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我真是很想你。”
晋夫人激动的眼中涌出泪来,她用力捶打着晋经风的背“臭小子,那时不让你去英国念书,还跟我赌气,快让奶奶好好看看长大了没有。”
晋经风松开了奶奶的肩膀,望着奶奶的脸,眼中竟也有了哀伤。
“好孩子,长高了,真是英俊,像你爷爷当年那样。”
晋经风将行李交给仆人,突然看到了身边的恩慈,哭的像发洪水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抱起她在原地转了一圈,吓的恩慈急忙大叫。
“啊!小少爷快放下我”
晋经风笑着放下恩慈“恩慈姐长胖了,但是也变漂亮了。”
听了这话,恩慈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像被开水煮过一样。
“好了,你刚从天津赶车回来一定累了,快回去休息吧。”晋夫人吩咐下人“把小少爷的外衣拿来。”
于是,晋夫人帮晋经风换上一件外衣,随着他一起坐上候车厅外的一辆黑色轿车。
深夜的晋俯,今晚好不热闹。
家丁们都在准备着茶点和打理着行李,没有一个女仆不为家里回来如此一位俊俏的少爷而不为之脸红的,大家小声谈论着晋经风,就像谈论报纸上的男明星一般。
恩慈端上来了茶水和糕点“小少爷,点心。”
“谢谢你,恩慈姐,你也坐下来吧,对了!”晋经风突然神秘的挤挤眼睛“我给你和奶奶带了礼物哦。”
手托茶杯的晋夫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惊喜地望着晋经风从行李包里取出一大一小两个盒子。晋经风把大一点的盒子递给晋夫人“这是给奶奶的,”接着又把小一点的盒子给恩慈“这是送你的。”
恩慈打开盒子,只见一个比钢笔稍微粗一点,矮一点的金属棒出现在眼前。
恩赐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有些吃惊与欢喜。
“少爷,这是”
“这叫滚筒唇膏,涂在嘴巴上,会看上去很性感,在外国,女士都用这个。”
“性性感?”恩慈脸红了起来。
晋经风送给晋夫人的是件闪金的晚礼服。
“奶奶,这是外国今年最流行的款式,来,去试试看吧。”于是拉着晋夫人朝楼上走去。
晚上吹来的风终于带去了些许凉爽,而梦之神则将困倦播洒到这繁华的人间。
晋夫人吻了吻已经睡熟的晋经风的额头,轻轻的呼吸吹打在自己心爱的孩子脸上“乖孩子,今天你一定累了,好好休息吧。以后不要再去那么远的地方了,我们都很想念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晚安。”
熄了灯,晋夫人小心地关上门,走远了。
夜到更深处时,突然一阵风卷起了白色的窗帘。晋经风似乎被什么声音吵醒了,缓缓睁开眼睛。这时,窗外传来一阵低沉的喃呢声,听不清是什么声音,又乎远乎近。
晋经风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于是他坐起身来,向窗口走去。
一片漆黑的夜空中只有半牙月亮挤出一片银光,窗外昏暗庭院中,一块大石头上,坐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人。天色很黑,只能依着点点月光看出她的披肩的长发与白裙随着夜风轻摆,还有听到时不时传来的一阵阵嘤嘤的哭声。
晋经风有些惊奇,于是对着那个身影问道“你是谁?!出了什么事了吗?”
那个女人突然停止了哭泣,低着头呆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晋经风更加觉得这件事有蹊跷,于是披上一件外衣朝楼下走去。
一阵狂风吹过,待晋经风来到那个女人坐的那块石头前时,竟然什么都没有了。晋经风四处张望,再没见到那个女人。
“她是谁?为什么会哭的那么伤心?”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晋经风心中,直到第二天早上从床上醒来时,他竟觉得昨晚那个哭泣的女人像自己做的一场梦。于是他把这件事在早饭的时候告诉了奶奶。
“当时她离我的窗口并不远,可等我下去时,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恩慈突然大叫一声“天啊!小少爷,你难道不怕吗?那可能是个女鬼!”
“恩慈姐,世上是没有鬼的,人死了以后,身体的水份蒸发,然后从一种物质转变成另一种物质。”
晋夫人干干地叹了一口气,显然对晋经风的科学解释听不明白“好了,经风,我看你是昨晚太累了,没有休息好才会做起怪梦来,来,吃块绿豆糕,”递给晋经风一块绿豆糕“对了,我今天叫了裁缝来,帮你订做几套礼服,周四的时候屈氏财团的屈夫人在她的府邸举办一场珠宝展示会,也邀请了我们,我希望你能随我一起去”
晋经风将绿豆糕放进嘴里,他并没有认真去听奶奶的话,思想一直游走在昨夜的白衣女人身上,那让他觉得异常真实,显然她并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