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倒是没思索到这一层上,不过圈子里面的人大概都已经是接到了这个消息。
就是地的归属可能要重新洗牌,如果有意的话,就是要准备起来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块地你最初的时候不还挺想拿的吗?后来为什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按照傅朗白的性格,他要是想要什么,便没什么得不到的。
但看他那会儿如此轻易的就放下了,还以为他就不关心了呢。
“那会儿我还在和家里面内斗不止,哪有什么心思去管外面的事情如何,想交给你,又怕你争不过他们。”
“索性就不要了,反正并不影响什么。”
“本来对我而言就是可有可无。”
“而他们拿在手里面,要怎么去开发,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从来都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傅朗白轻描淡写的说着,从他的眼中倒是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对那块地的渴望。
方俞点了点头,“那现在呢?怎么说?”
谢家也许有挽回的办法,但不代表其他人就没有机会了。
现在的情况下,有人从密不透风的墙里给他们撕裂出了一道缝隙,要怎么渗透进去,就要看他们了。
总之就是有机会,但还得看操作。
傅朗白忽然扯起了一抹笑容,“我们不着急。”
“反正有人到时候会拱手相赠的。”
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成为最后赢家的感觉确实是不错,他这么想着,就已经是对宁锦瑜的计划越发好奇了。
看起来毫无关联,实则环环相扣。
“什么拱手相赠,你在这里说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要的话,我们也要准备一下的。”
方俞话音未落,就被傅朗白打断。
“你别管了。”
“地的事,不插手。”
“看他们闹就好了,保存实力才是第一步,何必要和他们拼个两败俱伤。”
是坐收渔翁之利不香吗?
他可是对自己的未婚妻信任的紧呢。
虽说现下看起来入场的资本很多,但都不足为据。
就算是宁锦瑜处理不来,傅朗白相信她身边的那个都能应付的很好。
一场酒局,倒是让他见识到了,所谓的师兄,不单纯的是个幌子。
是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男人,酒量很好,和他喝了那么长的时间,一点醉意都没有。
和他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的也都在藏着刀。
他算是听出来了,但没点破。
彼此都在相互试探,知道了多少全看分析了。仟千仦哾
有一句话他没说错,对于宁锦瑜身边忽然之间出现了这么个人,的确是很让人意外的。
所有的调查资料都没有指向他,就像是凭空出现。
他不觉得这是巧合。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就刚好是在这时候,到了宁锦瑜的身边。
还有,宁锦瑜所策划的这些,有多少的手笔是他的。
明知道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才是最难琢磨的,傅朗白倒也没想着他和宁锦瑜没怎么样呢,就先把她身边的人都开罪了。
不过外面描写的倒是挺有意思。
显然,别人同样没挖到他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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