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点多,晋家的汽车驶到了屈夫人的府邸希翼府。死去了女主人的府邸,看上去份外萧条。神奇失踪的秘宝,被杀害的女主人,再没有比这里更多猜疑的地方了。
早上,当希翼府的新女主人屈凝依然穿着她那件深蓝色的洋裙,坐在茶厅吃早点时,一位女仆跑过来通报。
“小姐,有位晋先生和席小姐前来探访。”
“晋先生?席小姐?”屈凝仔细想了想,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印象“请他们进来吧。”她吩咐道。
晋经风和席望月这是第二次来到这里了,但两次的心情却大不相同。当晋经风看到屈凝从楼梯上走下来时,那副神逸的表情时,他竟忍不住鄙夷起来。
“晋先生,席小姐,早上好,请坐。”屈凝把晋经风和席望月邀请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下“不知两位早上来访,有何贵干?”
晋经风礼貌的牵起屈凝的手,礼貌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屈小姐,我知道你周四晚上做了什么!”
晋经风紧紧盯着屈凝的眼睛,他的目光就像能看穿她的一切一样。屈凝全身犹如电击般麻木起来,她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你说什么?”
“还记得周四晚上的事吗?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屈凝气愤的甩开晋经风的手“来人!送客!”
这时,两个仆人从偏厅走了过来,席望月大吃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晋经风。
“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感觉如何?”晋经风没有理会屈凝的愤怒,继续一步步逼近。“手上是不是还残存着刀子捅进皮肤时的感觉?”屈凝不经意地用右手狠狠抓住自己的左手。然后转过身去,对身边用着吃惊眼神目光望着自己的仆人吼起来“都给我下去!”
仆人们纷纷退下。屈凝全身颤抖的坐倒在晋经风对面的沙发上“你们到底是谁?我不允许你如此诽谤我!”
“诽谤?如果这真是诽谤你的话,那么你恐怕早就叫警察来把我们撵出去了。”
“你们”屈凝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屈小姐,那天晚上意外停电,房间里一片昏暗,你是第一个扑想你母亲的人,她死在你的怀里,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并没有人肯定吧。”
“是呀,没有人肯定我做了什么,也没有人像你们这样大胆的指责我是杀人犯!”
“当然没有人指责你,因为你母亲在我们到来之前倒地的原因是因为她中毒了,而不是像我们以往想象的那样是中了刀,而那毒药就藏在你送给她的那支滚筒唇膏里!当晚,那个小女仆故意将酒水弄到屈夫人身上,你让你的母亲去换衣服,当然也就猜想到她补妆的时候会涂你新送给她的那支唇膏而一命呜呼,这也就是为什么照片里她死前和死后用的口红唇型完全不同了。那种毒药是乌头碱,只要1到2毫克就可以使人神经麻痹,更可怕的是对于皮肤接触,它的毒性同样有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你还是带了餐刀上楼。”
“啊!原来那天你去那个记者那里看相片就是为了这个?怎么不早说呢?”席望月吃惊的望着晋经风。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小女仆应该就是你的帮凶吧?”晋经风话音刚落,那个小女仆便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她手执一把小手枪对准晋经风,脸上满是稚嫩。
“用不找这样,知心,因为这位晋先生所说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一相情愿的遐想,他根本没有证据哦!...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