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个亲妈,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四小姐,怎么了?”
吓得钱灵赶紧穿好衣衫,说:“你进来。”
推门而入。
“身体不好,小姐还是多休养,不要动气。”
休息个鬼。
钱灵哭丧着一张脸,抽噎着说:“你帮我找个女人,我有话要问她。”
“现在?”
“是,就现在。”
“好。”又补充一句:“你跟她聊,我就让厨房熬制红糖生姜水。”
钱灵一副着急难耐的样子,愁眉苦脸道:“好好好,你赶紧去。”
不一会了,一个女子抠门而入。
“你好,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
“姑娘您说。”
“月事来了,你们都用什么垫着?”
那个女的竟然大笑了起来,她一定胡思乱想了,嘲笑道:“不会吧,小姑娘你是第一次吗?”
第一次?对,是第一次,看起来得糊弄一下。
“有的人来的晚,有的人来得早,我今年才十,十,十四岁,第一次,第一次,情急之下,不知道怎么处理?”
“我呢,十岁就来了,当时疼得都晕倒了,后来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其实很好处理,用棉布?”又打量了一下钱灵,说:“像姑娘这样出身高贵的女子,应该用丝绸缝制一个小布条,里面装上草木灰,或者填充一些棉花,两头同细线系在腰间,就可以了,若是脏了,解下来,倒掉里面吸满污物的东西,将小布条用清水加皂葛去污洗涤,风干后再使用,急迫的时候,便用大火烤干。”
我靠?什么鬼?这也太土了。这个所谓的姨妈巾进化史,进化了几千年,也忒慢了,这要坑死人啊。
脑洞又扯开了,想想原始部落,那个时候的女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用的是俯拾即是的野草或者树叶,太害怕了,太害怕了。
不过跟这个小布条比比,小布条也算是卫生巾的雏形,进步了一小步,不过看着心中还是膈应得很。
钱灵从被子下面拿出来那个玩意,慢慢悠悠地道:“你说的小布条就是这个。”
“对,就是这个。”
我靠?姑奶奶真是醉了,这颜色真的忒难看,能不能不要用是黑色,这是姑奶奶最讨厌的颜色。
“我给你再讲讲这个怎么系?”
我的IQ瞬间被碾压了。
客气道:“大姐,非常感谢您,我知道怎么用。”
“不过姐姐还得提醒你,喝点红糖生姜,保管用。”
“知道了。”
大姐走了,钱灵瘫在了床上。
虽然不是那么痛了,可心里特别难受。
“四小姐,可以进来吗?”
钱灵心灰意冷地道:“可以。”
螽斯早已将生姜红糖水,用竹丝扇将其扇凉,温度刚刚好,说:“喝了,小姐睡一觉,我们就回府。”
“恩。”
“小姐喝完了就安歇,螽斯去给您买衣衫。”
“不用。”
“衣衫上有血迹。”
“我要穿你的衣服。”
“只要小姐不嫌弃,可以。”
喝完之后,钱灵说:“你坐在床边,我要你保护我。”
“好。”
以前,也疼过,贴上暖宝宝或者暖宫贴,再喝上三粒田七痛经胶囊,躺在男朋友的身上或者垫上一个睡眠博士,饱饱的睡上一天就好了。
钱灵坐了起来,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螽斯,螽斯不知所措,说:“小姐,又怎么了?”
她掀开被子,跪在床上,说:“你躺下。”
“啊?”
螽斯自然不敢,正要起身,钱灵卯足了力量,将螽斯扑倒,趴在螽斯的肚子上,说:“别动,再动我就不起来了。”
钱灵的肚子贴着螽斯的肚子,软软的,温温的,这下舒服多了。螽斯还想挣扎,可是双手又不敢触碰钱灵的身体,说:“四小姐,这样不妥。”
钱灵没有回应,太累了,就睡着了。
…..
过了一个时辰,钱灵醒了,可折腾死了螽斯,平躺了这么长时间,双腿吊在床沿,一个动作久了,发麻了。
她双手撑着身体,抬起头,感觉自己完全好了,回过头却发现螽斯一张冷峻而又帅气的脸庞,花痴病又犯了。
扭动着柔软的身体,躺在了螽斯的胸膛,又抚摸着,惊讶道:“我得个亲妈,这家伙身材真有料,好大的胸肌啊?好有力量感的上身啊?跟方界有一拼,光看,看不出来,只有摸,才知道真不是盖的,这就是人们常说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既然他睡着了,姑奶奶就多躺一会儿,感受一下他心跳和呼吸的力量感。
又开始YY了,竟然大声笑了起来,惊醒了螽斯,他感觉胸腔有压力,抬头看见了四小姐躺着,立马坐了起来,双手将四小姐扶起,害羞道:“要是好了,我们就赶紧回府吧。”
看着螽斯害羞地样子,很可爱,她直接往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微笑着说:“你在外面等我,我准备一下就出来。”
他抬了抬腿,直接反应出:“啊?”
“怎么了?”
“腿脚发麻了。”
钱灵将螽斯推到,说:“我做什么,你都不准起来。”
于是,蹲下了身子,脱去螽斯的鞋袜,将他的大拇指使劲往里面掰,片刻间,便能站立了。
“谢谢四小姐。”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之间不需要谢谢两字。”
“是。”
“对了,有没有吸水比较好的纸。”
“宣纸。”
“你帮我找上几张。”
螽斯楼上楼下的狂奔着,很快就在陈老板那里取来了几张。
螽斯又脱掉外衫,给钱灵遮身,自己在外面候着。
钱灵穿上衣衫,将那个令自己难受的小布条扔了,将宣纸剪成卫生巾的标准尺寸,再用糯米胶黏在一起,这样比较靠谱。
大姨妈来了,以后姑奶奶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