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素雅衣衫的小姑娘,恭恭敬敬地走进来,趴在花郡王的耳边,细声细语地说:“小王爷,小王爷,水已经兑好了,是您喜欢的温度,让奴婢给你宽衣,洗个热水澡,通通经脉,舒舒心,然后再美美的睡一觉。”
瘫在竹榻上的花郡王,平躺在用两个绣枕叠加在一起的高枕中央,修长白皙的胳膊自然垂落在竹榻里面,另一只自然垂挂在半空中,眼见手指都快要触摸到地面了,他的两条腿开叉的平摆着,双脚尖朝外开着,整个人处在一种舒服自在的状态,紧跟着刚才的幻想继续做着春梦,他中毒了,中了小灵子的毒,而且中毒不浅。
这位小姑娘又喊了几次,说了几次,可是花郡王仍旧无动于衷,惹得小姑娘没有脾气,只得坐在一边等候小王爷有所反应。
须臾,时空好像定格了,小王爷还是原来的状态,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一个人若是进入到一种幻境,那么身边的所有都不在心中。这不小姑娘又出招了,索性使用狠招,她大声地说着与刚才一样的话,可小王爷还是没有回应,她认真地瞅着小王爷的表情,呵呵地发出了笑声,明白了,低吟道:“原来是犯了老毛病。”
小姑娘轻轻地捏着一丢丢袖角,使劲拉扯了一下,用力过猛,谁知全神贯注的花郡王实在是太投入了,一不小心,从榻上滑落了下来,原本依傍在榻上,现在整个身体倾斜了下来,是有滚下来的趋势,条件发射下的第一反应,就是用他那修长有力的胳膊撑住,这才没有落地,造成难堪。
他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会责备小桃,只是询问道:“好长时间不看我的笑话了,所以想逗逗我。”
“小王爷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
“你来多长时间了?”
“您看您,根本就没有把奴婢放在眼里,这么大的人站在您面前,而且距离您如此接近,您愣是没有看见。”
“你明明知道小王在思考问题的时候,雷打不动,你还不知趣,非得说话,这不自己找不开心吗?”
“小王爷最爱干净了,每天晚上都要洗澡,可是半天了都不见召唤奴婢,所以奴婢自己跑进来询问询问。”
“好好好,小王现在就去洗。”
“那小桃伺候你。”
愣住了,好像有事情要说,道:“刚才想事情很投入吗?”
“小王爷像中了邪似的,一直在笑,奴婢的手在你眼前晃来晃去,你还是在微笑着,而且两眼发光,就是看不见奴婢。”
“啊?这么明显。”
“是啊,小王爷一定是在想哪家的小姐?”
“你怎么知道?”
“以前经常这样,一会儿是丰灵姑娘,一会儿又是皓清姑娘,总之这种傻笑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个鬼丫头还挺细心的。”
“女婢帮您宽衣。”
“不用了,不用了。”
“怎么了?”
“以后你们就不用服侍小王了,还是去侍奉母妃。”
噗通一下就跪地了,潸然泪下,委屈道:“小桃知道不应该议论小王爷的私事,更不应该拉扯小王爷,求求不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只是让你去向隅,侍奉母妃而已。”
小姑娘抽抽噎噎的伤心不已。
“你们四个都去。”
伺候花郡王的是四个小姑娘,是镜王妃特意安排的,都是本本分分,勤勤恳恳的实在姑娘,绝对不会存在那些不三不四的行为。
“我们都走了,可谁来服侍小王爷呢?”
“孤独、千殇来管理小王的日常事务,阡陌保护小王的安全。”
这些丫头平日里绞尽脑汁的想出各种花样,精心布置微尘,日常事务处理细腻,甚是让人开心,一片诚心诚意当然感人,不管是受母妃之托,还是真心待小王,小王都很感激和感谢。现在不一样了,小王已经有了小灵子了,不能让别的女子在身边,更不能让别的女子触碰身体,所以只能委屈她们了,又说:“母妃哪里我自会说通,一切都是小王的任性,与你们无关。”
“既然小王爷已经决定了,小桃只能遵命。小桃会将小王爷生活习惯,日常活动记录下来,然后交代给孤独和千殇。”
有些王公贵族的公子哥们,骄纵奢华,恣意妄为,霸道蛮横,在权利和金钱的膨胀下,欺辱弱小,玩弄女人,挥霍时光,浪费时间,他们已经利欲熏心了,看看他们的父亲,就能知道他们儿子的出息。
在某种情况下,表象是反映不了内在的。比如说方界、花郡王,苦痛的经历让他们在寻找出口,寻找解药,他们放纵了,他们挥霍了,他们也找姑娘们,可是他们的心仍旧是善良的,是纯真的,没有失去内在的德修。
花郡王于心不忍,从袖中取出银两说:“这是二十两银子,你们四个平均,算是我对你们的报答。”
又急忙解释道:“我知道银子并不能对等你们的付出,我也知道你们要的只是一份劳作,为了自己,也为了家人。”
“小王爷,小桃谢谢你,小桃也代替姐妹们谢谢你。”
边说边磕头。
“不用了,我明日就去跟母妃详禀,你先下去,把孤独他们叫进来。”
“是。”
孤独和千殇的职业是王府侍卫,现在又要兼职做侍从,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以后跟兄弟们在一起交谈,岂不让他们笑掉大牙,再说时常给自己的妻子宽衣解带,从来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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