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弹指既逝,三天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
而战线上的情况,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岢岚帝国那些士兵的生猛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当初仅凭低于米尔帝国几倍的士兵,就能够抢下一座主要城池,甚至与米尔帝国僵持抗争了半年之久,就凭这一点,足以见得岢岚帝国的战力究竟有多么强悍。
经过了这一年的战火洗礼,虽然岢岚帝国刺入米尔帝国的兵马已经不足万人,但是就在众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岢岚帝国突然派出援兵,十万兵马浩浩荡荡的闯入了米尔国界,以摧枯拉朽之势夺下了几座边缘要城,并且打响了这场战争的**。
“元帅,破天城那一边的兄弟们已经撑不住了,岢岚帝国的士兵悍不畏死,士气就稳压了我们一头,这样下去。他们在国内扩充领地的脚步,我们可阻挡不下啊。”
灵武城前三千米外,米尔帝国派来夺城的驻守兵马扎营于此,放眼一片黑压压的人群在休息体力,为了不知何时会再次打响的战争养精蓄锐。
而帅营内,几名身穿亮甲的中年人端坐在两旁的矮木桌前,望着坐在主位上的秦雄,嘴里一条接着一条的蹦出了战报,但是,这些战报中,却是没有一条有关于米尔帝国夺回城池的消息,有的。仅仅是对手多么难缠,与岢岚帝国的士兵多么勇猛。
听了一年这种战报,秦雄心中仅剩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如今雾魂院的援兵即将到来,但他们却仍然一事无成,只能眼巴巴的等待雾使援助,这等令人耻辱的战绩,对于秦雄这半生戎马,为帝国肃清了不少叛乱反国的老元帅而言,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难以接受。
“这是我们帝国,近千年来次遇到的大战争。而且还是打得最惨的一场战争,对方兵马不足于我们,更是在我们的国土中,对我们的同胞,我们的领地肆意践踏,如今我们只能坐在这里,听着一条条坏消息传来,只知道牢骚,皱眉头,却一点好办法都想不出来吗?!”
秦雄脸色铁青,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位老元帅是动了真怒。
只见他把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指着自己身后那张巨大地图,沉声说道;“我们的国土,比之岢岚帝国大了一倍!我们的士兵,比之岢岚帝国要多出无数倍!可为什么我们会输?你们难道就从来没有检讨过?!”
“元帅,并不是我们不想打胜仗,是对手实在很难缠”
一名中年人听得不服,忍不住出声反驳道。
“难缠,难缠,除了这两个字,你们难道就想不出更好的敷衍说辞了?!”因为愤怒,秦雄那张不怒自威的脸孔上透着一抹深红,只见他对那中年人大声怒斥着,最后忍不住捂着胸口重重的咳了几声,随即把气顺下去之后,冷声道;“我不管你们有什么说法,今夜雾魂院派来的雾使就要来了,若是这灵武城在他们来之前还没有拿下,你们就提着脑袋来见我吧!”
“这”秦雄的话,无疑是给在座的各位将领出了道难题。
现今已经是午时,距离夜晚已经没有多久了,虽然他们在灵武城前与岢岚帝国的士兵僵持了很久,并且耗损了他们极多的兵力。但是近日来,因为兵力耗损严重,岢岚帝国的士兵干脆躲在城内不出来应战,无论他们派出多少人去攻城,叫骂。岢岚帝国的士兵都是只守不攻,龟缩在城内,靠着城内厚积的粮草过日。与他们打上了持久战,如今让他们在半日内夺下城池,明显不如让他们挥刀抹了脖子来的痛快。
“元帅这这实在是”方才出声的那名中年人面露难色,刚想说些什么,可秦雄却俨然不动,坐在那里一言不,搞得在座各位将领都有些尴尬,最后只能无奈的起身告辞,准备?攻城了。
不攻?
那就是找死!
在这严峻的时刻,军令如山这四个字,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国之君兰斯米尔已经下令,若是有人怯战、不战,那作为元帅的秦雄,有着先斩后奏之权。
不战,是死。战,却还可能有着一线生机,他们是军人,并不怕死。可却怕死得毫无尊严,落得个怯战之名。
所以他们最终还是无奈的选择了战。
“岢岚狗!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抢占我们的领土,攻打我们的国家,这笔账,这口气。我们可要好好的算一算!”
灵武城前,几名将领已经集结了士兵,浩浩荡荡的堵在城门前,由那嗓门最大的将领在城下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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