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路后说道:“我们这次的任务不太好完成,令下的有些晚了,我现在只能估计他们出逃的大概方向,还有就是他们的内应,我怀疑就是这城里的县太爷,可咱们手里没证具,这县太爷好歹也还是个朝庭命官,硬来是不行的,我的想法是先化装进城去抓个县衙里的人问一下,真有,那咱们就问明清况后再想怎么下手,要是没有,咱们穿成这样也漏不了身份”
徐连升听完点头道:“这话对,咱们要想动他按律是要先向上面请示的,不然就凭咱俩这身份官衔,去了也会被这县太爷弄个满地找牙夹着尾巴回来”
我冷哼了声环顾着身边人说道:“这里的县太爷可不比旁人,乃是百年难得出一次的精明贪官,这几年他在这里把坏事都做绝了,地皮都刮去足有一丈深,这次只要坐实了他的罪,咱们这帮兄弟一笔小财也算发上了”
身边这几人听见我话全笑了,那徐连升道:“你这话我信,这一道上我就觉得那县太爷真有些手段,这里的乞丐多如牛毛,却没一个往外县逃的,真他妈不是一般的高明,不知道你看着没有?你那娘舅家先前可是挂着千顷牌的大户,如今居然落到多一碗茶水都拿不出来的地步了,先前我以为是天灾过了水,可这一道上见的那几条河连只老母鸡都淹不死,后来才品出是他妈实实在在的**,今天咱身边没外人,这几个都是跟我在沙场里打过几次滚的兄弟,我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实话,我的想头是不管狼军是不是这里的县太爷藏的,只要查出来这屎盆子就把他也捎上,别这样瞅我,我也是庄稼地里爬出来的,知道这里的滋味,当年要不是哎不提那个了,反正我是这样想的,大主意还是你拿吧“。
听完他这话我心里是又难受又高兴,难受是看来谁都有过伤心的事,高兴是可算遇见志同道合的了,我早就有这打算,就是没敢跟他们说,现在有他这话手脚可真能放开了用了。
想到这里我向他们说道:“大伙要是都有这打算那咱们就好好跟这县大老爷亲热亲热,这位兄弟,你一会在城里买两块炕席,要又大又结实的,买完后拿到咱们山上找个险要的地方挖两个坑做陷阱,坑里埋上半尺长的尖桩,再让还穿着军号衣的兄弟们藏到林子深处,告诉换过衣服的兄弟,我们在回去时按山贼首领的叫法叫我们。这位兄弟,你去守在府衙后面看中午他们衙里做饭的炊烟起多长时间才灭,你们两个在我俩身后不远处跟着,没见我的手势不要过来”
进城之后我先买了几个玉米饼子,然后四外打量了一下,还是那个破败样,一群乞丐表情呆滞的聚在城门边上,或坐或卧一丝声音也没有,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这几个饼子给谁?又不给谁?作孽呀,这世道居然让你想做点善事都无法下手。
狠下心来挑了个看上去20多岁的小伙子走到他身边,塞给他两块饼子道:”大哥,我跟你打听点事,跟我来”
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孩子喊饿的哭声,接着一个女人的叹气声传来,又听见她轻声道:“乖宝宝别哭,咱们明天晚上就有饼子吃了”
我忽然感觉后背像针扎般的难受,心里拧着劲的憋屈,嘴里牙咬的格格直响,再也不敢听下去了,一把拉起那小伙子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