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过了过脑子,确实没有,又不想跌落,不愿认输地说:“有。”
“谁?”
“我傻?你才是傻子。以前没有,现在有,那就是我花杀花郡王。”
“王爷几天不收拾你,你就皮松了。”
“干我父王何事?”
气得花郡王暴跳了起来,又是胡乱踢出几脚,行家面前,自然吃亏,少帅一把抓住花郡王的腿,扯了个开,痛的花郡王连连大喊:“方大哥,快放开我,疼死小王了。”
“那你就得好好说话。”
“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严肃的。”
逗我玩呢,又稍微加了点力气,又是一阵鬼哭狼嚎声,花郡王眼眶中含着眼泪,委屈道:“有话我们好好说,不要动粗好不好?”
“小崽子,偷懒偷得功力都倒退了。”
“本小王崇尚以德治理天下,臣民拥之,以霸权治理天下,臣民逆之,我花杀从小就不喜欢武动,所以不要在跟我动手动脚的。”
“是你先动的手,这回头还赖上我了。”
少帅放下那只腿,花郡王整理凌乱的衣衫。
“不喜欢练武,怎么天天围绕着阡陌?”
“那是母妃的意思,希望我能多学一些身手,不至于一招被人打翻,再说了,我父王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得为了他惜命。”
“你呀,活脱脱一个嘴子。”
我得个亲妈,这逗比好玩的花郡王,怎么跟钱进一个路数。
两人都整理好衣衫,陆续落座,方少帅右脚轻搭在椅沿边,一只手落在膝盖上,另一手扶着歪着的脑袋,眯着眼睛,调整气息。花郡王平靠在靠背板上,两只手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两腿伸展的真够直,眼神空洞无神,气息急促,怕是累坏了,用现在地话讲就是所谓的北京瘫。
“我再一次郑重其事的嘱咐你,别再打她的注意了,否则我打得让你跪地叫爷。”
互不相让。
“那我也谨慎严肃的声明一次,我就是喜欢她,气死你气死你,有本事你咬死我。”
妈妈的,这什么鬼?我怎么又多了一个备胎,可再想想,哪里有什么备胎,他们都是我的菜,没有等级区别,迷倒姑奶奶的,仍旧是他们满身满脸胶原蛋白的肌肤和颜值。
“小崽子,有能耐你试试,敢有非分之举,你在外面的种种丑事,我告诉王爷王妃,让他们来整治你。”
“你敢说一个字,我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到时候让你这个少帅都当不成,反而成了过街老鼠人人要打。”
“我成了老鼠,那你就是一只小绵羊,胆小到没脸出门。”
“不出门,也要把你的丑事写成书,卖给茶楼的师傅,让他们天天散播。”
我靠,这是要黑死方少帅的节拍。
“去,去,你赶紧去,现在就去。我告诉你,我要是听到一句不利于我的话,你跟丰灵那点尴尬的事情,我就公布于世,看看天下人的反应,那才叫一刺激。”
丰灵,不就是那个擅古琴,工于诗书的丰灵,是水横波的台柱子,难道她和花郡王......。
急了,说狂躁就狂躁了,直接怒怼道:“以牙还牙,我就把你和那个村姑的爱慕之事传播天下,让你自羞。”
我得个亲妈,这还真是好哥们,好兄弟,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佩服佩服......。照这样刨下去,是越刨越离谱,越刨越露骨,姑奶奶看热闹不嫌事大,倒想看看,能刨到多么不忍直视,不忍倾听的尴局。
真是事与愿违。
“让四小姐看笑话了。”
惊着了,咯噔一下,道:“风总管?”又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到。”
“那就一起吧。”
点点头。
两人拨开几个杂役,走进去,风总管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毕竟是长者,两个熊孩子站立,花郡王赶紧解释道:“几日不见,跟少帅切磋武艺。”
桌子凳子倒了一地,茶壶盖碗碎了一地,点心水果落了一地,侍从杂役围了一圈,风管家叹息道:“这是比武的场地吗?素日都在宫阙,今日怎么就例外了?”
实感惭愧至极,道:“是晚辈性情所致,与花郡王无关。”
“嗨,这是王府,我说了算。”
钱灵本想捉弄他们一番,不想后面又跟来了一个侍从,说:“风总管,王爷命几位尽快去雨花亭,钱老爷已经到了。”
“我知道。”
几个人都你看我,我看着你,没有一个说话。
“还没打够吗?赶紧走。”
几个人一并出了正厅,风管家对着侍从们说:“又是小王爷请你们观战的,做评委做评判。”
“是。”
“都散了,留下几个人,把这里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