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小胖似乎对胡健吓到耿耿于怀,看胡健年纪不大,站起身来怒声道,他这样说也不无道理,黑风门杀了不少马贼,树敌颇多,万一是仇家。
“如果我想害你们,我就不会现在出现。”胡健脸色依然平静。
小胖似乎并没有听懂胡健的话,正要开口,一旁的大鹏对他挥了挥手,看了看胡健身上的小白,背负黑棒,似乎不是坏人,对着胡健说道“你要打听什么人?”
“一个看起来70多岁的老人,腰间别着一个烟斗,那烟斗一米长...”胡健描述起张广的特征来。
“这人我们没见过,我们每天都在演武场训练,不过如果这人来了,云叔一定知道,他是负责把守黑风寨的,任何外人都要过他那一关。”大鹏眉头皱起,顿了顿开口道。
“走吧,去看看你们云叔。”胡健闻言略一点头,看向大鹏。
大鹏也是点点头,走在前面,三人在小路上走了几公里,然后就在一个烂泥茅草的破房子面前停了下来,这房子窗户上的窗纸都破烂不堪,遍布灰尘的蜘蛛网缠绕其上,显然是荒废已久。
似乎是听到动静,一个13,4岁的少女跑了在门口向着这里望了过来,身上脏兮兮的,不过水灵灵的眼睛,细腻的五官,看起来还很是漂亮,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脱俗之感。
“大鹏哥,你们回来了。”那少女看得是大鹏,轻声说道。
“嗯,云叔怎么样了。”大鹏闻言,答应了一声,就朝着屋内走去。
屋内,胡健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一个40来岁的汉子躺在茅草铺垫的地上,茅草之上还有几丝血迹,胸腹之上还包扎着一块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头上敷着一块毛巾,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少女从一个木盆中,拿来一个发黄的毛巾,换掉了大汉头上的毛巾,就站在一旁,眉头紧锁,面色黯然,看起来楚楚可怜。
“让我看看吧,我有一个还不错的药品,应该有用。”胡健打破了房间内的安静,开口道。
大鹏闻言,松开了握着大汉的手,走到一旁。小胖在屋外换裤子,并不在屋内。
胡健走到大汉的身边,蹲下身子,看着这男子苍白的脸庞,而后动手解开了胸腹间染血的纱布。
一个巨大的伤口横贯胸腹,血肉模糊,伤口已经肿胀鼓起,而且伤口并不平整,似乎是被什么钝器所伤。
“云叔被倒塌的房屋中房屋砸中,有块木板刺入了胸腹,不过没有伤到脏器,不过伤口一直不愈合,我们没钱买药医治,只做了简单的包扎。”大鹏在一旁开口道。
胡健点了点头,这伤口虽大,但也算是外伤,不是特别严重,他从腰间的布包里拿出了参灵散,均匀的洒在伤口的表面,而后将纱布包扎了回去。
“应该明天就会好转。”胡健用过这参灵散,知道这参灵散的效果非常,对着身后的大鹏说道。
说完,他就走到房间的一角,盘膝而坐,眼睛微闭,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而小胖这时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胡健的样子,走向大鹏和那少女,一群人低声说着什么,几人似乎起了些争执,不过一会儿之后,大鹏和那少女就走到了胡健的旁边,少女偷偷用眼睛打量着胡健肩上的小白,似乎很是喜欢。
“我叫何鹏,这是我妹妹何兰,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大鹏对着胡健开口道。
“陈俊。”胡健睁开了眼睛,淡淡地说道。
说着几人就这样聊了起来,胡健只告诉何鹏他是从别的城市路过,遇到马贼,和爷爷走散了,两人是要去东荟城寻亲。
而听到胡健的话,大鹏的话语亲近了很多,他原本就是太乌镇一个叫何家村的村民,村上也是不慎遭到马贼洗劫,他和何兰躲在地窖中逃过一劫,而后听人提起黑风门,就投奔了过来。
至于那40多岁的男子名叫贺云,虽然跟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但平日里对何鹏和何兰二人很是照顾,那个叫做小胖的男子则是贺云的侄子,名叫贺安。那日鬼老袭击黑风门的时候,几人寨门口最近,在贺云的帮助下,侥幸逃过一劫...
何鹏和胡健谈论了好一阵子,而一旁的贺安看到这里却是脸色难看,看着何兰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嫉怒,似乎觉得自己被孤立了,他咬咬牙,转身走出了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