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少相,花郡王听闻钱灵无辜被太后召见,仓促之间,没有细问,再说了,奴才们奉命行事,未必知晓内中玄机。
几个人陆续快马摇鞭赶到皇宫内,先后从钱贵妃口中得知钱灵口无遮拦,惹怒了太后娘娘,暴怒之下将钱灵秘密带往大理寺,关押了起来。
内中缘由,皆能猜出一二,可少相心中担忧的不仅如此,若是累加其它的罪责,罪上加罪,小姐是难逃死罪。他越想越害怕,也顾不得礼数了,一气奔跑到鲜肉皇帝当面,问出了双方对峙的详细关节,以便于觐见太后,心中有数地应对。
少帅前脚进了大理寺,花郡王后脚赶上,二人在大理寺牢房门口相遇,相互对视后,少帅问道:“你也来了?”
“少帅哥,你关心小灵子,我也关心小灵子。”
方界觉得奇怪,以花郡王的身份,应该进宫向太后求情,怎么也跑到大理寺来,质问道:“你没有进宫?”
“实话实说,我真真的是怕了太后奶奶。”
“你不进宫,谁向太后求情。”
“小皇叔都没有办法,我去了,也是无济于事。”
不过花郡王躲避,也能猜度出避开太后的原因,笑道:“太后喜欢,你不喜欢。”
“我的王妃,要与我同床共枕,同饮同食,同进同出,太后喜欢,我觉得那位女子行为格外恶心。不过,最幸福的就是少帅哥了,能得到心爱的女人,人生一大幸事。”
“要怪就怪三王爷和镜王妃,要是早早定下娃娃亲,太后就不会日日操心,揪着你不放。”
“从这点出发,是有些道理。若是长大了,又不是自己喜欢的女子,那又如何是好?”
“你傻呀,自己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者,万事都有意外,意外又有很多种,随便一个理由,就能让对方知难而退。”
“少帅哥,你是不是当时也想推掉小灵子?”
“没有。”
真是够虚伪的,直言不讳道:“没有?那个村姑是怎么回事?”
“此事都过去了,以后千万不要在灵儿面前提起。”
“知道了。我们赶紧进去看看小灵子,不能让大理寺的这些狱卒折辱她。”
一般进了大理寺,各种奇葩的刑具,能把一个活人整到求爷爷告奶奶的一心求死的地步,曾经有人受不了酷刑而咬舌自尽,还有撞死在墙壁上,更奇特的死法是用筷子从嘴里捅了进去,可想而知,折磨人的手段真是惨不忍睹。
……
在牢房门外,就能听见钱灵声大如牛的说话声,语调中没有一丝丝的胆怯和害怕的感觉,像平日里闲聊的口吻,两人纷纷舒了一口气,方界说:“先不进去,听听灵儿跟狱卒们聊些什么?”
“我告诉你们,我,钱灵,真是倒霉到了极致,喝口凉水都被呛,说句话都会被怼,做件事都会被抓,而且都是些莫名其妙的理由,什么王法,什么宫规,什么家规,从中刨出来许多奇奇怪怪的教条,用来制服姑奶奶,说的姑奶奶都理解不了,听得耳朵都快被磨破了,整个人都被整垮了,真真是败给他们了,不,是败给那些不合乎情理和道理的破规矩。”
“你是钱厚的女儿,你还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妹妹,再就是当今圣上的小姨子,是谁活腻了,竟敢动你?”
“皇上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悟空,也是从娘肚子里钻出来的,你说呢,谁比皇上更厉害?”
“太后娘娘,是她,是太后娘娘抓你进来的。”
“那排骨巫婆真不是善茬。”
“排骨?巫婆?”
“我给你们分析分析,这老太后廋的皮包骨头,脸上的皱纹,就是褶子跟树皮一样,一层一层的,颧骨高凸,双眼凹陷,那胭脂水粉一层一层的抹在脸上,惨白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像个死人一样,更更重要的是脸上很白,脖子很黄很黑,这颜色对比,显得更加老气无色。还有脾气又不好,动不动就喜欢虐待下人,不是打人解气,就是关禁闭剥夺你的自由,更可气的是随随便便给你扣个帽子,然后送到大理寺,给你判刑,让你坐牢,或者偷偷地把你给咔擦了,神不知鬼不觉,恐怖,恐怖。这个老巫婆又廋又黑又黄又暴脾气,看着她,就像看见厉鬼一样,这生命就歇菜了,太可怕的一个女人了。”
花郡王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黑自己的太后奶奶,心里不好受,可是小灵子说的也没有错,太后奶奶确实让人害怕,大家都避而不见,除非是召见,平日里都不敢进宫拜见。
“所以四小姐,就叫他排骨巫婆。”
“太后可是天下第一人,得罪了她,你可得小心丢了性命。”
“你们俩说的,正是姑奶奶害怕的,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
“害怕,你还惹她不高兴。”
“大家都是人,谁没有脾气,就允许太后发脾气,我们就不能发脾气,什么鬼道理?”
“在权利面前,不能不低头。”
“你也说的对。”
钱灵觉得极其无聊,又没有麻将,也没有纸牌,不过一定有牌九,掷骰子,不过自己不喜欢,到底干什么才有意思呢?那就是闲扯呗。
“你知道本小姐最讨厌什么吗?”
“什么?”
“讨厌没有车。”
“车?四小姐家的马车,轿子多了去了,出门都坐车里,来来回回多快,不像我们,都是走到大理寺,又要走回家,出门全靠这两条大腿。”
“此车非彼车。我说的车是法拉利,林肯,奥迪,红旗,比亚迪,还有摩拜,小黄车,对了,还有平衡车、电动独轮车,这些车的速度,比马车,比千里马,甚至是汗血宝马,都要快,不是一点点,是很多很多点。比如说二十里路,不到半个小时,不是不是,是两刻钟就是个来回。”
听完后,吃瓜群众都傻眼了,不知所云。
一个胖乎乎的狱卒,说:“真的有那么快吗?在哪里可以见到?”
“在……,噢……,”
不能挑明我们那个时空的先进工具,否则就会完蛋了,又支支吾吾道:“在,在本小姐的脑袋里。”
“什么意思?”
“是想出来的。”
“四小姐真会开玩笑。”
我得个亲妈,太无聊了,没有一个人能与自己在一个频道。
“哎,我呢,在长安楼对面开了一家铺子,叫精品生活馆,有空带着老婆一起逛逛,给她们买上几身不同形状,不同颜色的内衣内裤,还有睡衣。”
精品生活馆?少帅问道:“你知道吗?”
“小灵子,没有告诉我。你呢?”
“灵儿也没有知会我。”
那狱卒常常路过,从未见过,追问道:“长安楼对面没有这家铺子。”
“知道吉品楼吗?”
“这个我知道。”
“那老板亏惨了,整日愁眉苦脸的,好几次都要撇下家人,站在楼顶要跳楼自杀,多亏姑奶奶一片善心,才买下了吉品楼,救了他的一条老命。”
“四小姐,睡衣是什么?”
“睡衣吗?就是用丝织品制作的透明睡衣,芙蓉帐前,你老婆穿上透明睡衣,那白嫩如雪的肌肤裹在其中,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多么美丽,多么诱人。”
有人的喉结开始运动了,说明起到效果了。
“还有此内衣内裤非彼内衣内裤。”
钱灵用手在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说:“上面裹住这里,下面裹住这里,其它地方的肌肤裸露在外,多么性感,多么漂亮。”
“啊?”
显然,小伙伴们又被惊呆了,一个一个开始YY了,有人开始流哈喇子了。
实在听不下去了,少帅走向前,严肃道:“明日都不要来当差了。”
狱卒们吓得跪地,喊道:“小王爷,少帅,属下们知错了,这就去当差。”
“都下去。”
那些狱卒,出了牢房。
钱灵看见他们两个,高兴地跑向前,拍了一下少帅,向花郡王抛了一个飞眼,说:“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
“灵儿,你再跟他们胡说些什么呢?”
“我闲得慌,只是跟他们闲聊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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