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昏迷之中,下边一点水分都没有,是很难进入的。没办法,唐吉便玩起**来。又是抓又是亲的。还别说,**又柔软又有弹性,堪称是奶中上品。不比唐吉摸过的美人们差劲儿。
唐吉摸得过瘾,将**一会儿压扁,一会儿抓起的,玩得津津有味儿。稍后,就去摸女子的**。先刺激小豆豆,又磨又揉的,又以指探洞。刚进不深,便被一层薄膜给挡住了。唐吉知道是这个女子的贞操。他不想捅破它,他想用棒子刺穿它,那样更有成就感。
经过唐吉的玩弄,那女子下体竟湿了起来。唐吉以棒子磨擦她的下体,使**沾上春水,再慢慢向洞里挤去。为了让白骨夫人看得清楚,丫环上前各拎起那女子的大腿来。白玉般的美腿一抬起,只见一个大**刺入立缝,慢慢挤了进去。唐吉心道,好紧呐。当碰到那层膜时,唐吉心说,反正对方也不知道痛,就不用犹豫。一使劲儿,大棒子就刺到底了。
白骨夫人笑道:“精彩,精彩呀,只是这女子象个死人一样太没有趣了。”说着话,伸指在女子身上点了几下。很快,那女子便发出呻吟来,身子也能扭动了。
白骨夫人将椅子上的姚梦花拉过来,叫道:“唐吉,你干她,使劲干她,干死她。”
唐吉得令,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在女子的**里**起来。**子被处*女穴包着,又紧又暖,里边还很湿润的,令唐吉爽得想大叫。他已经顾不得有观众在旁了,他只想享受身下这个姑娘。
那女子在唐吉的**下,忽高忽低的叫着。扭着腰,动着双臂,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唐吉越插,那女子的水越多,**抽*动之间,发出扑滋扑滋的声音。
白骨夫人眼见男人的大**子在女子的**里进出着,每一下都使**的嫩肉翻入翻出的。结合处还冉冉地溢出**来,象蛛丝一样垂了下来。再见到唐吉的屁股一起一伏,屁股上的大块肌肉有节奏地游移着,她大呼过瘾,仿佛看到世上最美的风景来。
被干的女子叫道:“啊,好痛呀,啊,好涨呀呀。你是谁呀,你怎么可以碰我。”
唐吉听到声音一愣,觉得很熟儿停止动作,问道:“你又是谁?”
不等女子答话,白骨夫人吩咐道:“取下她的面罩来。”丫环按话办事。面罩一取下,唐吉的脑袋嗡地一下,差点没晕了。那女子大眼,小嘴,圆圆的脸上正带着痛楚跟红晕。美目正睁圆了瞪着唐吉,象是看杀父仇人一般。
唐吉叫道:“你是梅秋语姑娘。”
那女子见到唐吉,也是娇躯一震,叫道:“唐吉,是你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看错了你。”说着流出眼泪来。
唐吉不知道如何是好。白骨夫人哈哈大笑,说道:“既然是熟人儿,那就更不用客气了,唐吉,你使劲操她吧,看她能浪成什么样子。”
秋语转头望着白骨夫人,骂道:“恶女人,你儿子是我杀的。你也杀了我吧。”
白骨夫人嘿嘿笑道:“要想让你死的话,你早就死了一百回了。嘿嘿,我偏不让你死。你好好让唐吉操你吧,让我看看,华山派的美女,掌门人的千金是个什么德性。唐吉,不要偷懒,接着操,你操得好呀。”
唐吉心一横,不管身下的女人是谁了,只好使劲干。秋语流着眼泪,承受着男人的欺侮。她恨死唐吉了,如果自己的功力不被封的话,如果有一把剑的话,她一定要杀死唐吉。本来对他的印象不错,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人心难测呀。
白骨夫人在旁说道:“梅秋语,我告诉你吧,你得谢谢唐吉。如果不是他的话,你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象个人一样。我的本意是叫一群狗来干你。是唐吉自告奋勇,想要干你。我一心软,就可怜你一回。不然的话,你想想会怎么样?”
秋语听得全身发凉,想不到这种令人发指的事她都讲得出来。她将美目一闭,默默地承受着唐吉的冲击。唐吉一边干她,一边摸着她的**,还用嘴舔着她的眼泪,似乎在安慰她。只不过一瞬间,秋语对唐吉的痛恨就减少多了。是的,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干,总比**于兽要好得多。
本来秋语象尸体一样直挺着,但**的舒爽使她放松,**上的,**里的,这快感使她很快发出甜美的呻吟。
唐吉一边享受着她的**,一边说道:“抱着我的脖子,秋语,你会更舒服的。”秋语在唐吉的玩弄下,也不再硬气,真的用玉臂缠住他的脖子,象抱着情郎一样。她的鼻子哼着,她的嘴里啊啊叫着,腰也不禁摆了起来。
唐吉将秋语的**插得**直流,把屁股跟床单都弄湿了。白骨夫人不时跟丫环热烈地鼓掌,为唐吉加油。姚梦花也看得惊心动魄。她想离开,师父却不让。今天这香艳的一幕她永远都不会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