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毫无疑问是紧张的训练。
星期五晚上,林泽突然提出一个建议,他觉得决赛想要获得第一,不仅要歌唱得整齐好听,而且还要弄点新意出来,吸引评委的眼球才行。
对于林泽的建议,赵伟和杨清都很赞同,但是,一首歌只有三分多钟的时间,怎么搞出新意呢?而且红歌是很严肃的东西,如果搞不好,效果可能还会适得其反。
于是,训练过后,回到寝室,男生这边一拨,女生那边一拨,集合所有人的力量,争取能想一个比较靠谱的新意出来。
众人集思广益,最终女生那边想出来一个还算新意的新意,就是在歌曲快要结束的时候,由两个男生举着五星红旗,冲到众人的两边,摇晃旗帜,男生这边表示同意。
星期六上午,男女生又见面交换了意见,决定就使用昨天晚上女生想出来的创意。
但是这样做的话,原本就不多的男生就又少了两个,需要其他人更加努力地大声唱,不过为了决赛能得到好名次甚至第一名,大家都决定拼了。
至于两名摇旗的男生,很好选,找两个个子高的就行了,最终选了张兆辉和常凡。
这个事情搞定,众人又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之中,但是训练的时候,又凸显出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两名摇旗手之间丝毫没有默契,虽然都是跟着歌曲的节奏摇旗,但是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摇得很乱。
这让赵伟和杨清很头疼,但是没办法,明天下午就要开始演练,只剩下一天的训练时间,除了好好练,没有其它出路。
张兆辉和常凡也知道自己肩上责任重大,不用摇旗的时候,两人一直在一旁沟通,希望能找到默契。
但是,直到星期天早上,两个人依然没有“擦出火花”摇旗的频率,还是差得很远。
这时,林泽又心生一计。
“决赛我负责调控灯光,但其实没多大事,我们班比赛的时候,我可以申请离开两分钟,然后站在观众席的位子上摆手,你们俩看着我的手势,跟着我手摆动的频率摇旗,不就能整齐了吗?”林泽说。
“这样行吗?”杨清有些怀疑地问。
“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赵伟点着头“但问题是,比赛时观众席没有灯光,你又不可能站得太近,他们俩能看见你的手势吗?”
“应该可以,文传大厅也就那么大,只要林总站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我们俩应该看得到。”张兆辉说。
“嗯,我到时候尽量往前面站一点,往比较亮的地方站一点。”林泽说。
“只能先这样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杨清说。
星期天上午,林泽和袁明还有鲍林一起去那主持人的衣服,刚拿到文传大厅,还没来及坐下歇歇,和陶姝“调**”又被团委副书记喊去大二的一栋教学楼搬钢琴。
社会实践部的几个男生,加上组织部来帮忙的几个男生,一共八个人,一起去搬。
钢琴很重,而且要从五楼往下搬,即使是八个男生,也很费劲。
“尼玛!这么重!搬钢琴搞毛?难道比赛之前,还有什么表演?”林泽抱怨道。
“哪有什么表演!就是大二进决赛的那个班,他们唱歌之前,要先谈一段钢琴前奏。”组织部的一个男生说。
“我艹!弹钢琴,挺够新意的啊。”鲍林说。
“新意个毛,装比秀才艺而已,他们倒是装比装爽了,我们几个就悲剧了。”林泽说。
“哎,没办法,谁叫人家有实力装比呢。”一个男生说。
八个人走走停停,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钢琴从宿舍楼搬到文传大厅门口。
“最后一点了,大家加油。”袁明说。
众人齐心协力,搬起钢琴,艰难往前走。
文传大厅门口,有几层阶梯,正常人走很轻松,但是对于这八个搬着笨重无比的钢琴,体力又几乎已经消耗殆尽的人来说,则显得非常艰难。
而就在走这几层阶梯的时候,悲剧发生了,由于不小心,钢琴撞到了阶梯,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糟了!不会坏了吧?”众人急忙把钢琴放心来,检查刚才撞到阶梯的部分。
检查了一会,没有看见明显的伤口,估计应该没事,就继续一鼓作气,把钢琴搬进了文传大厅。
谁知,那个班的人一检查,钢琴坏了,需要修理。
林泽他们是帮忙干活,坏了自然也怪不到他们,副书记说修理费院里面来出,但是晚上这钢琴就要用,所以必须赶快搬到市里面修理,而这个工作,又落到了林泽他们头上。
“我艹你吗!”听到这个消息,林泽在心里重重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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