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我们也不能把他仍在这山洞不管他了对不对!”
叶凝香一听慕夕泽这样讲,当即了解了慕夕泽心中所想,不等他继续开口便继续道:“自然不能将他扔到这里的,不如今后我们去哪,就带他去哪,反正他不吵也不闹,生的又是这样好看,带在身边也是赏心悦目不是,免得日日只看夫君这张脸,再生出厌恶之心来!”
“小叶子,你又调皮了不是!”
说话间,慕夕泽已经开始装作怒气冲冲地追着叶凝香跑,叶凝香倒也不甘示弱,像个腿脚极其灵便的大兔子,愣是让慕夕泽跑了好几个会合都没被捉到。
“哎呀!”
随着叶凝香一声尖叫,慕夕泽那两只宽大温暖的手终于成功地扣住了叶凝香的腰肢,这一系列动作迅速却并不粗鲁。慕夕泽满脸笑意,将头埋在叶凝香的颈间,声音柔得几乎就要勾起叶凝香心底那一丝冲动。
“跑得比兔子都快,抓都抓不住你,不过还好又落我手里了。小叶子,你要我怎么惩罚你啊!”
叶凝香被慕夕泽撩拨得满脸通红,强压着心底那翻涌着的躁动,口不对心地拒绝道:“你放开,快放开!”
“不放,不放,不放不放不放不放就是不放。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带着既撒娇又赌气的情绪说完了这句话,慕夕泽迅速绕到叶凝香身前,连个喘气儿的机会都没给叶凝香,直接就是吻上了她的唇。唇齿相碰之间就好像遇到了电光火石,好似一团热烈的火在二人身间游走。
慕夕泽先是吻上了叶凝香的唇,接着是脸颊,耳朵,脖颈,随后有些急不可耐地解开叶凝香的外衣。叶凝香也是主动应和着,一点一点地接受慕夕泽投射来的爱意,品味着慕夕泽身上独有的味道。
叶凝香的外衣被解开,慕夕泽的衣服也退到了肩膀,就在二人欲.火中烧,就要做成了什么事的时候,山洞之中竟突然传来十分清晰的咳嗽之声,还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叶凝香与慕夕泽大惊,紧紧相拥的两个躯体瞬间弹开。叶凝香是“鬼啊鬼啊”地叫个不停,慕夕泽也因为大惊,“啊啊”地叫了好几声。
惊魂未定的两人连忙穿好凌乱的衣衫,随后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了他们身后那躺在棺材里沉睡许多年的如墨。
“夕泽,你不是说如墨他睡着了吗,刚刚那声音不会是他发出来的吧?”
说话间,叶凝香已经拉着慕夕泽的手朝如墨走来,躺在棺材中的如墨依旧双目紧闭,好像熟睡了的模样。就在二人刚刚松了口气的当口,熟睡中的如墨竟再次发出了声音。
“是我。你们在我身边做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话音刚落,如墨的周围突然闪现出金红色的光晕,好像无数精灵在他的周身围绕。
原来不知何时起,如墨就已经苏醒,只是没有了内丹,他的本体无法真正醒来,而附在本体上的元神却是早早地清醒过来,还在无声无息间将叶凝香和慕夕泽刚刚那见不得人的举动全看在眼里。大概是实在忍受不了欣赏这两人的二人世界,他才忍不住开了口,告诉了他已苏醒的秘密。
叶凝香和慕夕泽突然有种被人当场捉奸的尴尬,先是有些残忍地将敞开的棺材盖盖在了如墨躺着的棺材上,随后纷纷捂脸狂奔出了山洞。
这一日万花节,萧成邕过得是千回百转,惊心动魄,早上的时候他还是个不受待见的王爷,到了晚上竟成了接受百官朝拜的新皇。
眼下,他正有些不明所以地坐在崇明殿的龙椅上,接受着百官的朝拜和贺喜。直到叶凝香重新出现在崇明殿,他都觉得今日这一切都是个虚幻的梦。
叶凝香是大步流星走进崇明殿的,身旁寸步不离的人正是慕夕泽。被慕夕泽唤醒了记忆后的叶凝香就好像是换了个人,样子温润纯良,在萧成邕看来倒像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
虽然叶凝香禅位给他,可这么多年叶凝香的根基仍在,萧成邕无法判定叶凝香此刻的做法是不是为了试探他。于是他几乎是飞奔到叶凝香面前,恭敬地朝叶凝香磕了头,行了个大礼。
叶凝香想起自己绝情绝义时对萧成邕做过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顿时满心愧疚,连忙扶起萧成邕。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受不起,受不起!我今夜来就是为了给你样东西。”
说话间,叶凝香从怀中掏出块做工精致的雕刻着老虎头的铜制令牌。
“白日里走得匆忙忘记将这个东西给你,这兵符你可要收好,还有这段时间夕泽暗地里帮你安排了许多事,又助你在庐州之事上立了功,若要重掌皇权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听了叶凝香的话,萧成邕眼中闪现惊诧之色,看向那个似乎不务正业只会卖弄美色的小公子。慕夕泽是前离最负盛名的王爷,只要他愿意,他重掌天下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而如今他却是在帮着他运筹帷幄,帮着他巩固势力,萧成邕顿时感激涕零,朝慕夕泽狠狠磕了个响头。
“成邕多谢宁王殿下提携之恩!”
“治国不比治家,上位者须心胸宽广,海纳百川,更要明辨是非,剔除奸佞,若是你守不好萧青羽为你打造的太平盛世,可别怪我回来同你抢夺这至尊之位。”
“成邕定不负众望,励精图治,让国运昌盛,百姓安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