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刚和王家进行一笔危险的地下军火买卖,严三沿途小心翼翼,谨慎至极,没想到从小田君那里回来,突然被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双手勾搭,把严三整个人都吓得魂飞魄散。
明明进入小巷的时候还静悄悄的,四周也没看见有人,秦木的突然出现,着实让人勾出半边魂,瘫坐在地上的严三看到一个人站在他的面前,猛地一抬头,咦,原来是个人呀。
“你长了狗眼,看不到我呀,你是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呀!要不是老子今心情好,不和你计较,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严三扶着门站起身,拍拍黑衣上的灰尘,嘴里骂骂咧咧,好不痛快。
秦木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有事找你谈谈,没想到吓着你。”
回过神来,严三心里略有一怔,自己与这家伙素不相识,除了搞地下黑市工作,向来别无其他,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什么事呀,有屁放快,没事赶紧滚蛋。难不成你是来要饭的。。”严三没好气地看一眼秦木,看他的模样有不像什么贵族,明摆着一个普通百姓。
秦木缩起三个指头,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做示意,嘴角轻蔑地一笑。这一简单的示意动作让严三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双腿又有种发麻的感觉,经不住向后一退,卡在门槛上。
这样的手势分明代表着枪,严三心虚起来,不过为了不让人看出他的紧张感,他故意大声咳下,身体僵硬地挺直,说话带些断续,假装不在意地说道:“老子没有八块大洋,要钱自己去街上要,我就一良民,没有那么钱给你,你这是坑孙子呀。”
严三故作无知,也算在秦木的预料之中,毕竟这样危险的买卖,当然不肯让不认识的人轻易透露,掉脑袋的玩意也不是那么好就接触的。他双手搭在严三肩膀,严三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要干什么,这光天化日之下,没有这么抢劫的,我后台的靠山可硬着,要。。是动我。一下,你。小命。。都没有。”
秦木笑着说道:“你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想和你做笔生意,你是卖家,我是买家,仅此而已。”
“我家徒四壁,也不是个商人,哪有什么东西可以卖给你。”严三还没把话说完,木门上的铜锁已经被打开,也就在秦木与他近身时,钥匙不知怎么地被秦木勾去,神不知鬼不觉就开了门。
一股力量猛地将严三推进院子当中,呯一声,秦木关上门。
院子当中除了四把石椅和一张石桌,几盆没人照顾长势有些凌乱的花草,便再无其它东西。
“进来了,也方便我们说话,我把话就明说了吧。”秦木不想再和这个严三浪费时间,直接将话挑开。“通过朋友介绍,知道你手上有一些家伙可以卖,我正好现在手里有点钱,也缺这个东西,想跟你做笔买卖,当然,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当秦木把话挑明开,严三的眼睛俨然瞪的老大,嘴巴变形,脑袋一片蒙,这个小子居然知道他在做这种买卖,看来有点来头。
理理自己的神情,严三请秦木移步至石椅上入座,慢慢谈事。冰凉的石椅总算让严三的脑袋清醒一回,他从口袋中伸手去摸什么,摸了半天一无所获,而秦木非常机灵地从自己的口袋中抽出一包香烟递上去给他。
“一根就好。”严三笑笑,看着这香烟,可是街边卖的最好最贵的牌子,抽起来不呛,味道清爽,耐人寻味。已经有快一年多没有搞过一笔地上黑市生意,严三没有了酬金,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点像样的香烟都没有,秦木一见面便给有模有样的烟,挺让他吃惊。
“一根哪够,这整包都拿去,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一包,也都给你。”说着从兜里甩出同样一包香烟掷在石桌上,口气豪爽,真有点豪门作风。
严三向来有极大的烟瘾,要是嘴里不时常叼根烟,就像要死一般难受。早晨在陈南旧仓库,秦木便发现严三这个人烟瘾大,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便抽了快五根烟,有一个简单的习惯,是很容易接近的。
将两包香烟纳入自己兜里,严三问道:“你说是朋友介绍的,哪位朋友?”
秦三转而反问道:“一般跟你做生意的都有哪些人,叫什么?”
“只做买卖,不问来历。”几句话的功夫,严三再次吞云吐雾。
“只做买卖,不问来历,朋友的姓名自然不方便透露,不过呢,我叫清木,清水的清,木头的木。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看到对方直接报上姓名,严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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