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泽似乎很听楚云深的话,别扭了一次啊,小声的嘟囔说:“那好吧,看在楚大哥的面子上,等你母亲回来,我就给她看一看。”
“多谢姑娘!”郝南渡深深行了一礼。
郝伊犁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楚云深和郝伊犁两个人独处一室,一并吃晚饭,楚云深按照约定,哄骗神志不清的郝伊犁说他要出去几日,会很快回来,回来的时候,会带给她礼物。
郝伊犁像个孩子似的笑。
齐舞泽清了旁人,给郝伊犁把脉看病,而后十分肯定的告诉郝南渡,说:“她不是生病,是中毒了。”
“怎么会这样?”郝南渡震惊。
“而且,这个毒深种已久,既有可能是身边人下的。”
“齐姑娘,你能肯定吗?”郝南渡有些难以相信,毕竟这三年来自己一直以为母亲是因为生病而导致的神志不清,却没想到是有人故意陷害,更会是身边人。
“你爱信不信!”齐舞泽依然不给郝南渡好脸色。
“不不不,齐姑娘,我信的。”
齐舞泽看到郝南渡微有些失神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卷起郝伊犁的袖子跟郝南渡解释说:“令堂小臂苍白,手腕处血色青黑,手肘处更见紫黑,这事中毒的模样。”
“那齐姑娘可有解救之法?”
“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毒,可能不能帮到你了,如果是我师父的话,或许还有可能。”
“那齐姑娘的师傅现在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我师父云游四海,根本不会告诉我他在那里。”
“这样啊……”郝南渡很是失落。
童寂对郝南渡说:“郝兄,既然齐姑娘说了可能是令堂身边之人所为,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人可能要害她。找到了元凶,或许就能知道毒物是什么,也就可以对症下药的解毒了。”
郝南渡缓缓点头,心情沉重。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可能还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楚云落说:“郝南渡,我们也只能帮你到这了。我必须要带我大哥走了。”
“已经这么晚了,不如在我水瑶阁休息一晚再赶路?”
“我们就不打扰了,趁着天还没黑,我们还能赶一段路。”
“既然几位执意如此,南渡也不便挽留了。”
“郝兄客气。”
“今日之事实在是给各位添了麻烦,也累的各位帮了我不少忙,真是感激不尽,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吩咐我便是。”郝南渡看到撅着嘴一脸不爽的齐舞泽,说:“尤其是齐小姐,如果有需要郝某的地方,郝某定当为齐小姐效力。”
“哼。”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告辞了。”楚云落说。
“告辞。”
楚云落一行马不停蹄的赶路,转天下午便到了楚国都城。童寂先行回了鉴宝阁,齐舞泽本想跟楚云落一起,却被楚云落拦住,她说,齐舞泽去了大约也帮不了什么忙,她的医术显然不能治疗楚云深的腿,这一年多已经证实了。
齐舞泽还想挣扎一下,楚云落就跟她说:“华锦山庄的台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级,你若不想爬上去就被赶下来,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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