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握拳的瞬间,李傕脸上流露出一抹惊诧,连忙勒住马缰想调转战马的方向。
饶是如此,却已经晚了一步。
刘宣的拳头速度极快,倏忽间,就已经迅猛落下,砸在战马的脑袋上。
“砰!”
沉闷声音,骤然响起。
磅礴雄浑的力量,从刘宣的拳头上爆发出来,狠狠侵入战马的脑袋。
“希律律!”
战马嘶鸣,摇晃着脑袋,努力的要保持清醒。可是猛烈的撞击下,战马脑袋昏沉沉的,庞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偏转,轰然倒下。
跨坐在战马上的李傕,从战马上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的,身体疼痛。
刘宣咧嘴,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活该啊!
让你嚣张得瑟。
李傕看到刘宣的笑容,怒气上涌,杀气腾腾,起身呵斥道:“刘宣,你大胆。”纵然是李傕自己,也没有料到刘宣敢大庭广众之下袭击他的战马。
刘宣不解问道:“李将军何出此言?”
李傕闻言,气得眼前金星直冒。
这厮的年纪不大,也不似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怎的就如此的泼皮无耻。刚刚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翻了他的战马,现在却脸不红气不喘的狡辩。
不!
我不会让你赖掉的。
李傕盯着刘宣,指着地上的战马,沉声道:“本将的战马好端端站着,你无故向它出手。甚至,本将也从战马上摔下来。这件事,你必须给个说法。否则,这件事不算完。”
“啊!”
刘宣惊讶出声,一脸不解的样子。
李傕狭长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线,就这么盯着刘宣,没有开口。
刘宣说道:“将军,不应该啊。”
李傕心想,刘宣这小子肯定不会承认,还会耍花招。他打起十二分精神,道:“什么叫不应该,战马倒在地上,到现在都无法站起来。刘宣,你做的事情,必须给个说法。”
刘宣叹气道:“将军,没想到在下好心办了坏事,真是惭愧。”
“什么好心?”李傕问道。
刘宣没有回答李傕,反而是看向孔融,微笑道:“孔相,李将军请你牵马的时候,是否说了他的坐骑很倔强,还是一个路痴?”
孔融不明所以,如实的道:“是,的确说过。”
刘宣又看向李傕,再一次确认道:“李将军,你说过吗?” 。
“说过!”
当着孔融的面,当着无数的官员,他无法狡赖。
李傕也认为,这不是什么事儿。
刘宣说道:“李将军啊,在下就是因为听了你的这句话,才狠狠重击你的坐骑。这件事,其实是因为你的一句话。”
“混账!”
李傕怒了,大声道:“你这是什么狗屁理由?”
在李傕看来,刘宣耍无赖是想推卸责任。
刘宣说道:“李将军,本公子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常言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李将军是董相的心腹,身居高位,识大体,懂进退,应该是懂礼讲礼的。”
一顶高帽子,给李傕戴上了。
李傕哼了一声,道:“刘宣,别耍花枪。战马的事情,必须给个说法。”
刘宣拱手一笑,不急不缓的道:“将军明鉴,本公子之所以出手,是因为拜师学艺时,曾经学过医治战马的医术。战马的习性,我粗略精通,通过观察将军的战马,发现它的病症,的确如同将军说的那样,这匹战马的性子太犟了,而且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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