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这地方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怎么有点像我们的院子?”妈妈问。
“我也觉得像。”爸爸点头。
“如果小男呵飞飞的话,女孩子是谁?难道是你?”
潘小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苦就在她惊讶地说不出话的时候,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原来是沈若飞走上了台来。他今天穿着银灰色的西装,头丰得很整齐,举手投足间也满是自信与豁达。他站在台前,微笑、有礼地回答了记者的几个问题,后来,有人问:“沈先生,您画画的署名为什么是‘盛夏’?这幅‘盛若夏花’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因为我最喜欢的女人名字里有一个‘夏’字,而我姓沈,所以我给自己起名为‘盛夏’。这幅画,是我送给她的求婚礼物,希望她能收下。”
“是吗?请问这个幸运的女人是谁?”
故全场哗然。
潘小夏呆呆地听着,父母、王慧阿姨诧异的眼神都看不到,只是呆呆地看着朝自己微笑的沈若飞。四周的喧嚣声仿佛在瞬间消失不见,她傻傻看着沈若飞朝自己走来,握住了她的手。沈若飞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呆若木鸡地看着那个令她快乐,又令她心碎的男人,听着他说:“小夏,嫁给我好吗?”
“沈若飞你疯了!这里有这么多人!”潘小夏颤抖着嘴唇,如梦初醒。
从回忆中走出来的潘小夏突然察觉到自己成了全场的焦点,父母、王慧阿姨、记者、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人都看着她,又气又急,脸红的就快烧起来,只想眷离开这个地方。她很想和沈若飞就此撇清关系,但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气血上涌,居然当场跑路。她拉着裙子就跑了出去,跑得飞快,就好像一阵风。身后的呼喊声她充耳不闻,站在天台上,她不住地喘着粗气,只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太不真实,就好像是做梦一样。
梦里,沈若飞向她求婚,还当着那么多人真是丢人死了!
“潘小夏,你跑什么跑?我真佩服你穿高跟鞋能跑那么快!”
沈若飞也追到了天台上,气喘吁吁。他无语地看着潘小夏,而潘小夏朝他怒吼:“沈若飞,你刚才瞎说什么?”
“我没有瞎说。”沈若飞无辜地说。
“我们分手了你不明白吗?你求什么婚,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你的脑子烧坏了吗?”
“潘小夏,你之前说不想结婚,就算我再想结婚也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等你;后来,你说你想要婚姻,我愿意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但是你想扔下我的话,我不会同意!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沈若飞积攒了那么多天的怒火终于在瞬间爆发。虽然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把潘小夏逼急了,但是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从自己面前逃走地时候,他所有的理智在瞬间烟消云散!他不想再考虑那么多,只知道错过这个机会,两个人就有可能就此擦肩而过!他才不要用来缅怀、悼念的爱情,他要的是触手可及的温暖和幸福!
“沈若飞”潘小夏看着沈若飞,不知道说什么好,茫然又痛楚地看着他。
“对不起,我不该发火的,可你不告而别真的让我很担心,潘小夏。这个是想送给你的礼物。说好补给你的圣诞礼物。”
沈若飞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潘小夏一惊,以为是戒指,打开一看,却是一条华美的钻石项链。小碎钻拼成了雪花的形状,她惊讶地看着沈若飞,沈若飞有些不自然地说:“你说,圣诞节想要雪雪会化,会消失,这个不会。”
“所以?”
“所以嫁给我吧,潘小夏。”
“沈若飞你疯了吧!周琴怎么办?”潘小夏大吃一惊。
“周琴?和她有什么关系?”沈若飞疑惑地问。
“你还装!你以为你们去宾馆开房我不知道吗?”
“开房?”沈若飞愣了。
“金都宾馆!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潘小夏终于说出了隐藏在心中那久,就快发霉的秘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落下。沈若飞看了她很久,终于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远方,沉静地说:“周琴她有抑郁症,经常闹自杀。虽然她和我并没有关系,但是她自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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