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踏进了大营,我有种要虚脱的感觉,肩头这担子可算落地了,那在心底忐忑不安的孤单也一扫而空,给他们安排了一个大帐后又安慰了几句这一家老小,然后赶快向帅帐赶,到帐前抱拳禀道:属下燕九郎前来交令,报完又向帐前那俩亲兵咧嘴一笑。
进帐后见上官大人正在笑吟吟的看着我,我赶忙又要单膝跪倒见礼,只见上官大人将手一抬道:回来了,不必多礼了,一旁坐下说话。
我心里美滋滋的,找了个马扎坐下后就将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又添了点油醋禀给大人听,开始上官大人还是笑吟吟的,不时还拈着短髯点点头,但后来脸色变了,越变越沉重,等我说道抓了那郑县令时,已是面沉如水了,他的脸色在沉,我的心也在沉,我以隐隐感觉又要出麻烦,这次又闯祸了。
我下意识的停住嘴,上官大人看了我一眼,从帅案后站起来在帐中来回踱着步,然后问道:还有呢?接着说。
我清了清嗓,这次再说是加了12万分的小心,油醋自然也是不敢接着加了,等全都说完后心都拧到一处,两只眼睛更是贼兮兮的围着上官大人转。
上官大人在帐内转了一阵,然后才缓缓的对我说道:九郎,这次你莽撞了。
我赶忙站起后单腿跪地低着头小声道:我见这安平县的百姓太苦,这郑县令又像个钱痨一样不顾百姓的死活才再说狼军在此地活动如此频繁,没有内应是不可能的,而这内应又绝对不是个普通百姓能做的来的,所以我。
上官大人叹了口气后将我扶起道:九郎啊,你怎么能肯定他就与那狼军有关呢?你只是估计呀,要是真抓不住那郑仁君的把柄你要怎么办?当真杀光他全家?。
我答道:杀他全家我干不出来,那里还有妇乳,这手我无论如何都下不去,但他那二儿子做事伤天害理,辱人家寡妇名节,我想他要抵死不招时当着那郑县令的面砍了他儿子的脑袋,他就会说的了。
上官大人看着我苦笑摇头道:你呀,如那郑县令就是见你砍他儿子也不招你又如何?他是贪,但要归朝廷大理寺才管得,你擅自越权办事已是不该,身份又比那郑县令低,以下犯上又是大罪一项,如果杀了他儿子那就是纵兵为祸草菅人命,如那郑县令私通狼军的事你又拿不出证据,这几项大罪哪条都能断送了你的小命,你呀,胆子太大了。
我听完后连脚后跟都凉了,头上的冷汗呼呼直冒,强压住心头的惶恐说道:多谢大人指点,属下之错了。
没想到上官大人又叹了口气道:知错?你还没知道错的有多大呢,你想过没有?这件事该如何善后?其实四殿下私自敛财收留狼军的事我们也知道一些,这个郑仁君的所做所为也知道,但却一直没有去捅破,不是我们不想,是不能啊,一但捅破后就会导致二殿下后四殿下的直接冲突,大殿下与四殿下交好,必然会去帮助四殿下,到时咱们二殿下要何以处之?只有刀兵相见了,且不说我大唐经此一乱会不会为宋老生等各贼军所乘,就是这场兄弟之争,二殿下现在力量不足,也未毕就是其他两位殿下的对手,到时哎你懂了吧。
这下我真懂了,懂了之后感觉面前的上官大人都是俩脑袋了,天在向左转,地在向右转,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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