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飘然、鹤发童颜、双眸炯烁的老人,他的脸面圆润,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俊朗非凡之人,可惜的是,他却没有一丝笑意,也仿佛天生不会笑,那一身白衣并没有让他看上去和蔼可亲,反而更拒人千里。
旖薇慌乱地起身,手中的茶杯碎了一地,椅子也被撞倒,厉隐和玉邪也手忙脚乱,本是内敛自持,优雅沉稳的三人都跪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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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旖薇拜见师父!”
厉隐玉邪也忙道“拜见赞引道长!”
赞引道长挥着羽扇进来,伸手一指,被旖薇撞倒的椅子像是被人扶起似的立好,他没有挪动脚步,一阵风似的飘然坐上去。
“好徒儿,果然聪明,也果然大胆,竟然去查为师的底细?!”
旖薇只觉得迎面一股冷风袭来,周身血脉骤然纠结刺痛,她也满头冷汗。
“师父饶命,徒儿再也不敢了”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旖薇便“噗”一口血喷在地上。
厉隐和玉邪想去扶旖薇,却又不敢去扶,只能俯首求情“道长开恩,郡主知错了。”
“哼哼,知错?老夫怎么没有听到她说呀?”赞引阴冷怒斥“她如此嚣张都是被你们纵容、被古枭和翰鞑王后宠坏的!”
旖薇痛地瘫在地上大喘粗气“师父饶命,徒儿知错了,徒儿知错了!”
“不够大声!你一下损失了三十万狼师,可都把为师的脸都丢尽了!”赞引冷声怒斥“为师教你一身功夫,你却只知道一意孤行如此不知珍惜。岱祈害你至此,你打算饶过他了,是不是?”
“咳咳咳师父不是常教导徒儿,要以德报怨吗?再说,岱祈这样做,恐怕也是心有怨怼怕我抢他的皇权。自古功高盖主者还不都是一个下场?徒儿认命便是!”“荒谬!”赞引手指一动,旖薇的身体像是被人拖住似的狠狠撞在门板上晕厥。
厉隐和玉邪再也顾不得自己,忙爬过去“郡主?郡主?”
雪枭也呜呜叫着奔过来,舔着旖薇的手,想唤醒她。
岱勒听到声音只在回廊上立了一会儿,赞引道长的臭脾气也只有古枭能劝住,他应该眷去皇宫找师父来给旖薇求情,却还没下楼梯,就被房内蹿出的一股强大的真气缠住,狼狈地摔在旖薇身边。
“岱勒,你这是忙着去做什么呀?”
岱勒脸色苍白,声音战栗“晚辈,晚辈只是听到赞引道长驾到,想命小二去准备酒菜!前几日得前辈教导,如醍醐灌顶,晚辈一直铭记在心,所以,想报答前辈的教导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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