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力太大了,瞬间是难以消化,几个人相继避开敏感视觉,依次偷偷地溜进客房,饮酒话聊了起来。钱灵暗自嘲笑,这几个男人真不愧是直男,这点冲击真够接受不了。
方才听洗良佐言语,他们几个赶早外出办事,估计一刻都未停歇,更不要说享用膳食了,钱灵立即着人备好吃食已备他们紧急之需。
钱灵伏在栏杆上,向柳娘使了个眼色,告诉她活动继续。
这柳娘又打响了皮鼓了,这是第二锤,预示着第二个节目。
柳娘道:“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歌舞秀,由四位姑娘演唱,其她六位姑娘舞蹈。”
退出T台后,仆人们又将W形的木块推,挤在一起,再将几块早已备好的大木板与W形拼接在一起,就形成了大型的舞台。
这时,从后面走出来四位妙龄女子,每一个都是大颂国数一数二的佼佼者,不论是容颜,不论是韵味,又不论是感觉,还有才华,都各具特色,独领风骚,她们不是别人,正是水横波的红牌姑娘,紫姻、华香、丰灵和倾心,废寝忘食的苦心训练,终于派上用场了,能不能吸引成千上万的男人,能不能笼络住男人的心,又能不能让水横波一举成名,更加自私的说法是能不能让自己一唱成名,成为水横波台柱子,成为男人心中的向往和寄托,就在这一曲了。不过钱灵也明白在风月场合磨练多年的人,即使那些动人的故事让自己心存善意而帮助她们,可钱灵也能猜测到她们出了名之后,一定会放纵起来,膨胀到与自己成为敌人,那个时候就不好合作了,不行,自己得留上几手。又细想,若是那个时空的音乐,舞蹈和游戏很受这个时空的人们喜爱,自己的前途绝对无量,那银子票子大把大把进入囊中,还有那天下的美男子不全都是自己的,这完全不是事。
大家都领教了这位四小姐不按套路出牌,特别想知道四位姑娘唱什么?后面的六位姑娘又跳什么?一个年轻的公子,礼貌地喊道:“敢问柳娘,这跳什么?又唱什么?”
“曲谱叫痒。”
“什么?YANG?哪个痒?”
“就是挠痒痒的痒。”
“啊?这也能编成曲谱?”
“有什么不可能?那诗经中有多少说唱的词,那唐诗宋词也可以说唱,我们这曲谱虽不是诗词,可是韵味和激情绝不亚于古人的诗词,不要少见多怪。”
“那敢问跳的又是什么?”
“挠。”
“NAO?是什么?”
“就是挠痒痒的挠。”
“啊?”
“小公子,我看你呀,活脱脱像个没有断奶的小孩,见识和阅历少之又少,还是回去好好读书,再去行走江湖四五年,这样下来,无论你遇见什么,你都不会这般大惊小怪,无知无礼。你看看,大家都急不可耐了,你还在纠缠我柳娘,都打扰别人做事了。”
这样一说,这位公子左右查看,众人都怒目而视,这才意识自己学识浅薄,孤陋寡闻,又没有礼貌而耽搁众人赏析,连连赔礼,也吓得他赶紧闭嘴退后。
“赶紧下去,别扰了事。”
少年还是摸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口中还一个劲地念叨:“这曲名,这舞名,真是奇怪。”
音乐起了,舞蹈起了。
只听见她是悠悠一抹斜阳,多想多想 有谁懂得欣赏,他有蓝蓝一片云窗,只等只等 有人与之共享……,来啊 快活啊 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 爱情啊 反正有大把愚妄……。
醉了,醉了,大家真的都醉了……。
在客房闲聊的鲜肉们也被动听的音符打动,急忙从房内出来,站在栏杆内,欣赏着天籁之音。
无肠乃学识渊博的大学就,询问道:“如此唱法,从未听过,真是匪夷所思。”
花杀道:“我感觉到了尘世的繁华,亭台楼榭,美人如玉,婀娜多姿地摇摆着杨柳腰肢,我还感觉到我在长安楼,我在龙威镖局,豪赌,海吃,又在凤停楼,品茗着内中酒,冰雪玉蕊,瑶池玉酿,食酒色也,人生一大快事,死也足矣。”
齐颖道:“轻盈流畅的旋律,二胡、萧、古筝、琵琶曼妙动听,乐韵恍若就凝固在那无法追觅的曲谱内,单纯中透出妩媚,清丽而不失妖娆,一起一落、一颦一笑都有如暗夜昙花般芬芳动人。”
钱灵笑道:“都是文化人,这话说的真够漂亮。”
洗良佐:“这曲子是你编的?”
当然不是了,我哪有这种才华。哎,刚来时,发誓不骗人,可这一路走下来,不骗人是不行的,算了,就是出尔反尔,又能将姑奶奶怎么?
“有一日晚上,心情烦躁,一夜未眠,在花园中游荡的时候,萌生了这曲谱,才创作出来的。”
不能说曲谱是自己写出来的,因为自己根本不懂音符,反正音乐不分时空的,索性自己唱出来,她们四个按照这个时空的音符谱出来的,总之,谱子,唱歌,跳舞,都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灵儿,想不到你还有这般高深的一面,真是令人惊讶和意外。”
“四姐,你真棒。”
一曲唱吧,余音犹存,感觉美妙的音符还在耳边跳动,萦绕心间,未能离
去。
台下有人说:“四小姐,能不能再让姑娘们来一遍,本少爷还没听够呢?”
一个人出面提出要求,很多人就开始起哄了,都想让这四小姐命她们在唱一遍,在跳一遍。
对于钱灵来说,这是好事情,既然需要,那就再来一遍。
“今日水横波开业,感谢各位的捧场,也感谢各位的银子。既然大家没有听够,没有看够,那就再来一遍,不过只能再唱一遍了,一遍后,今日的游戏就到此为止了。为了感谢大家的赏光,水横波二楼设置了麻将室,各位可以上楼游戏游戏。”
“麻将是什么?”
“这个不急,我们每一间客房都有侍从,游戏规则和游戏技巧,他们会告诉你们。”
另外一个年长的老爷,说:“四小姐,那些姑娘穿着的衣衫,可有卖的?”
“有,不过正在赶工制作,三天后,就有大批量的衣衫了。本小姐在长安楼对面开了一间精品生活馆,你们需要的都在那里买卖,若是还不甚明白的,可以回家问问你们的妻子,她们一定知道。”
“贵吗?”
“材质不一样,价格就不一样,价格从五十文到一两再到十两,十个标准,你们可以自己挑选。”
那人听完后,还在思索。
……
刚刚开业,还是害怕有人闹事,钱灵就命正儿、螽斯和浣儿在外招待,自己和鲜肉他们进了一片冰心。
洗良佐担忧人手太少,对钱灵说:“我还是留在这里,帮助螽斯他们。”
“看这情景,不像会有事。”
“以防万一。”
“那就辛苦你了。”
几个人进了一片冰心。
钱灵着急地询问:“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花杀取笑道:“没有小皇叔,我这事情办砸了。”
无肠早上起晚了,又错过了时间,最后还被奇蒻收拾了一番,又折腾了半个时辰,强拉着自己去坟地祭拜她那过世好多年的母亲,拗不过,只能随她而去。不过无肠从来都是随心随性的,对谁都一样,只是觉得对不住奇蒻,又经不住她叽叽喳喳地跟个苍蝇似得,老在耳边嗡嗡的,脑袋都快炸了,才妥协的。
“风神倒是客气,不过这风玉就难对付了。”
“我与他们并无来往,小皇叔却与他们相见甚多,本想靠他周旋,他却失约,最后害得小王脸面上挂不住。”
“若是没有猜错,风玉在商言商,开了个高价,而风神却瞻前顾后,害怕得罪官府,礼貌待你,最后的结果是再商量商量,之后给你答复。”
“说的还真是一个准,你比那玉蝉老祖还厉害。”
玉蝉老祖?什么鬼?还是不要开口了,免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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