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碑河西面,十五里。
管亥身穿甲胄,腰悬佩剑,跨坐在马背上前进。他目光望向流碑河的方向,眼中有着无穷的斗志,眼神中杀气腾腾。
他离开了刘宣的军营,和西面一路的黄巾军汇合后,就派人传令,号令东面的黄巾军往流碑河附近赶,等军队汇合后,要和刘宣一决雌雄。
上一次,他被刘宣算计了,没想到刘宣的武艺这么高。
这一次,绝不会重蹈覆辙。
“报!”
忽然,哨探的声音自前方传回。
“哒!哒!”马蹄声急促,哨探来到管亥的身前,禀报道:“头领,流碑河东面的军队传来消息。他们距离流碑河的官兵军营,只有十里路。”
管亥吩咐道:“传令下去,他们抵达后,扎营等待汇合。”
“诺!”
哨探得令,转身就离开了。
管亥命令麾下的士兵加速赶路,往流碑河进发。
到了傍晚,军队抵达了流碑河附近,和另一路的黄巾军汇合。
两路大军,共计四千人。
四千士兵驻扎的位置,位于官兵的西南侧,也在河流的西岸。当初管亥分兵,一共是三路大军。其中,西路和东路的黄巾军先一步渡过了流碑河,再绕行逼近观阳县的军队。唯有管亥麾下的士兵由南往北,要渡过流碑河才能逼近。
军营中,中军大帐。
管亥以及麾下的将领,尽数聚集在营帐中。
管亥面色冷肃,道:“上次交战,刘宣耍诈,导致本将被擒,麾下的士兵尽数被擒拿。包括王虎、夏墨等人,被刘宣羁押。此等大仇,不能不报。”
“头领,您下令吧。刘宣小儿不自量力,简直找死。”
营帐中,一名虎背熊腰的将领开口了。此人名叫段浮,是东路黄巾军的头领,他一身武艺也是颇为精湛。
在段浮的眼中,官兵都不堪一击,管亥之所以被生擒,是因为刘宣使诈。
管亥道:“此战必定要击败刘宣,一雪前耻。”
段浮摩拳擦掌,再一次说道:“头领,下令吧,马上攻打刘宣的军营。”
管亥摇头道:“不着急,我们刚到流碑河,先休整一晚。明天早上,出兵攻打刘宣。”
“诺!”
段浮听令,脸上有了笑容。
明天早上攻打,也是一样的。
管亥看向麾下的众将,吩咐道:“大家都回去好好的休息,养足精神。等到明天早上,大军出战,一举攻破刘宣的营寨,救出被俘虏的兄弟。到时候,再生擒刘宣。只要生擒了刘宣,粮食有,钱财有,女人也有。”
“是!”
所有人得令,都各自退下。
管亥吃过了晚饭后,天色暗了下来。他出了营帐,走出营地找了一处高地隐藏起来,远远的打量刘宣的营地。
目光触及处,一切井然有序。
要夜袭刘宣的营盘,肯定不可能,对方不是易与之辈。
“刘宣,昔日的耻辱,明天,你统统都要还回来。”
管亥这次想明白了,绝不会和刘宣斗将,也不会和刘宣较量武艺。他麾下的数千士兵都是精锐,完全没有必要和刘宣绕弯子,直接开战就是。管亥清楚刘宣的兵力,一部分是周仓的黄巾兵,一部分是观阳县境内的山贼。
这些兵力,不足为惧。
他麾下的精锐,绝对可以完胜对方。
“刘宣,姑且再让你苟活一晚上,明天,我要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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