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承认。”
“那孩子也只是哑口失笑,没有多说,但在下班后两人却又在外面找了家U形台的料亭吃了起来。”
连料亭里是什么格局都清楚,你那位朋友讲故事的时候,未免也说得太详细了吧。
“这是二十多年来两人第二次的交谈,估计那孩子还不知道,在小的时候曾经也和这位熟悉的陌生人在夕阳下促膝长谈,那一晚两个人交谈了很多,不过我那朋友对父亲之类的称呼一概不予承认。”
“倒是那孩子说着,要是从小和叔叔在一起生活,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这句话让我的朋友很是伤心,我那位朋友甚至在之后回想着,要不要干脆就搬离东京算了,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度过余生,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只要能不再干扰到那孩子的前途就行。”
“但是,但是,但是没有想到……”
大厨狠狠的压着铁板。
但是生长在冰冷的水里的鲑鱼,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最终归处是滚烫的铁板。
这意外对鱼来说实在是太为难了,生活在水里的它哪里知道火长什么模样。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水户月叹了一口气,眉头舒展开来,从昨天开始困扰着他的问题,解决了。
“水户老师你明白了什么?”
“鱼糊了。我想通了一些之前没有想好的关节,六道大厨,你的故事讲完了吗?”
“……”六道大厨颤抖着手,将铁板从鲑鱼身上拿开,“讲完了,不好意思,刚刚有点失态。”
“那我再讲一下你这个故事的,另一个角度吧。”水户月顿了顿,“可能的另一个角度,只是我作为一个写推理小说的人,下意识的多想的产物。就像六棱镜一样,”
“您请说。”
“那么就先从这个故事最大的一个谎言来说起吧。那位刚刚被抓走的六道凉太,其实并不是你那位朋友和嫂嫂私通后的孽子,而正是六道左真自己的亲生骨肉。”
“噗!”
奈边紫苑失态的将口中的麦茶喷了出去。
“世界上不是经常有那些好心人吗?将没有血缘关系的孤儿当做自己的孩子来悉心呵护培养,长大后的孩子也全心全意的报答养父母。”
“但这位嫂嫂却偏偏要反过来,让自己的丈夫将亲生儿子当做私通的孽子,用尽全部的恶意去对待孽子。”
“她知道自家丈夫需要借助娘家的势力,而且为人自满自负珍惜羽毛,所以就算知道孽子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宣告的满世界都知道,只会在表面装作混不知情,暗地里一次又一次的虐待亲生骨肉。”
“而那孩子,也会在一次次的暴行中怀着对亲生父亲的恨意长大。”
“这是一个来自女人持续二十多年最大恶意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