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玉道:“三条,叶星应该要。”
“风老板不愧是做生意的,什么都算的准。”
无肠道:“算得准又如何,没有听牌,吃不来,也碰不了。九条,清澜姑娘,不吃就没牌了。”
清澜道:“比起算计,羡王爷不差风老板。我吃了,七八九。”
“你不怕她听牌吗?”
“不怕,与我无肠比较的是你风玉,不是叶星,也不是清澜。”
风玉死盯着叶星说:“都捏了两圈了,你不累,看着我都累,你就赶紧打出来。”
无肠说:“打出来,你赢了,叶星可以回宫交差了。”
回宫交差,就是把自己退回。听了这话,叶星着急了,他手中捏有三张牌,这三张牌他根本不知道那张牌是风玉想要的,谁知叶星算来算去,竟然成全了风玉,打了两万,风玉道:“碰。”
无肠道:“以后啊,你就跟着风玉做事。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本王摸来了一张,也听牌了。”
清澜笑道:“不就是听牌吗,还不一定能胡牌或者自摸呢?”
无肠算是遇见清醒之人,说:“怪不得风玉百般疼惜清澜姑娘,原来这般明白。”
“再明白,风老板也不会娶回门纳为妾室。”
一句话撩起风玉的不痛苦,揭了一张牌,连看都没看,就扔了出去,气道:“你这是在打我脸?愣是拒绝我多少次了,你算算?什么时候给过我脸?”
“我都说了,愿得一心人,你根本不是真心,我又何必找不痛苦呢?”
“一心人,我真心对你,难道不是一心吗?”
“可你府中还有妻妾呢?”
“有是有,可并不影响我钟爱你呀?”
“我要的是一人一身一心
。”
“我不就是一个人,一个身体,一颗心吗?”
“你的心中还有其她女子?”
“我发誓对你的爱绝对是一心一意的。”
“可你对别的女人也是如此。”
真是没完没了了。
二人情绪都不是很好,无肠倒是觉得机会来了,他也算到那张牌在清澜的手中,低头露出一双邪魅的冷眼,死死瞪着清澜左手的那张牌。
风玉道:“算了,越打越没劲,我就放了。”
无肠道:“放了,你是成全叶星?”
“你吃醋了?”
说的叶星都不敢直视羡王爷,一直盯着门前的一排麻将,心里慌慌张张的,随便捏了一张就打下去,说:“四桶。”
无肠道:“风玉,你要吗?”
能调侃,说明这家伙赢了,风玉故意反问:“那你要吗?”
“不要,下一轮就是你赢。”
推倒门前的牌,说:“是夹四桶。”
“你算到了。”
“叶星,左手的第二张牌,你玩了多长时间了,就是没有扔出来,出来早了,风玉就赢了本王了。”
清澜询问道:“第二张是什么?”
叶星唯唯诺诺道:“是,是七万。”
清澜喜道:“王爷真是神机妙算。”
风玉不耐烦道:“不玩了,不玩了,算你赢了。”
说着就挥了挥手,身边的人都退下去了。
无肠也不喜道:“不是‘算’是‘是。’。”
“我风玉论天赋不及你,论能力不如你,论相貌比你上乘,不过本少爷用最短的时间了解游戏,陪你玩耍,算是吃亏在前。”
“你是不服气,嫌弃本王比你玩的早,玩的精,对吗?”
“是,不过不论早晚,本少爷还是输,所以不必比较了。”
“算你识相。输了就得应诺,双手奉上土地契约。”
“午时派人去府衙办理绝卖手续,不过过渡在谁的名下?”
“钱灵。”
“钱灵?就是钱厚的四女儿,钱府的四小姐。”
“是。”
“她?与传言中判诺两人。不过四小姐买卖土地干什么?”
“种植粮食。”
风玉发出呵呵的笑声,这声音和表情多有不解和嘲笑的含义。
“她比你高级。”
“什么意思?”
“她与钱厚完全是两个圈子的人,圈内人不喜圈外人,自然是合不来。”
“再不是一个圈子,父女哪有仇?”
“仇,来自于不同的想法而产生的。钱厚自私,钱灵无私。”
“这么说我风玉应该庆幸,能与天下第一首富钱厚成为一个圈子的人。”
“高抬贵手,此一时彼一时。还有,本王好心提示一下,做事情必须有个度,收敛收敛,反而能长长久久。朝廷在各地处处布满眼线,你能做的事情,都有底子。”
“事情谈完了,我得走了。这套麻将留给本少爷,得好好研究研究。”
“等等。”
“怎么了?”
“自情窦初开,你至死不渝的钟情侍御史的女儿谭愀,却一直得不到她的芳心,郁郁寡欢,独自饮酒,真正辜负的是你迎娶回来的那些妻妾。”
“不能因为她,本少爷就不能喜欢女人了?再说了我大哥又生育不了,我们风家的血脉只能落在本少爷肩上,家族与女人,家族最重要。”
“了解,本王也是被逼的。不过你想要得到她,不是没有办法。”
“你想怎么做?”
“这是我的事情,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得到谭姑娘?”
“你不会让皇上下旨吧?”
“我又不是皇帝,我哪敢下旨?”
“那你用什么方法?”
“我告诉你了,我自有办法,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痛快点。”
“要。”
“好,本王绝对让你得到谭姑娘,而且是谭姑娘心甘情愿的,用美人入你怀抱作为答谢。”
“好。本少爷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