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颂国的希望。”
这话一出,两个人面面相觑,花郡王示意羡王爷挑明。
羡王爷附耳,悄声提点道:“母后,说错了,妇好乃武丁的王后,怎么能降低品格,与这般小女子相提并论,这又不是给皇兄选妃,不妥不妥。”
一语惊醒,太后的一句错误之话,让太后自己瞬间生出了讨厌这个刘细雨的念头,想要否定她。不过也太委屈这个小姑娘了,羡王爷洞察母后心思,仔细打量,对母后说:“一个五尺有六,一个四尺有八,母后,这要是打情骂俏的亲昵,是傻儿跪着亲吻呢,还是这细雨姑娘踩着板凳亲吻呢?还有,这二人若是行床第之欢,这床榻动作真是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太后强忍着笑,一脸严肃,正经道:“皇儿所思周全,杀儿,听明白了没有?”
死盯着羡王爷,心中想着:“这家伙真不愧是变态王爷,怪物王爷。”
口中又说着:“小黄书真知灼见,杀儿大开眼界了。”
小黄书?这是花郡王经常调侃无肠的戏言,不过他确实很黄很黄,喜欢男人,喜欢到变态,动不动就爬上别人的床,各种撩汉手段,花样真真是千奇百怪,别出心裁,荤段子更是无所不会,无所不懂,活脱脱一个行走着的小黄书。但凡说出的话,真真是污人心,所以明着喊他羡王爷,无肠或者变态王爷,可暗着经常拿小黄书开他的玩笑。
羡王爷又开始YY了,他笑道:“这姑娘适合渔夫。”
太后茫然道:“作何解释?”
“渔父,渔父,水上微风细雨。”
“不许胡说。”
“皇儿只是想到了这么一句诗词而已,别无他意。”
“我们都笑到了,小黄书你也真够坏的。”
……
“思意,你的父亲近来可好?”
“回禀太后,父亲很好,让太后关心,父亲知道了,定会高兴。”
“杀儿喜爱文静贤淑的女子,也会弹奏琵琶,你们两个以后可以切磋切磋。”
“母后,傻儿善弹古琴,压根就不懂琵琶。”
“你给哀家闭嘴。”
花郡王终于明白,这死变态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些女子,百般挑剔只为自己开脱,心中暗自高兴,不如静观其变,看他怎么一一击退太后的伎俩。
“杀儿觉得如何?”
“她懂词赋,读过几本书,素日可与杀儿谈论诗词歌赋,日子不会寂寞无光;她又会弹奏琵琶,杀儿若是心情不悦,琵琶声可解心中忧愁,她可是杀儿的花解语。杀儿实觉不错。”
“那就是满意?”
“是。”
羡王爷又泼冷水了,说:“又犯错误了。”
刚才犯了错误,有些尴尬,难道这次又错了,太后急忙询问:“哀家,这哪里又说错了。”
“不是母后,是傻儿。”
“小皇叔,杀儿哪里说错了。”
“你糊涂。”
“作何解释?”
“你喜爱豪迈派诗词,而这思意姑娘擅长婉约派诗词,一个是火,一个是水,水火不容,根本就是相克,不适合在一起;还有傻儿对古琴又情有独钟,除此其它皆不喜爱,特别是琵琶,那声音浑厚高亢,不是傻儿喜欢的风格,再说了,傻儿独爱古琴,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母后难道不知道?再说了,那思意姑娘长得也太衰弱无力,苍白可怜,柔筋脆骨,哪里像个活人的样子,这不坑傻儿吗?”
“你又在胡说八道。”
花郡王赶紧附议,道:“太后奶奶,刚才不觉得如此,可小皇叔这般细致,再仔细端视这思意,容颜确实有些丧气,杀儿需要一个阳光可爱的王妃,若是这般,傻儿不喜欢,太后奶奶不会让傻儿以后整日面对这张丧气脸?”
太后叹气道:“没事没事,不喜欢就不喜欢,这不还有不惑吗?”
说完,太后掐了一下羡王爷的大腿,说:“你给哀家闭嘴,不许再插话。”
“是母后让孩儿做傻儿的引路人,怎么又责怪孩儿了。”
“你给哀家好好坐着,这最后一个,你最好不发言。”
“当哑巴,不如让孩儿退去。母后,孩儿都有些饥肠辘辘了。”
太后想,这最后一个再不行,这又白折腾了,要退就退,不能再让无肠在一旁煞风景,破坏这美好姻缘了。
可在这个时候,花郡王向羡王爷投去了求助的信号,不等太后发话,就说:“孩儿听母后的,不在胡说八道。”
“太后奶奶,小皇叔是过来人,对男女之事又很有方法,他之前说的,杀儿觉得在理,杀儿还是希望小皇叔在场,帮助杀儿参谋参谋。”
太后扫了扫了这两位小辈,无奈道:“好吧,继续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