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约而同看向箭射来的方向,正见厉隐一手握着长弓,一手扶着回廊的柱子,大喘着粗气,刚才连发三箭,又牵动了伤口
见亚里奇已经松开玉邪,无血及时命护卫们攻击。
旖薇忙给玉邪解开穴道,却看到他脖子上已经有一条血痕,好在只是伤了皮肤,并无大碍。
亚里奇见大势已去,也不再恋战,低咒一声,转身飞出元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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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薇和玉邪忙飞身到回廊来扶住厉隐,她忍不住嗔怒“你怎么又出来了?”
“我是为了救玉邪”他吃力地挪了一步,从她破损的衣袖处移开视线,她的手臂在流血“滚,我说了不要你管!”
旖薇怕他挣扎又扯痛伤口,忙松开他的手臂,僵硬地退开。
“郡主,你去看看赞引道长的伤势,我背厉隐回房。”玉邪说完,便带厉隐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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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宸闻讯赶来时,已是深夜,他冲进房内却没有找到旖薇。
芬儿、芸儿却立在房内的屏风前,不敢吱声,见阡宸一副质问的神情,她们也只是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旖薇人呢?”他看向屏风,隐约辨清月白的屏风那边是一个浴桶,浴桶边缘上搭着雪白的藕臂,那手臂上一条红痕,似是正在流血。
他忙绕过屏风,却见旖薇正将自己浸在水底,漂浮的花瓣下,她睁着眼睛,诡异妖魅。
娇躯横陈于在水底,冰肌玉骨,妩媚又冷艳,若非她流血的手臂还举在水面之上,阡宸真以为她只是水底的一抹美丽幻影。
他拉高龙袍衣袖,手伸进水中,扣住她的肩,把她捞出来,忙拿了浴巾把她裹住。
“这到底发的哪门子疯?有伤也不医,你闷在水底想自杀吗?”他嗔怒着,命芬儿和芸儿去取金疮药来,见旖薇脸色仍是冰冷,以为她是在责怪他来的太迟“薇,你说话,是在怪朕吗?朕向你赔礼。”
旖薇冷若冰霜,声音幽幽,疏离森然“亚里奇杀岱勒,是你的主意?!”
怎么凭空冒出这样一句话?
“岱勒死了?”阡宸不可置信“朕了封他做侯爷,他应该驻守翰鞑西疆才对,怎么会死?”
“你回头看看,那是什么?”
阡宸回头,看到窗边罗汉榻的矮几上放了一个金黄锦盒,那锦盒上却也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而头颅上凌乱发丝下的脸正是岱勒那张麦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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