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闻言嗤笑,鄙夷的瞥了齐舞泽一眼,说:“本小将军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你这长相丢在大街上都没人能注意到。”
“你!”齐舞泽气急,两只手拉了绷带的两头,在凯斯鄂伤口的位置狠狠一拉,疼得凯斯额倒吸一口气。
“你干什么!”凯斯鄂瞪眼,看向被齐舞泽勒的生疼的伤口。
齐舞泽神态自若,理所当然的说:“我在给你包扎伤口啊。”
“你知不知道医者父母心,你想疼死我啊?”凯斯鄂抱怨。
齐舞泽切了一声,鄙夷的看着凯斯鄂,嫌弃的说:“我才没有你这样的臭儿子呢!”
“……”凯斯鄂被噎的无言,蹬着齐舞泽气不打一处来。
齐舞泽把凯斯鄂的伤口包扎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缩在的军帐。留凯斯鄂一个人坐在军帐里,气的说不出话。
敌军的将领得知楚国的小将军中了剧毒快要没气了,十分高兴。凯斯鄂一直是战场上的主力,他们认为没了凯斯鄂的协助,光凭楚云深一个人一定打不赢他们。
见形势大好,简直是天赐良机,敌军将军果断决定夜袭楚国阵地。
而这些,正是楚云深和凯斯鄂最想看到的结果。
深夜。
齐舞泽随同大军躲在茂密的草丛中,整个军队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得见夜风吹过浓密的长草发出的“唰唰唰”的声音,和偶尔几只齐舞泽不识得的小虫的叫声。
军队里的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楚**营的动静,包括蹲在齐舞泽身边的凯斯鄂。
凯斯鄂的诈术起了作用,敌军深以为他已经危在旦夕,重症昏迷,故而尚不等他病逝的消息传出去,就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想要一举歼灭出**队了。
今天白天,凯斯鄂和楚云深收到了探子的消息,说敌军今日有整兵的迹象,晚上更是没有起锅生饭。
楚云深当即认定敌军要在今晚发起夜袭,便和凯斯鄂计划今晚的行动,决定将计就计。
于是,凯斯鄂带大部分兵蹲守在距离楚**营不远处的山头上,待到敌军来袭,然后领兵包抄敌军,断其后路。
楚云深带其余的军队直袭敌军大营。
因为探子说今天晚上敌军阵营几乎看不到生火的崔岩,楚云深便猜测他们是举全军力量夜袭,而本**营必然空虚,可以一举拿下敌军的阵营。
因此,齐舞泽作为军营中唯一的女眷,打的是军医的头衔,不适宜长途跋涉跟着他吃夜风奔波到敌军阵营。
楚云深决定把她交给凯斯鄂来照料。于是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齐舞泽不用在马背上奔波吃风,而是蹲在草丛里安安静静的吃风……
身边的凯斯鄂面色严肃,她很少见到他那么严肃的样子,给他看病时总是让人觉得这个小将军很欠打。而这次也是自齐舞泽来了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所以能见到凯斯鄂尤其严肃的面容。
凯斯鄂转过头,发现齐舞泽脸色有点不好看,故而偏了几分头问她:“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