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翻身下马,站在军阵的前方,昂着头,撩起胯下的衣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双手抱拳,没有一丝的不情愿,朗声道:“管亥,愿降!”
为了两千兄弟,管亥甘愿投降。
“扑通!”
“扑通!”
在管亥身后,一个个黄巾兵看到后,也纷纷跪下。
所有黄巾兵一起跪下,没有一个人反对。管亥是黄巾贼,但是对麾下的士兵,却相当的好。所以四千黄巾兵没有任何的犹豫,都跪下了。
事实上,黄巾兵是管亥亲自训练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被杀,管亥做不到。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开战,无视两千兄弟的性命。那么,追随他的四千黄巾兵,心中又会怎么想呢?必定是人心涣散。
刘宣布下的局,无法解开。
唯有,投降!
管亥跪地投降,刘宣脸上有了笑容。
这个人,他没有看错。
管亥,是值得招揽的人才。
刘宣借此机会击败管亥,但也是一个考验。一旦管亥选择了撤退或者开战,意味着管亥为人自私。到了那一步,纵然管亥有能力,刘宣也不会再招揽管亥。
这样的人,刘宣不会用。管亥主动投降,刘宣松了口气,被俘虏的两千黄巾兵也松了口气。他们看向管亥的眼神,更加钦佩。
刘宣挥手道:“周仓,收缴所有的武器。”
“诺!”
周仓下令,五百士兵冲出,迅速冲向管亥及黄巾兵。管亥被士兵羁押起来,四千黄巾兵的武器也被收缴了起来。武器收缴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四千黄巾兵也全部被羁押了起来。
算上之前的两千黄巾兵,足有六千黄巾兵被俘虏。
一场大战,消弭于无形。
军队回到营内,所有的黄巾兵都被羁押了起来。中军大帐!
刘宣坐在主位上,管亥站在下方。
这一次,管亥没有被绑手,也没有被要求跪下,就这么站在了大厅中。
刘宣问道:“管亥,你可服气?”
管亥冷笑两声道:“刘宣,你年纪不大,却无比狡诈。和雷豹第一战,你算计了雷豹。然后,故意用斗将的方式算计了我,以至于我中计被俘。我被抓后,你又故意放我离开,再次算计了我,俘虏了另外的四千人。你,真是心机深沉。”
刘宣道:“心机深沉?你错了!在我看来,我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管亥哼了一声,一副鄙夷样子。
刘宣第二次俘虏管亥,这一次,他必须说服管亥,解开管亥心中的疙瘩。否则,管亥即使归顺了,也始终会有一个疙瘩。
刘宣说道:“管亥,既然说到心机深沉,我们来论一论,谁是谁非?”
管亥昂着下巴,道:“你说!”
打,管亥打不赢。
逃,管亥也逃不走。
管亥破罐子破摔,看刘宣还耍什么花样。
刘宣眼神平静,不急不缓的道:“当初和雷豹交战,我从一开始就设下局。这一算计,是正常的行军布阵。兵法云,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我从一开始谋划,有错吗?雷豹率军逼近,轻敌以至于进入了伏击圈,最终全军覆没。这,是本官心机深沉吗?” 。
管亥嘴角轻轻抽搐,诚如刘宣所说的,第一次的交战,是雷豹轻敌了。
战场厮杀,败了理所当然。
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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