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新宗主的一番话,竟然使得在床上硬是不起来的大师兄下地了!”
“通往宗师境界的门槛!只要熟读李夙夜宗主的一番话,保证你今生有望宗师境界!”
“还在为道心不稳而担忧吗?本报记者带你走进新宗主的精神世界,进行灵魂上的对话……”
荀笙有些无奈的看着最新一期的太虚报,他本想着,自己只要冒险把杨不信说活了,兴许能够在太虚剑宗初步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省的每天的日子战战兢兢的。
只是没想到,自己这番行事还是过于高调,这种高调使得舆论瞬间扭转,人们来不及适应,反倒产生了一些负面的效果。此时荀笙的跟前就摆着太虚报之前的几期报纸,让人看了哭笑不得。不论哪种文明的媒体,都是一般无良。
李太安死后,刚立下遗嘱的时候,太虚报上刊登的一篇文章名为《前宗主所留孽种试图窃取大位》。
等到自己和简单出了长安城,又过了几日,估计是江湖人之间传递的消息,太虚报上的标题就变成了《李太安宗主的私生子离开了长安》。
当自己到了城外,开始与杨不信对赌的那几天,太虚报标题是《李夙夜在沧泪河畔》。
自己和杨不信的对赌,胜负初定那一日,标题就成了《夙夜公子进入林檎城》。
直到昨天,自己和杨不信一番交谈,摆在荀笙书桌最上面的那份报纸,标题已然成了《令人尊敬的新宗主入主了对他无比忠诚的太虚剑宗》。
这些夸张的标题伴随着太虚报传播开来,加上有人煽风点火,现在有谣言称,李夙夜对杨不信许诺,如果自己真的职掌大权,将提拔杨不信为元老。所以,杨不信配合李夙夜,演了这么一出戏。
真理不容易被人相信,是因为真理过于简单直白且单纯。愚蠢的人总是试图用阴谋论的方式解读身边的一切,以取得虚假的智商上的优越感。这种人,荀笙在地球的时候就司空见惯了。只可惜,舆论是块高地,你不占领自然有人愿意占领。
为此,荀笙想着,要不要这些天找杨不信好好谈谈。统一战线的方式方法有很多种,既然杨不信已经成了舆论中被攻讦的一方,那把杨不信绑上自己这条船,似乎来得更自然些。只是,不知道杨不信的师父,简单的父亲简易那边,现在到底是什么态度。简易的态度,又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正考虑到这里,外面又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荀笙开门一看,居然是简单。荀笙把简单迎了进来,说到底,自己能如此顺利的进入太虚剑宗,并且暂时有了一些名望,全部都是依仗简单得来的。虽然直到现在简单都不愿意解释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但是对于自己最粗最硬的这条大腿,荀笙觉得自己还是要抱紧些。
荀笙低头看了一眼,简单有些好奇的问道:“宗主你在看什么呢?”
荀笙下意识的回答道:“看腿。”
简单闻言,撩起裙子的下摆,提到膝盖处,娇小的玉足套着一双绣花鞋,露在外面的半截光洁的小腿闪烁着玉质的光辉,通体浑圆又如象牙,实在是让人大饱眼福。
简单也低头看了一眼,然后疑惑道:“这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宗主你刚才怎么看得到我的腿?”
见到简单如此耿直,荀笙有些哭笑不得,便也放松下来打趣道:“没事儿,我本想着,你这种从小习武的,大腿该是又硬又粗的。”
简单听了荀笙的话,提着裙角的手指揉捏了几下,犹豫了半晌才说道:“宗主,大腿却是不能给你看的……”
荀笙鼻子一热,然后摇晃了几下脑袋,好半晌后才恢复了清醒道:“本宗主正人君子,怎么会逼迫自家弟子做这种下流之事,满足自己这么低俗的愿望?”
不知道荀笙是不是看错了,简单的那双略显空洞的眼中,好像闪过了一丝笑意。
荀笙深知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不能轻易的被女孩子诱惑了。这种涉及两性的话题,一旦聊起来,还是自己这种纯洁的少年,容易害羞,也容易成为弱势的一方。所以,荀笙赶忙改口道:“对了简单,之前的事情,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简单歪了歪头,疑惑道:“宗主有什么好谢我的?”
荀笙真诚的说道:“首先,如果不是你,我在长安城,还有在林檎城外,说不定已经身首异处了。”
简单淡淡的说道:“这是我应尽的责任,而且宗主吉人自有天相,就算没有我也是一样的。”
荀笙又说道:“再就是,回到太虚剑宗之后,你为了我不惜和多位长老起矛盾,然后发起天剑问心,从法理上为我争取到了这个宗主的名分。对于这一点,我更应该好好谢谢你。”
荀笙这话并不违心,他初到太虚剑宗的时候,并没有几人承认他的身份。但是天剑问心上那么一闹,起码给了人一个印象。没有这位宗主,那些长老们许多事,包括“天剑问心”这个太虚剑宗最重要的事,都是办不成的。
这个印象,很重要。
荀笙自然知道,简单如此行事,必然是提前开始布局的。
只是,当荀笙说道这个,简单却也摆了摆手道:“其实当时并不好收场。若非不信突然要自戕,天剑问心的终止恐怕没那么简单。而且天剑问心取消之后,宗主临场发挥,又补了一句天剑问心照常举行,这才是点睛之笔。当然,若非宗主最终还是成功的劝说了不信,也不会取得这种效果。”
听到简单将一切的功劳归结于他,荀笙赶忙说道:“不不不,你吃了七个馒头才吃饱……”
简单脸一红:“宗主是嫌弃简单饭量大么?身为女子,简单确实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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