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他轻声将的思绪唤回“那几个字,你是怎么想到的?”“这大概就是心有灵犀吧。”我吱吱唔唔地说完,又小气地问道:“贤妃写的也不错,怎么不用那个?”顺治颇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笑道:“天下大公虽好,又怎比得上你我心有灵犀的正大光明?”我嘴角微翘了下,又想到了乌云珠写的字:“天下大公,大公天下为公是不是更好一些?”我一下子想到国父的“名言。”“天下为公?”顺治细细地品着这四个字,缓缓地道:“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哎?我还以为这四个字是国父的首创咧。顺治摇着头道:“一字之差,意思可就全变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实现了‘天下为公,’也就不再需要我了。”他的声音渐显飘忽:“那天下,也就太平了。”他忽地笑道:“赶明儿把这四字也做成匾挂到太和殿去。”我吓了一跳,天下大公是以公平为准,天下为公是说这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而不是某个人,或某个种族的,顺治如果真的在太和殿挂上这几字,想必定会遭到满蒙贵族的强烈反对。“福临。”我岔开话题。“嗯?”“我想去看看玄烨。”他的脚步停下来,转过去看着我。“他在咸福宫吗?”我问道。顺治点点头,脚步继续“你似乎特别喜欢玄烨。”“嗯。”我微有些心虚“他很对我的脾气。”顺治叹道:“他现在不知得了什么病症,太医都瞧不太出来。还是等有了结果或是病情见了起色再去。”古代对待这种不明病症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如果是疫症,会很难收场,所以他才会有这么一说。我轻轻摇摇头:“你不是去看过了吗?不也好好的?”顺治脸一板,道:“我怎么一样?我是当朝天子,皇气加身,邪症不能近身。”嘿!你个比天子,我用力地推开他,挣开他的手臂蹦到地上。没好气地道:“臣妾一时忘形,误趴了天子的龙背,咬了天子的龙耳,直视了天子的龙视,还让天子‘龙吟’真是罪不可恕。”顺治转过身来,哭笑不得地道:“什么龙耳龙眼的?在人前可不行这么说。”说着他轻轻掐着我的脸“也不怕让人笑话。”“人前?”我故做不明地问:“我已经在人前说了呀,我不是人么?你不是么?哦,对啦!”我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叹道:“皇上是天子,不是人。”顺治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就你歪理多,数你胆子大,敢说皇上不是人。”我嘟着嘴道:“我的胆子可不大,以后皇上就是皇上,皇上就是天子,天子从不犯错,说你对,你就对,不对也对;说你不对,你就不对,对也不对。”“还说胆子不大?”他失笑出声“刚说你一句又跟我玩起绕口令儿了。”我不服气地撅着嘴,行了个敷衍到家的跪安礼道:“臣妾不敢。臣妾身为皇后,需恪守女训,不敢久留皇上,还请皇上速回乾清宫去,批折子翻牌子任君自选。”顺治将我抓起,一把揽进怀中,笑道:“我就喜欢你从不把我当天子的这股子劲儿。”说完他勾住我的腿弯处,一用力将我横抱起来,我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他邪邪地朝我一笑:“朕选翻牌子。”说完他抱着我朝床铺走去。我挣扎着想下来:“愿意翻谁就翻谁,本娘娘不伺候。”“哦?”顺治一挑眉,抱着我的手略松了松,我整个人往下一沉,我吓得惊叫一声,用力地环着他的脖子,顺治满意的一笑,将我轻轻放到床上。荣惠呀荣惠,你真不争气!我心中暗骂,又不是第一次,你脸红什么!看着他一脸坏笑地站在床边脱去外袍,我又羞又恼的翻身坐起,脱下脚上的花盆底朝他飞去,口中大叫:“看招!”顺治吓了一跳,但还是轻松的一偏头,躲过了攻击,他都必须我挑挑眉,我大声道:“有什么了不起?我是故意扔偏的。”“嗯,”他了解地点头道:“怕真打着我自己心疼?”“呸!谁心疼你?”我又拿起另一只武器“再看招!”说是看招,其实只是轻轻地掷出去而已,毕竟皇上哎,还是有点怕的,呵呵。顺治一伸手,将鞋子接住,扬声道:“胆敢偷袭皇上,谁当何罪?”我眨了眨眼睛,假意想了想,说道:“臣妾有罪,就罚臣妾今晚不准侍寝。”他斜睨了我一眼,点头道:“准了。”顺治说完将手中的鞋子扔到地上,转身就走。呃?我一愣,这么快就玩完啦?我还没玩够呢,而且谁想你真的走了?但是我又哪能不顾面子的开口让他留下来?岂不是让他笑死!正在我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时,顺治走到门口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坐到床沿上笑眯眯地道:“在等我吗?”“谁在等你?”我嘴硬地道:“不是走了么?干嘛回来?忘了东西了?”他挨到我身边道:“刚刚走的那个是皇上,是天子,现在回来的是福临,是你夫君。”我心里一甜,嘴上却嗔道:“什么时候咱们英明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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