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道:“楚狂,想要人可以,但可不是凭一张嘴就能要的。你凭什么?”
楚狂拔出三尺长沧浪刀,往前虚劈了一下,淡淡地道:“就凭这个!”
楚狂最恨人家问他“凭什么”,却偏偏总是遇到这样的人。
他前世女友的母亲,也是经常这样质问他的,那时候,他可没有这三丈长的大刀可拔,有也不敢。
站在容玄旁边的秦贵一直没得机会说话,这时开口道:“大少爷,就让我来对付他!”
秦贵上次在选拔赛上被楚狂揍得吐血,但他始终觉得自己修为在楚狂之上,那次只是自己一时不注意,加上楚狂运气好,才中了楚狂的毒手。
事实上,他想的都没错,论修为,即便是现在,楚狂也才明劲中期,而上次,他也确实是因为太过自负,存心戏耍楚狂,所以只是躲闪,没有反击,这才给了楚狂机会。
他秦贵,依然是下人中的翘楚!
容玄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问,上次秦贵惨败,他可是亲眼目睹的。
秦贵懂得容玄的意思,说道:“大少爷请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
容玄这才挥手道:“去吧,小心一点!”
秦贵得令,这次不敢托大,像上次那样玩赤手空拳了,而是抽出了一支长剑,虚空一挥,剑指楚狂。
他看守藏书阁多年,黄权又是他亲娘舅,近水楼台,藏书阁里的功法被他杂七杂八学了不少,要不是突然冒出个楚狂出来,他在家丁中确实罕有其匹。
若只论武道修为,甚至敢和容家四子叫板。
楚狂见秦贵一副想报仇的模样,淡然道:“你,不行!”
秦贵被楚狂那轻蔑的眼神和言辞刺激得气喘起来,也不说话,剑划匹练,幻化出无数剑影,向楚狂杀到。
那剑影之间,似乎还隐隐带有锋锐剑气,触体刺肤,有如针扎,颇为怪异。
难道秦贵也修练了类似先天破体无形剑气的功法?因此才得以以明劲巅峰实力催动出剑气来。
楚狂见到,心下也是吃了一惊,看来上次还真是赢得有点侥幸,倘若自己不是习得绝情斩和手握沧浪刀,单凭目前先天破体无形剑气的修为,恐怕真个不是他对手。
退后两步,楚狂挥起大刀,对着秦贵头顶,一刀劈下去。
任你千变万化,我只一刀!
绝情绝义,绝怜绝爱,绝情一斩!
“轰!”
秦贵舞出的剑网被楚狂霸气一刀撕破,手中长剑被一斩两段。秦贵的头......
秦贵的头,还在他身上,只因楚狂关键时刻,刀走偏锋,斜砍下去,但他保住了头,却保不住左手臂。
他的手臂已被齐齐砍断,血水淋漓,四处滋射。
秦贵大叫一声,又疼又气又不敢相信,直接晕了过去。
众人都没想到楚狂这实力,才几天不见,进步得可怕,简直就像见风就长,刚才那一刀,要不是楚狂留手,秦贵的脑袋非搬家不可。
容玄一挥手,有几个下人立马快步出来,将晕倒的秦贵抬了进去。
“大公子,这样够吗?”楚狂将刀横在面前,吹落刀上的血迹,问道。
“岂有那么容易!除非,你能打得过余执事!”
照说楚狂刚才没有要了秦贵的小命,容玄应该知难而退,顺着台阶下,但他一口气顺不过来,就扳出麾下执事余问天。
余问天身为五大执事之一,实力也是早到明劲巅峰。
但跟秦贵不一样,余问天作为对外执事,经常出入江湖,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实战经验丰富,强悍无比,斩杀同阶武者如探囊取物。
武功本是杀人技,只有在实战中才能让人成长,并保持竞技状态。
容玄深知此中关键,即便自己修为也已到达明劲巅峰,但若真的和余问天生死相博,绝对在他手下走不了三招。
楚狂能杀秦贵,甚至也能杀他,但绝对赢不了余问天。
这就是容玄的底气。
余问天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脸型方正,自有威严,不失为一个汉子。听到容玄这么安排,他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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