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喝道:你什么你,都听好了,他敢放下就给我打,天塌下来我顶着。说完一甩袖子走了。
出了门就见徐连升几乎脚不但地的跑了过来,到我身边递过一张破纸头道:在一间大卧房里发现个瓦盆,里面有不少刚刚烧成灰的书信样东西,这里还剩一个角没烧。
我接过来看了看,能看清半个字,看完后暗自咬牙想,怪不得那郑大老爷如此嚣张,原来证据都被他毁了,看来那木像也不好查了。
我低头看着那破纸片想了想,然后说道:那群乞丐可见到过什么东西被运出城没有?。
徐连升道:没有,乞丐们连这些狼军何时入的城都不知道。
我听完后心里有点发凉,这可怎么办?证据全被毁了,木像也找不到,那县令要真来个死不认帐还真麻烦了,说他派狼军救他儿子?他不承认怎么办?宰了他灭口?不行,杀他一个行,他后边可跟着一家子哪,还有几个是怀里抱的孩子,这手我也下不去呀,这狗脏官,我会输在他手里?想到这里我有点心烦意乱了,索性把这闹心事往脑后一抛,说道:传令给咱们的兵,挖地三尺找那木像,在把那群乞丐都叫过来,吩咐这里的厨子做饭给他们吃,吃完后叫这些乞丐去安平县辖下的各村去,叫各村的人员明天天亮后到衙前聚齐,你亲自去清典一下这狗官的私库,明天咱们来个开仓放赈。
传下这道令后看他们都忙活上了,我也拎着把斧子在府衙里到处转,不时用斧子在地上,墙上乱敲,折腾了足有半个时辰,我有点没招了,转回前院看了一眼那绑在树上的郑二公子,走到他面前说道:你家的密室暗门在哪里?说。
那郑二公子见我这样吓的直哆嗦,嘴里说道:当家的,不不这位大人,我家里没有密室呀。
我最不想听的就是这答案,点手叫过两个兵盯着他道:给我打,他不说在哪就不停。
几拳下去这二公子就受不住了,到最后都听不出来是人在叫了,脚底下湿了一片,裤裆里更是骚气冲天,我捏着鼻子凑过去问道:这下该说了吧?。
那郑二公子连哭带嚎的道:当家的大人啊,我真不知道还有密室啊,你去问我爹,去问我爹,他全都知道啊。
我泄气的对那俩兵道:你们接着挖去吧。说完又找着那二公子踹了一脚,这才带着一肚子邪火又奔着郑县令那屋子来了。
到了屋里看了看那郑大老爷,只见他两只举印的胳臂都在发着抖,身上官服被扒了一半,那张正气凛然的脸都气黄了,脑门子上明显鼓了个包,见我进来那两只眼睛像喷着火一样看着我。
我冲他嘿嘿一笑,然后道:郑大人身体不错嘛,看来我还要去睡一觉了。说完又要走。
身后那郑大老爷忙气急败坏的道: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有话明说吧。
我转过身来吩咐众兵道:把众位夫人公子们带到别的屋去,小心侍候不可惊扰,再替郑大人把衣服脱了绑上绳子。
这一切都弄好后我让众兵都退到门外,关好房门后恶狠狠的盯着他道:接着装啊,你他妈接着跟我装啊。说完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