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千万条虫子咬一样!阿诚,我”这时,她开始全身发抖,突然用头猛力地撞墙。
“欣儿,不要这样!”安诚急忙阻止,但此刻的安欣不知从哪里来的劲儿,她一把推开安诚,一头撞在墙上,站在门外的晋经风看情势不对,急忙冲进屋里,这时,安欣的头已经皮开肉绽,正当她准备第而次撞想墙时,晋经风和安诚两人把她死死按在床上,鲜血顺着安欣乌黑的头发流下,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不要这样,安欣,我求你了就算是为了我,还不行吗?”
此刻的安欣渐渐停止了挣扎,取而代之的是她满脸的落寞与绝望。
“先找一块干净的纱布来帮她包扎,止血。”
于是,安诚立刻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医药箱。
“这里有一个药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可以止血的药。”
晋经风翻了翻药箱“这里有黄安,先帮她敷上些。”
安诚将药粉撒在安欣的伤口上,然后用绷带帮她包扎好。
晋经风仔细观察一下伤口“这样不行,必须要送到医院去治疗。”
安诚突然脱力般失落地抱住头坐倒在地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都怪我”
“安诚叔,欣姨她着是怎么回事?”
“毒瘾,有一次我回家晚了,他和几个邻居到夜总会玩,受人蛊惑才染上了毒瘾毒瘾越来越大,身体也越来越虚弱。”
“就是奶奶这两天常说起的那伙贩毒者搞的鬼吗?是什么样的毒品?如果是鸦片,或许还可以调理过来。”
“不!是一种很奇怪的毒品,像糖果,口服的根本从来没有听说过,一颗就要五十块钱!对了,少爷,你怎么会来这里?”
“奶奶让我给你们送些点心来。”说着晋经风把身边的竹篮放在桌子上。
这时,躺在床上的安欣缓缓抬起头来望向晋经风,在她那惨白而消瘦的脸上映出些须疲劳与感激来。安诚忍不住抹抹眼泪“真是太感谢老夫人了”他坐在床边扶起安欣来“这么多次,头一次安欣抗了过去,但下一次毒瘾再犯时,恐怕就更痛苦了。”
“现在还是先带欣姨去医院吧,顺便做一下全身检查。我去叫辆车来。”
当安诚将安欣背向旅社门口的黄包车时,四周忙碌的服务生门都好奇地停下脚步张望片刻。
晋经风递给安诚一条毯子,安诚帮安欣裹上。
“你们到史丹利医院去,那里的院长是我的朋友,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会照顾好欣姨的。至于这个奇怪的毒贩团伙,看来必须好好教训一下了!”
“谢谢您,小少爷,您的恩德我做牛做马无以回报。”说着安诚又流下泪来。
“别这么说,快带欣姨去吧。”
正在车夫准备离去时,坐在车上的安欣突然一把抓住晋经风的衣袖。
“等等”安欣用微弱的口气呼唤着。
安诚立刻惊慌起来“欣儿,快放手,少爷还有其他的事,不能再麻烦人家了。”
安欣摇了摇头“明天晚上9点,他们会把货从上海运到北京,在四季路停车场接头这些都是真的,我从高先生那儿拿货时偷听来的”
安诚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妻子“安欣?!”
“我知道了,欣姨,你放心吧!”晋经风轻轻握了握安欣的手。
安欣终于松开了晋经风的衣服,将头埋在安诚肩上,平静的合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