间不是关门的时间,怎么这么早就不做买卖了?
正儿也感觉疑惑,道:“小姐,这么早就关门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也不知道,进去就知道了。”
钱灵携正儿进馆,发现馆内也无一顾客,也没有一人服务,钱灵喊道:“洗莨,洗莨。”
洗莨从二楼房内走出,站立栏杆,笑脸盈盈,回道:“你没有去衙门?”
“早上去了,午时回府,给四娘过寿。”
“过寿?你去给四夫人过寿了?那钱老爷在不?”
钱灵说着就走上了二楼,两人坐下,聊了起来,说:“我爹爹在,事情已经处理妥善了,田地过户的事情,螽斯正在府衙办理。”
“齐颖出的法子。”
“是,利益交换。”
“对于钱老爷来说,没有得到最大的利益,是不会松口,也不会放手的,这么说你一定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否则,一定一事无成。”
钱灵笑道:“你们几个对我爹爹这般了解,看起来他真的是你们心中的恶魔。”
“你爹爹现在的位置,都是用心血拼打出来的,无论是大战小战,他都能应付自如,从中取利。能如此轻而易举,你可知道他经历了多少次的失败,才能成就今日的风光,背后的苦楚和艰难,只有他自己清楚。”
钱灵听出意思了,说:“我知道风雨过后才是彩虹,我并没有怪罪爹爹视财如命的性情,反而觉得很理解,因为我也是商人。”
“怎么说?”
“得来不易,反而更加珍惜,对吗?”
“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就是这个意思,在我们那个时空,还有一句话叫穷大方,富吝啬,就一个词语,有钱人抠门。
“洗莨,今天大家休息吗?”
“是啊,近日事情繁忙,大家都劳心劳力,都需要停下脚步休息一番,当然,不光我们,还有贺老板,她们也是紧赶快赶,一刻都未修整。不能这样没天没夜的忙活了,否则大家都吃不消,满心的埋汰和抱怨。”
其实钱灵没有想到这一点,洗莨提点后,才明白,虚伪道:“我想要做的,你都做了,看起来我们两个算是心有灵犀。”
“芳草姑娘案子已经了解了,你也该想想水横波的下一套游戏规则了,否则,经营不了多久就会歇菜了。”
“歇菜?你也会用歇菜。”
“还不是跟你学得?”
“芳草姑娘因我而被刘武所毒害,我岂能不管,再说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洗良佐想要大家放松放松心情,有意带大家出去吃喝玩乐,说:“既然拨云见日,不如我们出去玩玩。”
来到这个时空,从未开心游玩过,真是辜负了自己一番辛苦的穿越,再说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说:“不行,我有正事要办。”
“什么正事?”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做?”
“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
“你又有什么新鲜花样了?”
钱灵将其她姑娘支退后,只留下洗莨,正儿和江澄。她目送走那些姑娘,回头向洗良佐做了鬼脸,就拉着正儿去了后院,让江澄将所需物品都搬到院子中央,几个人围坐一起。
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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