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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郡王附耳,低声道:“这洗良佐,对少帅情有独钟,不过未曾亲口承认,可这一路走来,言行举止,是骗不了人的。”
我得个亲妈,刚刚知道一个情敌,怎么又来了一个情敌,这是什么情况?
“少帅不知道吗?”
“感觉,是很奇妙的。”
“那就是知道。”
“傻子都知道,况且他又不是傻子。”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羡王爷,洗良佐,我得好好问问。
今日有要事,先搁置。
“好了,你去吧。”
花郡王有嘱咐了一句:“办事时,放聪明点,知道吗?”
“属下明白。”
……
酉时,还不见螽斯回来,花郡王和钱灵十分担心,是不是刘武没有打算去菁华楼,螽斯没有搞定芳草。
“芳草,算是菁华楼的红姑娘,可是这个姑娘很清高。”
“清高?”
“别以为每一个女人都是丰灵她们那般,什么都卖。”
“问一个私人问题。”
“你说?”
“你们几个经常逛妓馆,你们有没有跟什么丰灵,什么紫烟,什么倾心,做过那种事情。”
花郡王笑了,他从来没见过那个女子胆敢直言询问床笫之事,说:“你一定误解了,其实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他们的无奈和绝望,比方说少帅,去水横波是为了忘记那个女子,那个被他母亲暗杀的女子,来的久了,就成了熟客,再说我吧,只是为了跟这些一起长大的兄弟喝酒,闲聊,游戏而已,其实,她们四个就是高歌几曲,画几幅画,弹奏一曲新调,要不在一起玩个酒令,总之,我们消遣她们,她们照样也消遣我们,至于那种事情,我们都是有身份的人,不敢做,也不能做,更不会做。”
“羡王爷去,是为了什么?”
“你呀,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心一意地钟情于少帅,可是同样也不放过我们。”
什么鬼?
“什么叫做不放过你们?”
“喜欢与男人比较,什么都比较,最后发现最好的还是少帅,就是死缠烂打,只要有少帅的地方,只要他有空,他绝对来。”
“他在朝廷有没有职位?”
“没有,太后奶奶不喜欢他卷入朝政,只要他开心快乐,平平安安一生。”
“既然没有公事,他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那就是开枝散叶了。”
“他成亲了?”
“是。小王妃是一个天真烂漫,爱胡闹的小女孩。”
“啊?”
“哎,奇了怪了,小灵子,这些事情您应该知道?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生完病,脑子不好使了。”
“虽然没有见过你,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大事,你应该知道。哎,那你一定也忘了这位小王妃是谁吧?”
“不知道。”
“她叫齐蒻。”
“齐蒻?难道是齐颖的姐姐,还是妹妹?”
“你真失忆了。”
“好像是。”
“他才十四岁,是少相的妹妹。”
我得个亲妈,还有这么一回事,这强强联合,宰相府得世世代代效忠皇室了。
说着,螽斯回来。
“王爷,小姐,都办妥了。”
“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中途,发生意外了。”
“是,这个芳草的确是个人物。”
“什么意思?”
“给她银子,她死活不要。恐吓她,她也不怕,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卑不吭。”
“那最后呢?”
“螽斯只能祥明来意,想不到这芳草姑娘心地善良,她愿意帮助那些村民夺回自己的东西。”
钱灵挑逗道:“花郡王,你是不是见过这芳草,怎么说的这么准。”
“玩,就要玩个遍,她算是个另类,才貌双全,却死活不接客,老妈妈也拿她没有办法,当年花费巨资挖的墙角,再说还有很多人喜欢芳草的才情,自然由着她的性子。”
“清高,绝对清高。”
“这刘武什么时候去菁华楼?”
“刘武不去,是芳草去。”
“已经出发了?”
“是。”
“螽斯,等待刘武喝醉了,让他在写好的转让文书上按下指印,再签字。”
“文书?”
“文书?什么文书?”
“这就得花郡王高抬贵手了。”
“原来是让我写。”
“对。”
“好。”
片刻,文书便写好,螽斯拿着文书去了刘府。
……
到了戌时三刻,他们两个终于回来复命。
“哎,洗良佐了。”
“小姐,洗良佐近日繁忙,所以先回千亩花田了。”
“忙什么呢?”
“这几日是玫瑰花的花期,雇了很多佣工,明日要采摘,之后成批成批地送往皇亲国戚和高官富豪之家。”
“阡陌,事情办妥了吗?”
“七夫人被我们骗到了,会拿着孩子与冯欣作交易,一定在说服,约好了明日一早会让冯欣去府衙办理。”
“从现在起,你呆在冯府刺探,待明日在府衙办妥后,从秦主簿手中取来。”
“属下明白。”
螽斯把刘武签字的文书,递交给钱灵,说:“签字和指印都在上面。”
“好,明日带着村民去府衙告刘武。”
“小姐,螽斯明白你的意思。”
事情终于办妥了,钱灵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说:“小王爷,这次真的谢谢你,时辰不早了,钱灵还有事情要办,不如我们各自回府。”
“时间是不早了,母妃一定也等急了,改日再聊。”
“好。还有,王爷明晚有没有没时间?”
“什么事情?”
“来我的府宅,我想宴请你们。”
“你的府宅?”
“是。”
“钱府?”
“仙灵宫。”
“仙灵宫?在哪里?”
“城南苟府。”
“你,要造反啊?”
“我有个自己的府宅,就是造反。”
“钱伯父会发疯的。”
“那王爷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一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