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客栈一里外。
螽斯大步流星地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有情况了。”
方界急迫道:“他们是怎么布局的?”
还布局呢?他们只是一般的土匪而已,又不是正规的军队,说:“三十条大汉,两个领头大哥,他们将客栈的人全部压制在地下,不散客栈现在是他们的交易点。我们家少爷被绑在了二楼,领头的放话,拿了钱后自会离去,会将人质留在不散客栈。否则……?”
“否则什么?”
“不会杀了少爷,但会将他做成人彘。”
“人彘,这群家伙太恶毒了。”
人彘?不就是剁去四肢,挖出眼睛、割去舌头,剜掉鼻子,头发剃光,再把人放在瓮里,搁在厕所,自生自灭去。我得个亲妈,五千年历史长河,好的不学,光学坏的,这也太灭绝人性了。
“三十条大汉,都聚集二楼吗?”
“是。”
“家丁换上精兵,押运银车,其他人包围不散客栈,一切听我号令。”
钱灵有些犯怵,毕竟是个年轻的小鲜肉,英年早逝,太可惜了,说:“我们钱家是天下首富,区区五十万两白银,算的了什么,不行的话,给他个一二百万两,只要能救出我弟弟,要多少银子都不在话下。”
螽斯道:“小姐,我知道你很着急,可是银子多也不能这样毫不珍惜,况且都给这些伤天害理的匪徒呢?”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哪怕做公益事业,都不能便宜这些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家伙,说:“不管怎么样,救人要紧。”
“你放心吧,一切以少爷的性命为主。”
……
不散客栈院内。
“老大,他们来了。”
只见五个生猛的大汉从房内走出来,站在了二楼的栏杆内,一位虎背熊腰的大汉用锋利的大刀卡在一位翩翩少年的脖子上,不用说这位少年就是钱府小少爷钱进,他害怕的情绪高涨,面部狰狞地喊道:“哥,快来救我。我钱进还年轻,不想死,不想死。”
一位骨廋如柴的小子,听得不耐烦,两个肥巴掌拍打过去,只听见‘啪啪’狠狠的两声,便吼道:“给我闭嘴,再不闭嘴,老子划破你这张水嫩的脸蛋。”
“大哥求求你了,你可以打我身体的任何地方,就是不要打我的脸,不要划破我的脸,我还要靠它挣钱吃饭呢。”
“想要脸,就给我把嘴巴缝上。”
螽斯想为了一张脸,竟然在恶势力面前低头,这家伙也太没出息了,跟他老爹一个怂样。
另一位胡子拉碴的老头,吼道:“让你们人全部退下。”
螽斯伸手示意五名家丁退下。
可那老头似乎参透了其中的端倪,说:“他们退下了,埋伏在客栈周围的人没有退下。”
套路好像很熟悉,看起来是势在必得。
钱灵感觉有些奇怪,到了关键时刻,方界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对了,这匕首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走过去捏了捏方界的胳膊,说:“哪里来的匕首?”
“靴子中。”
“现在怎么办?”
“人在他们手中,只能按照他们的说法去做。”
螽斯扫了一眼方界,说:“我必须毫发无伤的将少爷带回去,还是让他们出来吧。”
三声口哨,二十名精兵从草丛中涌现,集中在方界背后。
那老头说:“把银车拉到门口,你们自己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
话还没落地,只见楼下扔下来好多绳子。
方界气道:“别太过分了。”
“过分,你们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我们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这样做,对于我们来说,比较保险。”
那小子想镇压我们,下狠手,狂妄傲慢地说:“来人,把钱进给我放进去。”
但见两三个人抬出来一个大瓮,准备将钱进塞进去,吓得他怒喊:“我的好哥哥,我的好姐姐,你们行行好,就照他们的意思去做,我不想成为人彘。”
不仅要救出钱进,还得让他毫发无伤,否则钱方两家的处境会越来越难看,钱厚这个人最容易意气用事,说不定一生气就为难他迎娶钱灵,为保安全起见,方界一声令下,说:“绑。”
那些精兵就把自己给绑上了,螽斯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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