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却被法师突然的吆喝声打断了。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
顺着那用稻谷铺成的路缓缓走上前的正是祝家宁殊。此刻,只见他穿一件白色的囚服般的单衣和长裤,他的双手被在背后捆绑着,每走一步他都会停下来向神龛下跪,他那双灰色的眼中充满了悲哀与恐惧,真实的仿佛一个真的受了罪孽的人,正在向刑场走去。
坐在一旁的沛玲有些看呆住了,她紧紧抓住手上的手绢,而昭雪却始终低着头,冷漠的瞪着祭坛上的人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祝宁殊缓慢的来到了祭坛中央,等待他的是那个身高马大的“刽子手”还有他手上那把砍刀。面对眼前的一切时,他的目光有些冷俊。
“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恶鬼妖魔快现型”法师口中念叨着,而祝宁殊则在这充满诡异的咒语声中慢慢的在祭坛中央跪了下来。
“吉时以到!速速行刑!”法师突然大吼一声,向祝宁殊的后背上贴上一张黄纸符咒。
这时,只见刽子手走上前去,他举起手上的砍刀,对准祝宁殊的脖子,猛的砍了过去,手起刀落,突然只见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一只脑袋从祭坛上滚了下来,而祝宁殊的身体,突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一边,深红色的血喷涌出来,染红了他白色的单衣,顺着祭坛一直向下流淌着。
这时,牲祭上一片寂静,人们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脸上的表情逐渐变的扭曲、失控最后爆发
“啊啊啊人群慌乱起来,坐在上座上的晋家老爷顿时站起身抽出桌上的台布,向那头颅和身体盖去。
“宁殊!”祝家夫人惨叫一声,颤抖的身体晃晃悠悠,最后昏倒在地。
“刽子手”晋家二老爷也诧异的望着自己手上那把砍刀,又低头看了看尸体,顿时变的脸色惨白。“二叔!”慌乱中,晋经风走到了祭坛中央,他仔细打量着那把砍刀“这是怎么回事?“我我也不知道它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一把真的刀了呢?!”晋家二叔慌张的向后退去,手上那把沾着人血的凶器掉在了黑色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怎么怎么会这样?!”沛玲涨红了脸,她望着那滩逐渐扩大的血迹,铁青着脸,失魂落魄一般向后退去,眼中充满了泪水。宁”那个字没有说出口,但是晋经风却很容易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一定是他!一定是那个丢失的脑袋,它又回来了!是它把祝宁殊召唤走的呵呵”昭雪的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它还会召唤更多的人的!哈哈”此刻,昭雪张牙舞爪的雀跃着,在晋经风看来,她的所有不正常和变态,都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