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走吧。”
“当然是可以,只是这其中还有许多事情若是家母回来找不到楚云深了的话,怕是不大好办。”郝南渡露出很为难的表情。
听到郝南渡的这般说辞,楚云落登时怒了,说:“难道你还要纵容你母亲抢人不成,真么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郝南渡听到楚云落这样的话,更是为难,眉头皱成了沟壑,对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中有好多事情,你且听我解释。”
童寂按了按楚云落的肩膀,说:“先听听他怎么说吧。”
原来正如楚云落和童寂之前所猜想的那样,水瑶阁阁主确实是个傀儡阁主。而郝南渡才是水瑶阁现在的实际控制人。只是不论是水瑶阁的傀儡阁主,还是在背后掌控这水瑶阁的郝南渡,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按照郝南渡所说的,三年前她的母亲郝伊犁突然就病了,高烧昏迷了几近半个月之久,等到她好不容易醒过来,整个人却像得了失心疯一样,不正常了。自那时候起,郝伊犁便一直头脑不清醒,只一天到晚在嘴里念着郝南渡已逝父亲的名字,其他的事变什么都不知道了。
更无奈的是,自那之后,郝伊犁一看到长得有几分像他父亲的男人,便哭着闹着要找人家,否则就不吃不喝,没办法,郝南渡只好把人强带了来。郝伊犁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要看一看那张有些相似的脸,总觉得像是他父亲回来了。谁料这次竟绑了楚云落的大哥来。”
楚云落和童寂虽然不能赞同号难度的做法,但是推己及人,如果是他们,怕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对这段往事,童寂也只能下一个不怎么像杰伦的结论,跟郝南渡说:“看来你的母亲极爱你的父亲啊。”
郝南渡沉默,本来已经深深蹙起的眉头皱的更深。
“在我母亲生病之前,其实也并非如此。”他说:“家母曾经跟我说过,我刚满一岁的时候,父亲就抛弃了我和母亲,后来不幸惹上了仇家,就被人杀了。因此,母亲似乎一直是恨我父亲的,甚至的我姓也没有随父亲,而是随了母亲。”
楚云落问他:“那怎么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郝南渡始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楚云落手指无意识的瞧着椅子扶手,有时候她在思考的时候会这样做,她看着郝南渡,疑惑的问:“既然你刚满一岁的时候,你父亲就离开了你和你母亲,你又怎么知道你母亲找来的男人长得像你的父亲?难道你一岁的时候记忆已经如此之好了?”
“那倒不是。”郝南渡叹息的说:“其实,虽然我母亲嘴上总是说恨我父亲,但是她的房间里的一处角落却一直挂着我父亲的画像,我曾看到她偷偷的对着画像流泪。所以我想,即便是恨,她也是哎我父亲的。因是因为有这幅画像,我才看出来这些人的长相总是或多或少的和我父亲有些相似之处。”
郝南渡恳求的看楚云落,语气恳切的说:“所以,我希望楚云深能留下来,不然家母回来之后看不到他,可能又要哭闹着不肯吃饭睡觉了。”
楚云落说:“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这个忙,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大哥他有腿疾,现在每拖一日可能都会加重一点治疗的困难,实在是着急回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