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事情,与任何人无关。”
这杀儿懂事了,交给他,自己也放心,相信绝对会用在刀刃上,就干脆道:“哀家答应你。”
正说着,有侍女报:“启禀太后,少相求见。”
“传。”齐颖见到二人跪着,猜度出一二,定是不安分闯祸了。
“齐颖拜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
太后起身带齐颖进内殿说话,搁下两人,让侍女们监督不许偷懒。
“本王相信那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会向母后讨赏?”
“别看他一副高傲不群的臭脸,实质是外冷内热,本王保证但凡他开口,太后奶奶绝对松口。”
“若是我们猜错了,那家伙闭口不说呢?”
“你那双邪魅的眼神白长了,没瞅见冰块脸刚刚短暂的回头一瞥。”
“本王觉得那家伙在嘲笑我们。”
“可也在暗示我们,他是来救我们的。”
“怎么说?”
“不看说不准,这一看一个准。”
“有希望就好,我们还是好好跪跪,等会就要走了。”
真要热死人,羡王爷对着韩妙说:“能不能把墨玉扇还给本王,本王热得不行了。”
“还有我的绯玉扇,我也热。”
韩妙笑道:“两位王爷,不是韩妙不识抬举,是太后的意思,做下人的不敢违逆。”
一句话怼人,谁让我们都是尊老爱幼的品德少年郎。
“你们都下去。”
殿内的侍女听见羡王爷的指令,原地不动,对着韩妙,调侃道:“你们
还真是一个屋子的人。”
花郡王推了推羡王爷,说:“算了,再忍忍。”
……
“此事处理的很好,就按照你的法子去做。不过钱灵和钱厚的正面交锋,哀家担忧。”
“太后的所思所想,齐颖已考虑。”
“作何解释?”
“钱厚乃商界泰山北斗,风云人物,几十年阅历,足够驾驭和控制商场每一个行列,做事滴水不漏,圆润滑头,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是外行人,简单直白,一针见血。”
“如此,就会激怒对方。”
“很少有人敢于直面顶撞钱厚,只有钱灵,她敢。”
“好法子。”
“太后,关于琉璃国的事情,不知如何办理?”
“你心中不是都有想法了?”
“齐颖与那琉璃国宰相唐青枫颇有渊源,先书信一封,以朋友身份告知,若是能劝服,那么绝对会有人去县衙处理人口问题,当然他也会书信一封与我。”
“礼不成,兵又如何呢?”
“那只能与西府姬大人一同去一趟琉璃国。”
“此法行得通。”
齐颖和方界都已成人,这么多年历练,也算是练得一身真本领,说:“哀家身体有恙,此事以后就不必与哀家相商了,有问题与皇上商议。”
这是放权,皇上终于能做这一家之主了,齐颖替皇上欣慰,说:“齐颖明白了。”
“有身份,才能做事。哀家早已与皇上商定,明日皇上会下旨,你就准备接旨,好好辅佐皇上。”
“齐颖定不会辜负太后的栽培之恩。”
齐颖扶起太后,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望着明月,太后颇有感慨,道:“江山代有人才出,老了,终于想不动了。”
“羡王爷和小王爷,齐颖想带他们离宫。”
“可以,不过得当着嫔妃们,杖责之后,方可离宫。”
齐颖关切道:“无肠生来就弱,经不起重打。”
“杀儿懂事,都领了。”
“蒻儿闹腾,还是安然无恙最为妥当。”
“哀家看的出来蒻儿真是把无肠当做宝贝疼爱,当年正是如此,才成全了他俩这姻缘,不曾想,这无肠却对蒻儿冷漠相对,辜负了蒻儿一片真心,哀家觉得是个罪人。”
“是蒻儿自愿的,跟任何人无关,但凡选择了,不论以后是甜是苦,她都应该承担,怪不得别人。”
“无肠越来越诡异了,哀家真的是捉摸不透。”
无肠爱男人的事情是秘密,太后完全不知,而且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有这无肠的心思太意外,太奇怪了,全没征兆,想要读懂他,很难,估计他自己都不懂自己。
只是哭了齐蒻,这个可爱懵懂的妹妹。
“无肠也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有自己的想法,太后就不要担忧了。”
“哀家真想把他留在身边,可是这不合祖宗规矩。哀家希望在外,你们互相照应,多走动走动。”
“这点太后大可宽心。”
太后安定了许多,浅笑道:“陪哀家去吃点夜宵。”
“嗯。”
吃夜宵的时候,韩妙命人唤来了嫔妃们,当着她们的面把花郡王打了,又拿着宫规制服了那些嫔妃,今日都触犯了宫规,念在出谋划策的是花郡王,便不再追究嫔妃们的过错,若是下次再犯,三十大板,四十大板,甚至一百大板,伺候着你们,若是情节严重者,责令剥夺妃位,嫔位,赶出皇宫,永不得进宫。这般狠心,嫔妃们自然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得咽下苦水。
这事情早已传到皇上的耳朵,他根本就不在乎,自然不会追究,若是嫔妃们再闹,就让皇后按照宫规重责,不得怠慢,此事就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