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冰冷地面上的那一名婢女,在那一袭妖冶的红衣自自己身侧插身而过之时,止不住暗暗松了一口气,算是勉强保住了一条命,逃过了一劫。下一刻,不动声色间,与带着花千色到来的那一名婢女暗暗交汇了一个心领神会、心照不宣的眼神。然后,快速的站起身来,悄无声息的退离
花千色并未留言身后两人的小动作,推门而进,目光一圈环视后,落向站在窗边之人。
窗边,一袭妖冶红衣负手而立,背影的轮廓丝毫看不清其正面的面容,周身隐约散发出来的那一股气息
一刹那,花千色望着那一抹看似熟悉实则绝对陌生至极的背影,不觉危险的眯了眯眼。不管对方怎么的装,但她又岂会认错?岂会认不出她自己的亲弟弟?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花千色竟也有被人这般算计的时候。刚才那两个婢女,已跟随她多年,一直对她忠心耿耿,所以,她刚才才并没有怀疑。一时间,冷冽的双眸眸底不觉闪过一丝令人心惊的阴翳杀气。她倒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竟可以让她们背叛她。而背叛她之人,下场永远只有片刻,望着窗边的那一抹背影,面无表情的开口道“谁派你来的?”
那一抹站在窗边的妖冶身影,似未料到花千色会一眼认出他不是那一个人,又似乎早有准备,几乎是在花千色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便忽然一个迅速的跃身,就闪出了窗外,转眼间消失不见。而跃出之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不小心,掉下一根红玉簪。
红玉簪落在光洁平坦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音响,并未有半分的破损。
花千色顿时再度迷了眯眼,旋即,慢慢的回头望向身后。但见,身后空空如也,哪还有刚才那两名婢女。
一时间,花千色不觉淡淡的嗤笑了一声。神色中,有些轻蔑与不屑。看来,对方乃是有备而来。只是,想要对付她花千色,也要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下一刻,花千色不紧不慢的走向窗边,再弯腰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那一根红玉簪。
人是假的,是人假扮的,可是,这玉簪却是千真万确。花千色握在手中,眉宇几不可查的轻微一皱。片刻,花千色一个转身步出房间,面无表情望向所在的院子,望向院子的四周
院子,没有一个人影,静得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似乎是一座空荡荡的死院。
冷静审视了一番后的花千色,一步一步向着院子中央走去。
风过,衣袍在半空中肆意的飞扬开来,带出一道道隐隐约约的‘莎莎’声
与此同时,另一边,快马加鞭向着北舒城赶来的云止,在中途转开办了一点其他事后,继续马不停蹄向着北舒城而来。事到如今,自然已经百分百的断定,她下在花千色身上的毒,花千色并没有能力解去。不然,依着花千色的性子,绝不可能会是之前那般的平静。不过,可以看出来,花千色在用药物压制着那毒,所以那身上的毒一直也未发作。她不知道花千色是用了什么办法办到的,可是,这样一来,只要花千色身上的毒不发作,她要见风絮风浊东玄绪等人便会遥遥无期。而这,并不是云止她想要的。
一场精心策划与准备的局,就等着花千色跳进来。不彻底杀了花千色,绝对后患无穷。
想到此,策马而行的云止不觉微微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明显杀气的同时,也闪过一抹自信。但对于花千叶,那心中的愧疚不觉又深了一分。她用他来布局,用他来做诱饵引花千色上当,不知他到时候知道了会怎么样?可,不管花千叶到时候会怎么样,都无法让她改变此刻的决定,唯在心底默默的道了一声“花千叶,抱歉”
随后,云止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刚刚才策马而过,此刻还尘土飞扬的那一条官道,红唇不觉轻微扬了扬。无声的冷笑一声,东方卜,此次,她要他有来无回。
一时间,所有的人马,都在往北舒城赶去,唯一队人马,在所有人赶到之前,快速的策马离了北舒城。
山峰之巅,一袭如雪白衣负手而立,俯瞰底下的一切。
“皇上,左相的人马,已将百花宫宫主成功的引开。左相此刻,正向着这边而来。”安静中,忽有一名黑衣人到来,屈膝禀告。
“一个时辰后,安排那边的人,将花千叶给朕引回来。”
这一场‘好戏’,那一个人故意将花千叶引开,就是不想让花千叶知道。只是,这样的好戏,委实该让花千叶亲眼看看才是。至于那一个人——宫宸戋,想来,他也该出现了。哥哥北景兆的仇,他定要他血债血偿。那夜的一切,此刻回想,还历历在目,清晰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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