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丰云坊各大酒楼、客栈、红楼、赌场等场所的掌柜之后,楚狂决定找大头目齐元海“聊一聊”。
齐元海所在堂口,是在兴宁坊,这也是当日楚狂投考头目时,要到兴宁坊报名和比试的原因。
但并不和霍力鸿所在的兴宁坊堂口相邻,齐元海所在的总堂口在兴宁坊之北,霍力鸿所在分堂口在兴宁坊之南。
齐元海是凤血堂大头目,虽然比不得四大分堂堂主,但也是一方掌权之官,所谓县官不如现管,除了地位名誉之外,要说到实用性和成就感,恐怕还在四大分堂堂主之上。
他所在的府邸,自然是要比小头目的更高级一些,乃是四进四出,装饰得相当精致的大宅。
通报之后,齐元海吩咐楚狂在议事厅等他。
过了好一会,齐元海才出来,那衣衫不整的样子,能让人产生不少想象。
“有什么要事吗?”
齐元海的语气有点不善,似乎被楚狂的突然来访打搅到了。
楚狂看了一眼在场的帮众,说道:“齐老大,可否单独详谈?”
齐元海挥手摒退左右,在一张舒适的藤椅上坐下。
楚狂道:“此次来叨扰齐老大,是有关上缴月例钱的事情。”
“哦?”
齐元海看了楚狂一眼,并未说话。
“我想改变一下上缴月例钱的方式。”楚狂道。
“楚狂,你才来几天,这屁股还没坐热呢,就忙着想改变帮规,发挥影响力了?”
齐元海没想到楚狂说的是这种事情,凤血堂各分堂口上缴月例钱的方式已延用多年,还从来没听见谁说过要“改变一下方式”。
楚狂道:“属下无意改变帮规,只不过,倘若是有利于丰云坊,有利于齐老大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请齐老大帮忙拿一下主意呢?”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齐元海本来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但一听到关键词,人立马就清醒过来了。
“说说,你想怎么改变?”齐元海的语气已从质疑变为鼓励。
楚狂喝了一口茶,继续道:“丰云坊现在每月将所余的例钱全部上缴,浮动下来,在两千两到四千两之间,存在两方面的问题。
一是数额少,二是不利于调动堂口帮众的积极性。
倘若齐老大允许,我丰云坊堂口愿将全部上缴更改为固定上缴,每个月上缴七千两!”
“七千两?”
齐元海差点将藤椅压塌。
“小伙子不要乱吹牛皮,你知道七千两是什么概念吗,整整是以前的两倍还有多!
倘若你想变本加厉收取商家多倍例钱,他们闹到总堂去,到时别说你了,我都位置难保。”
楚狂道:“齐老大放心,他们那点例钱,我还真兴趣不大,但我可以帮他们把生意做好,让他们心甘情愿交钱。
总之,我会用正当手段去振兴丰云坊,而且,保证不会出什么乱子,也不会牵扯到齐老大。
而且,我上交的这七千两,只是我丰云坊内部的事情,除了几个可靠的帮中兄弟,其他不会有人知道。
至于齐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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