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见我进来那汉子先是吓的一颤,但随后就从案头抽出把刀来死死的瞪着我,看来这人的身份不低呀,最好能抓个活口,想到这我左手从刀带上抽出柄飞刀对那大汉笑道:“把刀放下吧,我保你不死就是了。”
那汉子脸上的肌肉在一下下的抽搐,虽然没敢扑过来,但他也没将刀放下,我可没时间和他耗,先放躺下再说,想到这我迈步上前举刀就劈,那大汉见我冲过忙也抡刀招架,可就在此时,那一直缩在帐角的娃娃兵却一跃而起将我死死抱住了,口中大声喊道:“大舅快走。”
不得已杀了那娃娃兵后再去追那红脸大汉以不见踪影了,现在的我气的混身直打颤,怎么就没防备一下那个娃娃兵?要不然他跑不了,倒不是什么同情心在做怪,而是我压跟就没将那小娃娃放在心里,我怎么就忘了呢,只要是穿号衣的就没有不可杀之人,更不可放松警惕,这是个教训,还好那娃娃兵手中没兵刃,不然死的就是我了,不过说来也怪,哪有舅舅把这么点的外甥带到战场上来的?
我军的这次夜袭以将敌军撤底打残,粮草淄重获得无数,还抓了近1500名俘虏,按常云凤他们的意思就要把这1500人统统坑之,我虽于心不忍也没说什么,现在不同于平时,若将他们放了那辅公佑来时这些敌俘最少会有一半会被再招入军中,既是现在抓住了,那就永绝后患的好。
但罗士信却不同意这么做,等押着这些敌俘和淄重又回到褒城后我才知道,原来罗士信是想让这些人干活,我从没真正守过城,只是在玄甲营时柳先生教过我的兵书上知道一些,还有就是听别人的谈论,本来我以为自己知道这些后虽不能算是个善守的良将,但若是真让我带兵守个城别人也不会轻易就能攻下来,直到今天看罗士信的布置,我才知道自己学的那点有多浅薄。
我们估计那辅公佑最快也要14天才能到,所以这段时间赶紧加固城防准备守城,我本打算也要跟着大伙一起忙呢,但罗士信却让我片刻都不要离开他身边,我刚开始有点疑惑,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直到这城依着他的指示开始修时我才知道,他这是在手把手的教我。
最开始重整的就是城门处,城门加厚了,而且在门洞内又加了两道门,在城外距城门四尺的地方又修了一座高三丈,宽四丈,厚五尺的墙,罗士信告诉我那是护门墙,有此墙立在这里敌军的冲车就拐不到门口来,敌军要破门就要拆墙,但按此墙的位置看,敌军不耗个40005000条命是拆不动它的,这还不算,此墙将我们的城门挡了个严实,我军若想趁夜出击前去偷营,开城门时敌军干脆就看不到。
城门内他又命人修了个瓮城圈,这个我懂,当敌军冲进城门后就会陷进瓮城内受我军的四面围攻,但罗士信的方法更巧,他居然在瓮城内修了四道城门,三假一真,好让敌军在冲进瓮城后不知先攻哪一个门好。
沿城的四周他又在护城壕与城墙的空地上修了三级台阶,每阶高三尺,这个我就撤底弄不明白了,等问他后我才知道,有了这个台阶敌军的飞楼和鹅车就推不到城下,想要靠近城头只能在台阶上铺木板然后用人力推,一是推时会受到我军的猛攻,二是飞楼鹅车上板后必然重心靠后,那时只要有56个人在城头手持长杆就能将飞楼推倒。
城墙加高了足有两丈,但护城壕却被填了一半有于,只有一人多深,吊桥也被他拆了。我见此情景又去问罗士信,哪知他笑着答道:“壕沟只要达到能暂阻对方攻城具的目地就行了,如此浅壕我军可以随时四面出击,这一招可以让辅公佑的人马昼夜不得安宁。”
加高了两丈的城墙每隔三尺就被开一个大约五寸的洞眼,在离城头二尺远的地方又被埋下了绕城一周的滚木,滚木突出城壁约一尺,上插满了刃口向外的钢刀,看到这我暗自叹了口气,只凭这一排滚木敌军的云梯就算是废了,将要上到城顶时就会碰上这些刺滚木,敌军对这些滚木是摸不得碰不得更翻不过来,那时我军在从洞眼内用长枪捅,敌军上来多少就会死多少。
还有出奇的东西呢,城头女墙上每个空档都支起个用竹木编成的帘子,有了此帘敌军看不清城头,也就无法放冷箭伤我城头的守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