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风浊,以及东玄绪带来。只是,你若敢跟本宫耍什么花招,就休怪本宫到时心狠手辣。”都是聪明人,那些什么‘先交出解药再见人’的废话,自是不必再说。话落,花千色环顾四周,想叫人去将三个人带来。只是,空荡荡的街道上,没有一个百花宫人。
“花宫主早如此说,不就好了么?”云止闻言,不觉轻轻的勾了勾唇。
随即,再道“花宫主,这么大的一座城内,相信,你定可以找到你的人。本相在此处等着,一个时辰后,若见不到他们三个人,那么,本相要花宫主你陪葬。”最后两个字音声轻柔,却徒令人感觉一股入骨的寒颤。而都是聪明人,那些什么‘花宫主说出那些人所在的地方,本相派人去带来’这样的废话,也自是不必再说,花千色绝不会答应。
总之,就是一手交人一手交解药,公平。
一个时辰后,一行百花宫婢女将风絮风浊以及东玄绪三个人,给快速带了来。
云止一眼望去,待看到小小的东玄绪安然无恙,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三个人中,不得不说,她最担心的便是年仅五岁的东玄绪。而东玄绪,也是落到花千色手中最久的。
东玄绪一眼看到云止,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想要跑上前,也没有开口唤‘云哥哥’
风絮与风浊一眼看到云止,也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那日在天山发生的一切,此刻还清晰如昨日,他们都很担心云止有事。
“花千色,派你的人过来检查解药,本相也要检查一下他们是否真的没事。”
云止待稍稍的确定了一番后,转头望向对面的花千色。同时,伸手取出衣袖下一直带着的那一只装着解药的小瓷瓶。就这样贸贸然的交易,花千色会怀疑解药的真实性,而她也会怀疑三个人看似没事,事实上是否被花千色下了什么毒。
花千色面色苍白如纸,尤其是在唇角残留的那一缕红色鲜血映衬下,几乎找不出哪怕是一丝血色。而后方的那一座府院,此刻还在继续燃烧着,只是没有了刚一开始的猛烈。灼热的气息,笼罩街道。
花千色忍不住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对于云止的话,咬牙应道“好,分别派人检查。”
话落,立即有一名百花宫婢女去取了一只干净的小碗过来,将花千色划开手腕滴落在碗中的鲜血饮尽,再由花千色亲自把脉一番,走向云止。而云止这边,也有一个人走向风絮风浊东玄绪三个人。
待仔仔细细的验证了一番后,交易开始。
两名婢女将风絮风浊以及东玄绪三个人,押给云止,由云止的人接手。而试药的那一名婢女,也拿着解药快速的返回。
“母亲,父亲,你们没事吧?”
云止一个转身,忍不住快速的问道。同时,伸手抚摸向东玄绪的头。
东玄绪明显的闪躲了一下,竟是避开云止的手,再不复当初的亲近。
云止诧异,没想到东玄绪会是这反应,弯下腰望去“绪儿,是云哥哥,你不认识云哥哥了吗?”
东玄绪抱着风絮的腿,在云止的目光下,慢慢的躲到风絮的身后。
“绪儿可能没见过云儿你穿女装,所以,有些不认识了。”风絮见此,对着云止安慰道。
云止想了想,点头站起身来“父亲,母亲,我先让人带你们走。”
“那云儿你”“好,我们先走,云儿你自己小心些。”
风浊打断风絮的话,相信面前的女儿,相信她定会处理好一切。而从她救出他们这一点来看,不就已经可以看出来了么?
风絮还是有些不放心,在人的带领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东玄绪一边一手扯着风絮的衣摆,一边回头望去,望向熟悉又陌生的云止,望向对面那一袭妖冶的红衣
花千色再让人试了试拿到手的解药后,才放心的服下解药。而解药服下后不久,花千色运了运功,明显的感觉到好了很多。
四目相对。
云止望着对面的花千色,唇角缓缓勾起。解药的确是真的,不想在这上面做什么手脚,因为这样做很愚蠢,很容易被查出来,反而坏了一切。毕竟,花千色是什么人?这样的手脚,她岂有察觉不出来的道理?只是,花千色一时半会儿想要恢复,却是怎么也不可能。眼下这样的机会不杀她,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与此同时,花千叶带着人马,快马加鞭的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