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地说:“阿残,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你的病一天治不好,我这个做老大的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我刚才还准备了宵夜等你一起回来吃呢,你看你”“老大,谢谢您,阿残没事。”沈残勉强着弯腰,胃里的热火直往上冒,连续咳嗽了十几声。
“那个那个谁,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热热给阿残和小龙。”
“不用了老大我不饿。白狗的事出了点小纰漏”不等沈残说完,张铁推倒牌章骂咧:“操,只是让你教训教训他,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他妈怎么混的啊。”
刘龙站在沈残身后气的脸色发绿,牙齿咬的咯蹦乱响,要不是沈残左手抓着他,他真想马上杀了张铁。
张天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骂,他妈的,沈残一共才三个小弟,白狗怎么说也有一百多号人,让他去找白狗的麻烦,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不过,沈残是自己在路边拣来的狗,能用就用,用不了就杀了炖肉,嘿,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是?
“他死活都不肯在铁哥您面前自挖双眼,所以,我只能帮他一把。”沈残右手一扬,两颗大号‘玻璃球’齐刷地落在麻将台上。
被张天兄弟强行拉来做牌脚的一男一女看明白桌上的东西是什么之后,女方直接吓晕过去,男的毕竟胆子大点,则连滚带爬惨叫着冲出了麻将馆。
张铁的脸色骤然间变的苍白,像看鬼一样盯着沈残,指着桌上的东西:“你你真的挖了他的眼睛?”
“阿残呀你,你给我惹上大麻烦啦。”张天踌躇地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白狗是天门的人,如果单单是打他一顿,这事还能解决。出来混打打杀杀本来就是很平常的,大不了摆个酒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但沈残这回是挖了别人的眼睛,这笔帐无论如何是要算在他这个当老大的头上。
天门,天门是个什么帮会?光在南吴市小弟就有数十万,十几名上位老大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惹上他们,最好的结果就是自杀,除此之外没别的路可走。
张天愤恨地看着沈残,但他又能说什么呢?当他知道自己的弟弟被打成重伤以后,的确气的失去了理智让沈残把白狗抓来让他在弟弟面前自挖双目。可这只是气话怎么这小子就当真了呢?
“你你先去休息吧,这事明天再谈。”张天扬手送客了。
在刘龙的搀扶下,沈残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一间50多平米的小屋。
“哥,要是没有你,张天兄弟早他妈死了!你看看他们对你那样,你干嘛这么卖命?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值得跟。我敢打包票,以哥你的智商现在进天门,不出三年就能混出个样来,为了他们真的不值啊!”刘龙很为自己的老大打抱不平,在更多的时候他想亲手掐死那两兄弟。
沈残躺在沙发上,慢吞吞的说:“阿龙,我还记得三年前,那是个冬天,我又冷又饿,身上的病也犯了。我一个人躺在天桥下面,眼看就要死了。从我身边走过很多很多的人,但他们并没有帮我。我就这样熬啊熬到了晚上,是老大救了我。当时当时老大派人把我送进了医院,还给我买了些吃的,让我好好养病。你知道那是种感觉么?老大就是我的神,纵然他对我一年不如一年,我也不能背叛他。把老大扶持成能跟公子夏平起平坐的人,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目标,可是”
“哥!你这样又是何必呢!”刘龙痛心地为他盖上毛毯。
“呵,好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如果我算的没错,明天明天肥波就会带着人来找我们了,要想个办法才行啊”沈残翻了个身,轻轻合上眼。在沙发上睡觉,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有两个人无法入睡,他们是张天、张铁两兄弟。
张天坐在别墅顶楼的摇椅上,满怀心事地抽着烟,烟灰缸早已满了,他却浑然不觉。张铁不耐烦到:“哥,你他妈到底在怕什么啊,噢!你以为天门的上位老大们会因为这点破事来找咱们?咱们算个什么东西嘛!”
张天歪过头问:“按你说,这事怎么办?”
“简单,把肥波约出来,大家四四六六讲清楚,他白狗也不是个东西,强*奸、勒索、拐卖少女,什么事他都干的出来,咱们这也算是为民除害嘛!”张铁笑了笑:“沈残这个病鬼,虽然我打心眼里讨厌他,但他的头脑我真的很佩服,哎哥,书上说,聋子一般眼睛特别好使,而瞎子一般听力好使,你说他沈残是不是身体不好,脑子就特别发达啊?”
“妈的,少在那胡咧咧,睡觉去!明天你把肥波约出来,就说我请他吃饭。”张天懒得听自己这个废物弟弟瞎扯,伸个懒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