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留香居,众人下马,螽斯掀开车帘子,忽然间又将帘子放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紧张难看。
方界走上前,拍了一下螽斯的肩膀,说:“你怎么了?”
但见他气息紧促,脸色通红,半天说不出话。
洗莨也走向前,说:“车里发生什么了,四小姐怎么了?”
回想灵儿之前的举动,方界傻眼了,她会不会又没有穿内衣,光着胳膊光着腿,只穿了一件外衫,是不是因为炎热,又将衣袖和衣衫挽起来,然后睡着了。如果是这样子,岂不让螽斯占了便宜,他瞪了一眼螽斯,就要掀开车帘子,一把被螽斯阻拦。
“少帅,不能看。”
“你放手。”
螽斯左右为难。
“她是我的未婚妻,为什么不能看,倒是你?”
这话一出,直接噎死人,放下手。
果真不出方界所料,真是羞死人了。
华轿上,设置了低座,她倒好,不坐在上面,平平稳稳地躺在地上,鞋袜脱掉,光着脚丫子,衣袖挽到肩膀上,白嫩似雪的胳膊伸展长一条直线,而裙摆向上卷到了腰部,白色短裤裸露在外,两条纤长的大白腿开了个大叉,真是难看。灵儿的老习惯,只要睡得特别沉,就会不停地流口水,哈喇子真够长的。
方界跳上车子,将车帘放下,背对着钱灵,用指头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捏的,口中念叨:“灵儿,灵儿,起来了……。”
脚部刺激直接激活了大脑神经,钱灵有了感觉,懒懒散散地说:“干吗?能不能让人睡个美容觉?烦死了……。”
经过几日的相处,方界对钱灵的性格和习惯,了解也算是十有五六,他弯曲左腿,侧卧在轿子左边,特别胸有成竹,笑着说:“十万两银子,你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银子?脑袋灵光了,立马睁开双眼,像按了开关的不倒翁一样,弹了起来,对着方界,就伸出右手,说:“银子给我。”
“先把衣衫整理一下。”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钱灵,疑惑道:“衣衫?衣衫怎么了?”
“衣衫不正。”
瞧了瞧自己,才发现动作幅度大了点,在这里不允许露胳膊露腿的。
转了转眼珠子,有点意思,故意道:“整理好了。”
刚转过头,赶紧又转过去,自己竟然被玩耍了一番,有些生气道:“别玩我了,在玩,我就不客气了。”
你对我客气过吗?动不动就吃姑奶奶的豆腐。
“有本事就来呀。”
“我说过,你是我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可不要激我?否则今天就把你办了。”
我得个亲妈,这撩妹的技能真是教科书级别,既文明又文化,真是撩人心,不享受他,有点暴殄天物。
“既然我是你的,为什么不敢看呢?”
“这是成亲以后做的事情。”
“啊?”
这也太天雷滚滚了,若是不成亲,岂不是跟每一个帅锅都不能干事情了,哎,这是个大问题,这种思想怎么才能消失。
钱灵边想边将整理衣袖和外衫,又爬到方界前面,俏皮道:“我们都同居了,为什么就不能看呢?”
“一个是隔着衣衫,一个是肌肤的碰撞,能一样吗?”
是啊,我们同居了,可不在一张床上,即使与他睡在地上,也是隔着衣服的,没意思。
“其实美好的事情,是天下共有的资源,像是帅哥,就是每一个人都能欣赏的资源。”
“资源?什么意思?”
“好的东西,大家都可以看。”
“妻子可以让别人羡慕,但妻子的肌肤不能让别人看到。只有我,才能拥有你的每一寸肌肤。”
我得个亲妈,大咖撩妹真不是盖的。
“反正没有人看见吗?”
“还说没人看见,刚刚都被螽斯看见了,他现在啊?”
“他怎么了?”
“害羞了呗。”
他是我的人,我得慢慢撩。
钱灵又伸出手,说:“银子呢?”
方界笑了,伸出左手,掌对掌,轻拍了一下钱灵的手掌,说:“只有银子,才能叫醒你。”
“原来是骗我的。”
“赶紧下车,洗莨和螽斯还等着我们。”
“啊?”
“啊什么啊?”
拉着钱灵就要下车,刚掀开帘子,却发现他们两个已经进了留香居,点好了大家想要吃的膳食。
望着他们两个一同亲密地走进来,覃叔高兴地迎过来,说:“你们来了。”
“覃叔早。”
“还是老规矩,楼上雅间,吃食已经送上去了。”
“谢谢覃叔。”
……
“你们都吃上了。”
方界拉着钱灵坐在自己的身边,故意躲开螽斯。
螽斯显然需要调节自己的情绪,他不敢睁眼看四小姐,只是埋着头吃桂花饼,喝着紫苏汤。
洗良佐猜测出一二分,一定看到了不该看的事物了。
“对了,少帅是不是调查了陈家村?”
“知我者洗兄也。”
人只会在意自己在乎的人,其他的存在都是空气,就像参加鸡尾酒舞会一样,嘈杂热闹的场所,总能听见那个在意之人的声音。少帅内在的气质和性情,洗良佐是了如指掌。
“查到什么了?”
姑奶奶就知道,他不是那种偷奸耍滑的人,一定另有打算。
“看起来得去一趟户部。”
户部?不就是三省六部吗,封建政治制度的中央管制,这个户部应该统一管理一个国家的疆土、田地、户籍、赋税、俸饷和一切财政事宜,就相当于我们那里的财政部、民政部、商务部、劳动与社会保障部、审计署、中国人民银行(造币)、税务总局等各部门,这权利还真够大的。
“是土地出现问题了吗?”
“灵儿说对了一半。”
洗良佐补充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员失踪。”
“是。”
螽斯终于说话了:“人口失踪十有**是死亡,这个问题得向府衙申报。”
“等等,我想插一句话,几个人失踪了。”
“两位老人。”
“螽斯说的对,十有**是死亡。”
“失踪了,他们为什么不报案呢?”
说到这里,大家都沉默了。
“失踪的是一位五十九岁的老爷爷,另一位是五十八岁的老奶奶。”
“这么说,真有可能是……。”
我提的问题是不是太傻了,竟然没有人给个回应,不心甘的钱灵又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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