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运动会还在持续火热进行中,而沈坤在接连拿下那两项比赛之后,就进入了懈怠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低调一点命才能长久一些,然而休息了还不足三天,麻烦就找上了门。
一大清早,沈坤还赖在被窝里打算睡到自然醒的时候,门,随着‘嘭’的一声重响,结束了它的工作使命,呈八块碎裂在了地面之上,隐隐间可见那碎片正中似乎可拼凑出一个完整的鞋印。
目光由眼角处扫了一下那壮烈牺牲的木门,沈坤迅速将棉被拉高过顶,盖住了脑袋。
“我父王要看你比赛!”魍悠的嗓音由头顶上方响起,而沈坤将身体挺的笔直,双手紧攥着棉被的一角,用肢体语言告诉她‘哥在睡觉,哥听不到!’
“神棍,我不是来求你,而是来通知你!三天之内选择好项目,否则后果自负!”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根棒棒糖,就是因为那N年前的一根棒棒糖,他沈坤就好像欠了这个死女人一辈子人情一般,甩也甩不掉,懊恼的蜷缩在床上,双手托腮,看着那正悠闲的坐在他房间之内,用着他的杯子喝着他的茶的魍悠。
“你老爹不是走了么!干嘛又回来?”
轻轻的吹了吹杯内那浮沉不定的茶叶,轻轻的咂了一口,微涩茶香瞬间充满整个口腔,魍悠微眯着双眸,享受着那温热暖香的茶汤,过了许久才咂吧了一下嘴巴,侧目看向那个许久之前就向自己提出疑问的之人。
“因为我说你有事情找他!”
“你说……我有事找他?”魍悠的回应让沈坤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回去。
无声,魍悠只是茶杯摆放于桌面,身体向后微躺,双肘肘尖戳于椅子的两个扶手之上,一手平至于小腹,一手手指开始轻转玩弄着她那如丝银丝一般的长发,双眼却一直烙在沈坤的脸上不曾移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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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院中的‘某一间’茶餐厅的雅间内,一名俊俏到了极致的银发男子悠闲的依靠在窗边,凝视着窗外那火红的枫叶,而沈坤则愁眉苦脸的坐在他斜对面的矮脚沙发之上。
“我家悠悠是因为你而决定进军演艺界的,我魍魉做事一向有理说理,绝不会做无理取闹之事,我希望你能认清这一点!”魍魉纤长的手指轻轻触摸着玻璃,感知着那阳光投射而入的微温,又借玻璃的折射观察着沈坤的神情变化。
不会做无理之事?
听着魍魉的话,沈坤真心有点欲哭无泪了,要知道从一小时之前与这位先生碰面,这位‘非常讲理的’的人物,可没听自己一句话,见面就披头盖面的一通指责,间中居然没停歇过一分钟,那语速之快、内容之丰富让沈坤膛目结舌之余又有点哭笑不得。
一根棒棒糖引发的战争化为撩妹誓言,当然这些是事情的真实起始,但是到了魍魉转述于魍魉之时,就完全变了样子,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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