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边的美女伊莎诺娃要吃掉,这一屋子的手下也要照顾好!
男人嘛,必须要豪放大气一些。
军人,三妻四妾不能有,但是娱乐生活可以有。
活到他这个岁数和地位,一般的女人已经看不入眼了,不过,市长亲手送来的这个伊沙诺娃,倒是有点意思
本来这个女人是为羽航准备的,他显然顾着自己老婆没那个心思。
呵呵,阴笑两声。
梁羽航是个将才,这点他很清楚,不过错就错在梁羽航太桀骜不听话,当年他让梁羽航去美国把郑真接回来,无论他施加了多少压力,梁羽航就是不去。
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对梁羽航心中有了芥蒂。
能为我所用的人,留之;不受掌控的,就必须离核心集团远一点。
梁羽航的父亲梁博已死,梁家虽然树大根深,但是他郑达远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真心要排挤梁羽航,还是有机会的,只不过不太容易下手罢了。
前段时间,军中年青一代中,他发现了衣丰,目前正在培养中,衣丰这个小伙子,隐忍,听话,任劳任怨,他很喜欢。
所以,本次军演,就是打压梁羽航,把衣丰捧到台前的最佳时机。
更何况,两个月前,把白薇薇秘密送往莫斯科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天的秘密!
从此,他就更喜欢衣丰了!
冷冷的啜饮了一口红酒,他不动声色的又看了看梁羽航,年轻人,到底不老练,温柔乡英雄冢,情场之上,必有莽夫
他是故意将白薇薇放到梁羽航面前的,看吧,她将会是梁羽航的死穴。
梁羽航死就死在白薇薇手里!
他已经宣判了!
亲热吧,越热烈越好,现在越是爱的死去活来,输的就会越惨!
从感情的角度上,他实在是瞧不起梁羽航那样儿的,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太过认真?
女人,就是摆设,是玩物。
他宠自己的糟糠之妻,却从来不给她爱,他对女儿的爱多过自己的夫人。
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走到他的内心,他风云了一辈子,玩了一辈子,都是过眼云烟。
他要的是权势,是地位,他年纪大了,必须为自己的后路铺垫好,他要一个傀儡在台前,他在幕后操作。
梁羽航年纪太轻,以前他看重他,有意将郑真嫁给他,这样他也算有了半子,有了依靠。不过,后来他秘密调查,梁羽航竟然偷偷领证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他也尽量压着,毕竟,他只有郑真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女儿依然看重梁羽航,他依然会谋划。
领证有什么关系,他要清除历史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情!
必要的时候,可以将白薇薇除掉
皮笑肉不笑中
一切就看真真的态度了。
他的女儿,他的大王!
天底下他唯一信任真心去爱的人!
现在郑真在北戴河秘密培训,他也正好可以导演一出戏剧
不过这出悲喜剧也必须在真真知道之前收场,他的女儿,必须要一个干干净净的梁羽航!
白薇薇!
白子昌的女儿!
故人之后
当故人之后碰上了自己的女儿,必要的时候,杀之
就看真真的想法。
只要女儿高兴,他不介意手上沾满血腥。
—
“对了郑司令。”
白薇薇突然转头看向郑达远,这胖老头儿总是眯缝着个三角眼,怪深沉的,不过她可不怕他,因为就是他将她送去莫斯科培训的,没有他,就没有她的今天。
私底下,她叫他郑伯伯。
她第一次开口,清脆的声音立即引来了关注,满坐寂然,无人喧哗。“小白,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郑达远的眼睛本来就小,现在又眯缝着。
欧码噶的!
太小了,根本就搞不懂他到底在看谁。
白薇薇也不介意,右手上男人掌心的温度汩汩的传递过来,不过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她要的是一份完完整整的爱情,梁羽航不该放弃她,更不应该和别人孩子都有了,甚至她忘不了刚回到北方的头十三天,永远忘不了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淡淡一笑:“军人如果犯了重婚罪,会怎么处置啊?”
话一出口,右手就被男人更加握紧。
梁羽航眸光微黯,静静的看她。
明亮的光源下,他依旧干净帅气,发丝根根梳在脑后,冷酷俊美。
军大衣脱掉之后,里面仅是一件单薄的军绿衬衫,非常得体,合身的衬出了他年轻精壮的躯干。
他不是肌肉男,但是也很结实!肌肉男却不一定能够有他的臂力。
白薇薇眼睛一眯,不知道梁羽航和施瓦辛格掰个腕子,结局会怎样?
唇角抽了抽。
“哦呵,哈哈哈,是这个问题呀,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军人要是犯了重婚罪,就该被送上军事法庭了,你们说是不是呀,哈哈哈哈哈”“没错,是呀,哈哈”三个老鞑子蒙古人全都配合的笑了,市长更是笑得好像肚子都疼了,夸张死了。
“白校官,谁重婚了?”
杜书影看了看梁羽航,又看了看白薇薇,嘴角噙着古怪的笑意,作为办公室主任,她的嗅觉总是很灵敏,一有风吹草动,她必然能够看出端倪。
那对夫妻明显不对,男人自始至终都在热脸贴冷屁股,难道他们出事了?
兴奋中
“上法庭?这么严重呀?没谁,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白薇薇冷笑并没有回答杜书影的问题,然后她轻轻转头,迎上了那对清澈的寒眸。
她和梁羽航之间的事,不想弄得让外人知道。
她不再发表意见,他应该听得懂。
于是乎,她挑了挑眉毛,低声和他交流。
“大人,您都怎么处置我了?”
她知道仅仅是自己单方面撕了结婚证肯定不行,但是她不知道梁羽航怎安排这段婚姻关系,应该是已经散了吧?
毕竟他都已经和景微澜
“我会给你一个婚礼。”
梁羽航衡量了再三,终究是压下了怒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儿,叹了口气。
他不跟她生气,她被他伤透了心,她怎么“作”都不要紧,别气坏了就成。
很可惜,她的悲伤他都看在眼里,他的伤痕她却都视而不见。
“哟,大人,谢谢了哈,您还真是慷慨,动不动就给人家婚礼,不过这么廉价的东西,恐怕我不会要。”
“我是说真的,不要也得要!你今生注定了是我梁羽航的新娘,来生也是,永生永世都是!”又是一杯伏特加,薄唇紧抿。
重婚吗?
她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重婚个屁!
他这辈子除了她还娶过谁?
—
郑达远不着痕迹的笑了笑,他将梁羽航和白薇薇并不和谐的互动尽收眼底,非常满意。
就是要这种效果,就是要他们互相纠缠着却又好不了。
很好,乱吧,越是乱,梁羽航就越是危险!
手指敲了敲桌子,服务员会意,点头哈腰,然后给在座的每一个男人发了一个乳白色的陶瓷瓶儿。
虎澈拿着打开盖子嗅了嗅,然后和蓝彪低低的交谈研究。
梁羽航动也没动他的那一瓶儿,依旧静静的看着白薇薇气呼呼的埋头吃东西。
她的胃口,总算是好些,吃的依旧不多,但是比起两个多月前的狂呕,已经好得太多。
他真傻,她那时呕吐得那么辛苦,是害喜呀,验孕棒上明明白白的,咳咳下次就有经验了,薇薇也不会只给他生这一胎。
至少还要再生一胎,小孩多一点,越多越好。
这丫头摆明了是将他晾在一边,一顿饭头都不转头也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夹的每一道菜都被她厌恶的用筷子拨到一边
轻轻叹了口气。
老婆大人很棘手啊,他什么胃口都没有,只是喝酒。
—
白薇薇耳朵很尖,看着小瓷瓶儿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很高档的样子,她是内供控,凡是没有标签的东西她都很膜拜。
这小瓷瓶儿就没标签哟,草他么,一有好东西那坏胖子就把女人给漏掉了,什么玩意儿!
愤恨,各种抓狂中
看那小瓶子的样子,里面装的,难道会是药丸?
心里很狐疑,不想看梁羽航,轻轻的看了衣丰一眼。
衣丰马上就觉察了她的视线,回以微笑,也并没有去碰那个小瓷瓶儿。
郑达远微微一笑,很神秘很得意很自信,掏出小瓷瓶儿就把里面的东西吞了,淡笑:“几位女士就抱歉了,这是三日醉,酒中极品,一个瓶子里面只有一颗,咳咳,你们就算了。”
三日醉?
白薇薇红心眼突然又冒出来了,不停的闪光。
擦!
她很久都没有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了,今天真是齁不住了!
三日醉吗?
她听过这种酒,这是一种超级罕见的固体酒,入口即化,余香绕梁三日不绝,吃的人会有如大醉一场一般,体会酣畅淋漓飘飘欲仙的感觉。
像醉了一样,却又没有真的醉,不会呕吐不适伤身体,最终换来一场美梦。
极品!
尤其是三日醉的酒力,听说会如同麻药一般,瞬间就作用于全身,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好像是泡在酒里,舒服,过瘾,醉生梦死。
爱酒的人更是惜酒,白薇薇干瞪眼,为毛不给我一瓶儿?
她知道这玩意儿稀罕,有钱有地位也买不到,好像是国外哪个小国的民间手工作坊里做出来的,一年也生产不了几十瓶。
郑达远这一下子就发了好几瓶儿,实属大手笔,不给女人,是怕浪费了这酒中至宝。
足见其珍贵!
白薇薇呆了,心里疼得直抽抽。
娘希匹,我也要!
满心满脑子想的都是三日醉啊三日醉,她真的很想尝一尝闻一闻啊,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时候,听说人间还有这么个东西,她都激动屎了。
今日一见,更想吃上一颗!
梁羽航就在她身边,她面上装的挺冷淡的,但是大眼睛已经开始咕噜噜的搜寻,虎澈那厮贼不仗义,仰头也吃下了三日醉,衣丰犹豫了半天,皱了皱眉,也仰头吃下。
一桌子人,只剩下了梁羽航眼前的那一瓶儿。
她刚想豁出去拿了吃掉,却被梁羽航优雅的放进口袋里。
“想都别想,怀着孩子呢,滴酒不能沾。”
声音凉凉,断了她所有的念想。
—
他是军中少将,见多识广,这三日醉,他没什么太大兴趣。
不过,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他身边的小女人要干嘛,那眼睛都成桃子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纸巾要给她擦唇边油渍。
白薇薇一扭头,脸一拉。
狗屎,我们有这么亲热吗?有吗?
—
伊沙诺娃笑得很漂亮:“司令大人,这位真是少将夫人?还是少将的情人?”
夫人和情人,可是有很大不同的。
在她眼里,这位中国少将实在是太年轻了,男人肯在这个年纪就走入婚姻的围城,那是需要很多勇气的。而他身边的女人,不过就是个校官而已,长得美是美,但是美人遍地都是啊,没什么稀奇的。
所以,她抱着侥幸心理,猜测少将不过是一时兴起,在哄一个临时情人开心。
“夫人!”
“什么都不是!”梁羽航和白薇薇同时开口。
“夫人!”
梁羽航瞪了她一眼,又重申了一遍,趁她结巴,飞快的在她侧脸轻吻一下,然后宠溺的捏了捏小鼻子。
厚!
白薇薇百感交集,多么熟悉的亲吻,多么熟悉的小动作。
她最喜欢他轻吻脸颊拨弄她的长发,最喜欢他在窗前抱着她看海,最喜欢他轻弹她的额头然后坏坏的说一句:“呆头薇。”
他还是这样对她,但是彼此的心灵却渐行渐远了,至少她这么认为。
小手拿起纸巾就擦脸,气呼呼的。
噗!虎澈看着梁少那吃瘪的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伊主任,伊泽洛夫将军最近在忙些什么呀?”
郑达远不喜欢别人注意梁羽航的已婚身份,这事不能传到真真的耳朵里,他赶紧扯过话题。
伊沙诺娃好像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拍手叫来了服务员:“准备好了吗?”
“马上就好。”
“好的,准备好了就端过来吧。”
“是!”吩咐好了之后,她笑着朝一桌子人解释:“我的父亲听说这次我要和中国的高级官员会面,特别空运来了厨师和食材,为大家献上一道美食,是我们俄国的特色小点,待会儿还请大家都品尝一下。”
“美食啊?”
虎澈有些兴奋,朝蓝彪挤了挤眼睛。
“呃,伊主任,你的美食还没好,那就让我先来吧。”
呼伦贝尔盟的市长起立,带着笑脸,春风和煦。
他用眼色示意服务员,服务员会意,轻轻的拉开了包厢的大门。
哗啦啦,门口里突然涌入了三个身着民族服装的蒙古少女,帽子,红珊瑚串珠,长袍,套花贴边,马靴,**辣的民族风。
都是一等一的身段和容貌,一人执酒壶,一人端酒杯,一人双手擎着哈达,三人面带微笑同时高歌:“金杯银杯斟满酒,双手举过头。炒米奶茶手扒肉,今天喝个够”
白薇薇好歹民族上灌了个蒙族,身处内蒙古自治区,她对蒙古族人的习惯和语言稍稍的了解了一些。
姑娘们这是受到了市长的安排,在向最尊敬的客人唱祝酒歌敬献哈达呢。
这一举动,代表了蒙古人民对远方客人最高的敬意。
三个姑娘边走边唱,受到了市长的暗示,她们朝郑达远走去,郑达远那老胖子很不耐烦,直接指了指梁羽航。
这里除了他,就梁羽航官最大,第一个,是该敬他没错。
姑娘们久经考验,自是能够随机应变,歌声飘扬,含笑朝梁羽航走去。
梁羽航沉着脸,他也不喜欢这种应酬。
白薇薇不动声色的将梁羽航的臭脸看在眼里,她以为他是窘迫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想了想,咬了咬牙,将小嘴巴凑在了男人耳边:“等美女唱完了,接过那杯酒,右手无名指轻轻沾一下弹向天空,敬天;再沾一下弹向地面,敬地;最后沾一下抹在自己的额角,敬人!然后干了。”
她唇角微动,气吐如兰,她不知道,她的这番话,对于一个饱受冷遇的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安慰。
真是一道太过美味的心灵鸡汤,寒冬里的暖流!
梁羽航唇角一弯。
其实他是知道这个礼仪的,不过白薇薇这样的给他救场,突然让他很愉悦,他坏坏地寻思,是不是男人有时候也该示软?扮猪吃老虎也许效果不错!
正暗自窃喜,祝酒歌已经差不多将近尾声。
“朋友朋友请你尝尝,这酒醇正,这酒绵厚。让我们心心相印,友情长久,在这富饶的草原上共度春秋。”
曲毕,酒至。
他威武的起立,然后故意动作迟缓并不流畅的照做了。
—
高大英俊的军官将酒一口干下,三个姑娘都羞红了脸。
梁羽航一弯腰,任由她们将最洁白神圣的哈达挂在他的脖颈。
一转身,他柔柔的将脖颈上的哈达摘下,然后缓缓挂在了白薇薇的脖子上,寒眸闪闪,带着璀璨的光芒。
白薇薇脸红,但是这是蒙古族的哈达,她不能拒绝,尴尬的舔了一下唇瓣然后低头将长发散在哈达外面。
她动作做得很慢很慢,头发全都放出来了,头顶上那道视线还没有收回,她被逼迫的抬不起头,咬了咬牙,正要勇敢的直视对方,梁羽航却突然收了视线坐了下来。
“老婆,不生气了好么?”
俊脸就在她的小脸下方,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等她点头。
只要她一点头,他们就冰释前嫌,然后放肆的爱狠狠的爱,他宠她惯着她,带她去买婴儿用品,小心翼翼的坐爱,**辣的深度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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