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你曾如何的不好,我都该宽容的原谅你才是。现在,你既然来了,那我们”视线随之收回来,严令自己不许再看那一个人一眼。望着面前显然有些呆愣住的封亦修“那我们就进府拜堂吧。只要拜了堂,义兄就会将南灵国的城池悉数交还给南灵国。从今往后,两国也可恢复往日的平和。”
封亦修没想到面前之人会态度一下子突然转变,有些反应不过来。
楚玄裔坐在酒楼内品着茶,对于一切,只是看着。虽有心想要迎娶云浅止以作弥补,但如果她真的对封亦修还有情,想要与封亦修一起的话,他自然也是乐见其成。
花千叶当算是了解云止的。薄唇的笑意,隐隐加深。当然知道一个字都做不得真。
云止随之侧了一个身,真的不再看宫宸戋一眼。并且,还将手伸向封亦修的手,学着一般成亲的新郎将‘新娘子’牵进府去。
而,也就在这时,在云止的手即将要握住封亦修的手之际,一阵‘白风’如海浪猛然席卷而来。
‘白风’过后,封亦修跌倒在地,忍不住吐出一大口鲜血。而云止,已凭空消失不见,像是被那一阵风给整个人席卷走了。
前方加起来的时间,竟是眨眼的一半都不到。
一时间,街道上的所有人,那密密麻麻一片的百姓,个个目瞪口呆,久久无法反应。
楚玄裔同所有人一样,虽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一幕,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人,她怎么就凭空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花千叶当然知道,人是被宫宸戋给带走了。只是,带去了哪?
心中,倏的担心,对宫宸戋此举完全不曾料到。下一刻,花千叶立即派人前去去找,即便将整个皇城挖地三尺也定要将人给找出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任由花千叶派人翻遍了皇城,也万万不曾料到,云止就在自己的府院内。
左相府中,云止的房间,带着云止进入的宫宸戋,反手将房门合上的同时,一把就将云止给抵在了房门上。一双深不见底的幽暗黑眸,虽不似封亦修那般冒火,可绝对阴沉。一字一句,缓慢重复“再续夫妻之情?一日夫妻百日恩?后悔了想重新开始?拜堂?”
云止亦是满脸恼怒,冷然对上宫宸戋“右相,男女有别,请你自重。”
宫宸戋闻言,眸中的阴沉骤然加深。但随即,就在人以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之时,却面色突的一变、一转,不怒反笑“何为‘自重’?不如,左相你来亲自告诉告诉本相?”伴随着话语,直接一个毫无征兆的低头,就亲吻上了那微掀、就要开口说话的红唇。然后,趁机长驱直入,霸道强势若攻城略地。
云止不防,一时间,只能被迫承受。
只是,越想越气。他一消失就是半年,一点音讯也不传给她。如今,一回来不先来见她,反而在那里观看。眼下,还对她
心一狠,下一刻,云止毅然用力咬了下去,根本毫不留情。
宫宸戋吃痛,倏然退出云止,快速的抬起头来。唇角,残留着一丝猩红,有些触目惊心。
云止看着,当下就有些后悔了,懊恼自己干什么咬那么用力。但,既然已经咬了,既然于是,面上的神色强行控制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亦不为所动。甚至,怒意更甚“右相,你请自重。”六个字,冷冽如冰雹砸落下来,根本不带半分感情。
宫宸戋一怔,心下亦一突。她看他的眼神,简直连一个陌生人都不如。
“右相,今日,乃是本相大喜之日。外面,高朋满座,本相还要出去拜堂。若右相是前来喝本相的喜酒,那本相自然欢迎。可若不是,恕左相府不欢迎右相。”一句话,面无表情说着。
宫宸戋扣着云止手腕、将云止双手压在云止头顶房门上的手,顿时,不自觉的一点点扣紧起来。
一屋子的喜庆红色,还有那桌面上的龙凤呈祥喜烛,以及她身上穿着的红色嫁衣所有的一切,再加上她对他的态度,渐渐的,宫宸戋心下无来由的微微一慌,但口中却是说道“阿止,莫要与我生气了。我答应你,以后再不会留下你一个人。”柔声柔语,带着哄人的意味。
云止根本不吃这一套,挣扎了一下,冷声依旧“右相,请你马上放开。”
“别忘了,你已是本相的人。”一时间,聪明如宫宸戋,竟被面前之人弄得分不清是真是假,分不清她对他的冷漠,是真的无情,还是
“是吗?本相怎么不知道?还有,请右相注意自己的言行,本相与右相你,有关系吗?”话语与面色,要多绝情无情,便有多绝情无情。他可知道,这半年来,她有多担心他?他可知道,她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的情况,她又是如何的害怕?就怕他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能如此可恶?招惹了她、让她动了情,自己却消失不见?又或者,是不是她太没出息了,怎么就对他动了情?
“你”对着这样冷漠、与自己撇清关系之人,宫宸戋不觉怒从心起。
这一刻,哪还顾得了她是真的无情,还是在与他生气、故意如此说“不知道?没有关系?”伴随着话语,直接一把将面前之人给打横抱起,就向着火红色鸳鸯喜被铺就的床榻走去“本相会让左相知道,也会让左相明白究竟什么关系。”
云止不料,本能的一把揉紧宫宸戋的颈脖。下一刻,人已被宫宸戋‘重重’放在了床榻上。
宫宸戋随之覆身而上,两只手撑在云止的两侧,直接阻断了云止一切的退路。半年不见,倒是随即,真的就撕扯起云止的衣袍。
云止想要闪躲,但似乎,根本不是宫宸戋的对手。
火红色的嫁衣,在宫宸戋的手下,化为一块块的碎布。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太迫不及待了,还是与她身上的这一件嫁衣有仇。
门外,有婢女家丁走过,那脚步声,由远及近,清清楚楚传来。
“或许,左相可以大声的唤人,喊救命。”宫宸戋当然也听到了,只是,并没有堵住云止的嘴,俯下身的身躯,将云止牢牢的压在身下。一句话,勾唇在云止耳畔轻语。
而此时的云止,浑身上下竟已是一丝不挂。
云止怒,如何能不怒。可是,若她真的出声,惊动外面的人,让外面的人闯进来那房门,好像只是合上而已,并没有用木拴拴住。只有一推,就
宫宸戋对云止的不喊不出声,很是满意。身上的衣袍,随之顺着身躯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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